莫鸢、浮桑、席淮安确实死了,他们也确实签了封口的切结书。但是,曼音馆内知道席淮安也身死这件事的,却只有长卿而已。
白露猜测,姑娘们签的切结书应该只是让她们不许提那日去席府的事情。
她们或许以为,浮桑、莫鸢只是受了点委屈,并没有什么大碍。毕竟贵人府中从来不缺这种偷香窃玉的龌龊事。
而那个旭墨,他看起来和袁玄知很相熟,和席家人关系也甚好。那么,有没有可能,他才是曼音馆的真正老板,而他的依仗本来就是席家或者袁家?
若是如此,长卿是听从旭墨的吩咐,旭墨背后的又是席家。所以长卿才会帮助席家隐瞒浮桑、莫鸢的事情,若真是如此,那么一切的一切也就解释得通了。
可是,为什么那旭墨又说自己和楼席兮自幼就认识?
这席家不是巫后甄㲸的势力吗?
小七与甄㲸是势不两立的对立面,席家支持甄㲸,那旭墨要是席家的势力不应该与小七相交甚笃,更不应该帮自己才对。
并且,小七之所以不愿放弃三娘,不就是因为三娘是席家女?
如此说来,席家确定不是与小七站在统一战线的。
白露揉了揉额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她还是想不明白啊。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重要的关节缺失了、或是被她忽略了,才回让她无法将所有的问题联系到一起。
此时已是丑时。
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晚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
在经过一家酒馆时,白露的手臂忽然一紧。
“美人儿——”一个醉醺醺的调闹声从身侧传来。
哎,真是祸不单行。
素手摸向袖口。
白露眉头一跳。
糟了,她竟然忘记带之前做的香粉了。
“嘿嘿,小美人儿,要不要陪哥哥去喝杯小酒啊?”
说着,那粗糙的大掌就向白露的脸上摸去。
白露冷眸一寒,抬脚就向醉汉的两腿之间踢去。
“啊!”
伴着撕心裂肺的嚎叫,醉汉抱着下身摔倒在地,龇牙咧嘴地打起了滚儿来。
“下次夜半再想调戏小娘子,最好换句台词儿。呵,一点心意都没有,着实让人懒得搭理。”
说完,白露就潇洒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直到白露走远,浓密的树影里才走出一个欣长的身影。sxynkj.ċöm
他将手中的树枝丢在地上,轻笑道:“......还真是白担心了。”
......
隔日一早,卢欢刚一起床就叫人去唤了白露来。
“小郎叫我?”
“小丫头你当真是有几分本事,让我昨日威风十足啊。”卢欢摆了摆手,来钱便从怀里掏出了三十两银子。
“小郎我说话算话,这三十两银子给你。”
卢欢见白露欣然接过,说:“我多给了你十两。”
“小女知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郎不是因为得了席太尉的夸赞?”
“是啊!”卢欢坐直了身子,“你当真有几分本事啊!”
之前他还怀疑这个叫映霜的是个骗子。昨日半信半疑地说了她教的话,结果竟然真的得了席家人的夸,就连笑这面虎席太尉都开口称赞。
所以当下卢欢真的是对映霜的话深信不疑了。
“昨夜席行舟找你干什么?”卢欢问,“他是不是还对你贼心不死?”
贼心不死?这词用得,还真是贴切。
白露还没说话,就听卢欢有自问自答道:“不对啊,他又不喜欢女的。”
不喜欢女的?
原来席行舟竟然是个有龙阳之癖的。
白露说:“席家二郎是警告小女。”
“警告你?他警告你什么?”
“警告小女谨言慎行。”
“他应该是嫉妒你聪明,比他口才好。”
“呵呵,小郎过奖了,人家可是簪花节的魁首。”
“那有什么?他爹是太尉,他要个魁首玩玩不就是张张嘴的事情?”
白露微眯了眯双眼,“小郎是说,席二公子借着自家的势力,偷题?”
“不用偷题,他根本就不需要答题。”
来钱察觉出来了什么,问道:“小......小郎,这些是可以,可以说的吗?”
“怎么不能?我又没有胡诌。过花市的时候,是要靠自己本事赢簪花不假,但是花上又没写名字,谁知道是谁赢来的?”
卢欢不服气地说:“哼,若不是我爹胆子小,我也可以拿个魁首来玩玩。届时去面圣,嘿嘿,也好睹一睹那绝色佳人巫后的风姿呀。”壹趣妏敩
磕巴小厮闻言脸一白,连忙制止道:“小,小郎,小心隔墙有......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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