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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一下,现在的我们是自由了。再也不用被迫的关在城里,蹲在战壕里头挨炮了,也不需要听从所谓顶头上司的命令的控制,蹲在坑里打被动战,接下来我们可以自由的做出决定,想怎么调动部队就怎么调动部队,想采用什么样的战法就采用什么的战法,对我们来说,仗就应该是这么打的。
虽然还在罗马里头的知县议会投票后决定停止进行无谓的抵抗,但是一个小小的会议并不能决定整个罗马城的意志,这个会议也并不能代表整个罗马共和国。虽然一场战斗失败,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整个战局的失败,战争仍在进行。
在出发之前,我们就放出声去,让那些奸细给盘踞在韦莱特里的西班牙人带话,就说他们的爸爸很快就要来收拾他们了。这给人的联想就是我们将要南下展开一次针对波旁王朝的行动,顺带收拾一波那不勒斯人。
我们一出城的时候,确实是向南方开去,出了圣乔万尼大门后上了卡西里纳大道,接下来就是往南边的阿尔巴尼山挺进。这个时候我们也估摸着奸细们都跑去报信了,迅速停止部队的前进,然后往东走,爬上了一条小道,然后从那里逆向行军。
这下把西班牙将军科尔多巴吓坏了,他立刻启程前往瓦尔蒙多内。而波旁王朝的统帅农奇安特尽一切可能的集结军队,如果数量不够,那就抓壮丁来凑,反正到时候就是一人一支枪,然后几十发子弹就顶前面去。急急忙忙的弗罗西诺撤退到了切普拉诺,他的部队没有准备好,而且很多都是老弱病残,可不想一上来就被搞成了东坡肉。
法国的乌迪诺经历了那么多场战斗之后没敢小看加里波第,他知道这个对手很勇敢,也很大胆,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个诡计多端的叶,没看到瓦杨一上来的时候也被叶揍的鼻青脸肿吗?人家可是天才将军。所以吴迪诺派了七个营,四个骑兵队,还拉着16门大炮追在了所谓加里波第的屁股后面,根据沿途居民的描述,这帮法国人还是所谓的穷追不舍。
实际上,他们全都在吃灰,就在他们都在往南边走的时候,咦,我们悄咪咪的又摸回去了,转到了只有一两个法国人连队的城北,并且帮助了正在那里苦战的休•福布斯上校,顺带收编了他的600人。
其实西班牙人离我们还挺近的,当时我们先是沿着卡西里那大道将计就计的抵达了提沃利,在黄昏的时候就转上前往阿布鲁佐的罗马大道。但这些都是迷惑敌人的,让他们坚定的以为我们就是要南下,夜半三更的时候,突然间就摸上了一条崎岖不平的小路。这一条小路平时都是不见人烟的,而且山高密林的,只要我们默不作声,基本上没人察觉的到。于是法国人还傻乎乎的向两边走,西班牙人还在那里慌慌张张,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干嘛?
短暂的休息时间,把军团分为了两个兵团,一兵团总共有三个营,每个营下辖六个连。第二兵团由轻步兵旅的战士和税警组成,总共两个连。按照这个编制的话,事实上,我们就是指望有更多的人从军。
所有的骑兵组成了唯一的骑兵团,下辖三个骑兵大队,由艾米尔•马勒、米兰人路易吉•米利亚佐还有一个匈牙利人达克协同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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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战士只有80发子弹,而给我们发到的里拉也只够整个军团4000人一个月的军饷。
与我们为敌的总共有五支队伍,一支就是乌迪诺率领的四万名法国人;一只是已经越境的两万名那不勒斯人;一直是盘踞在中部的9000名西班牙人,他们还抓了1000名壮丁;再往北走的话,就是15000名奥地利人,他们已经攻陷了波伦亚,没有补给危机;还有就是新跑逃来的托斯卡纳大公,他在各路蛇神牛鬼的捐赠下拉起了一支3000人的队伍,还不断的有王党加入,他们还在一直抓壮丁。所以事实上,我们要面对的敌人的数量超过了88000。
奥地利人占据了佛罗伦萨,波伦亚,安科纳,佩鲁贾,马切纳塔和阿斯科利,这些是通往北方重要的通道和城镇;波旁王朝控制着拉奎拉,而法国人独占着罗马和维泰尔博;西班牙人在瓦尔蒙多那一带建立起了一支巨大的机动部队,这支机动部队不要求能打败加里波第,只求能够缠住他就行了。总之,平时勾心斗角的各路敌军,现在狼狈为奸的布置了陷阱,倘若有一张地图的话,你会发现,这是一个四处漏风的网,亚平宁山脉得天独厚的优势,使他们并不能完全合围。而我们的计划就需要利用好这个优势。
在敌人的包围形成的那一刻,我们就迅速从一个网眼大的缝隙跳出了包围圈,这是骑兵和飞行连多次侦查后确认的,也是离我们最近的缺口了,事不宜迟,敌人的搜索队越来越近了,所以我们也就从这里撤退了。
敌人兴师动众了半天,劳民伤财的,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显然有点恼怒。
这次我们的骑兵力量相当的雄厚,过去,我们所拥有的骑兵数量从来就没有像这次一样那么多。加里波蒂把他所有的骑兵撒了出去,并利用这些骑兵,按照欧洲前所未见的一种天才打法,在接下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和那漫长的600公里的征途上,一直在战略上把敌人置于无可奈的境地,总是把愤怒的敌人士兵,手足无措的敌人军官,还有那茫然又难堪的敌军将领,远远的甩在自己的身后,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去逗逗他们,左边派小股部队佯攻一阵,等敌人大兵压进之后,再钻进林子里头溜走。但是我们的真实目的是他们那些落单的连队。
于是原本就被我们这些戏说而弄得十分难堪的军官和将领,没一会儿之后就听到了那些落单连队虎口逃生的士兵的报丧。
我们连续不断的派出了骑兵队,道理一大堆人嘛,不同距离的地方去四处活动,他们的任务包括,但是不限于侦察和保护部队安全行径,故意散播大部队运动的虚假消息。
我们的骑兵经常同时出现在不同的地区,询问着不同方向的道路,打听着不同方向敌军的情况。有时还要负责招兵买马,以及打劫一下敌人的运粮队和后勤部队,甚至有时候还需要公开的宣布将军即将抵达的消息。
但是当消息传到敌军那里的时候,我们总是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去了。话说回来,那些神甫悄咪咪去告密的背影是真的狼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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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部队行进的时候是没有先头部队后卫部队和侧翼部队的划分,因为我们随时都需要调转方向,从不同的地方突围或者行进。
我们选择行动的时候,基本上是昼伏夜出,至少也应该是每天最凉爽的时候再行动。行军的时候,按照在南美洲打仗的习惯方式,我们总是会带一些征集或者买来的牛,这牛是个好东西,既可以拉人,也可以拉物资,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把牛宰杀了,然后再按每周的方式用枪条或者树枝串起来烤着吃。跟撸串是一个道理,不过这个串上面的肉有点大哦。
当我们落脚在城镇或者大型的乡村时,在行军之前,必然是要在广场上集合,然后再大张旗鼓的出发。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至少应该等到身后的房屋消失,然后再停止前进,稍微休整。估摸着那些神甫慌慌忙忙的派出了送信人向最近的敌人司令部奔跑的时候,加里波第才命令部队改变方向,向着其他方向挺进。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部队已经找好了,宿营的地方,并且升起了熊熊篝火之后,屁股刚一坐热乎,加里波第就命令即刻启程,把部队转移到了几公里之外,我所有人都在黑暗中休息过夜。经常是睡的好好的,突然有一些人路过,一听这脚步,人还不少,不过他们没察觉到我们,几公里的搜索范围已经是追击部队的极限了,不得不说,我们这是在边线极限的蹦哒。www.sxynkj.ċöm
现在因为军团中有着从意大利各地奔赴来的志同道合的同志,在这些同志中,有一些人还是可以担当可靠的侦查员引路的,还有几张即将穿过地区的地图,想当年,我们在伦巴第作战的时候,是非常难找到向导的,毕竟当地的好心人极度害怕,他们害怕给自己招灾惹祸,即使你用黄金来诱惑,也雇佣不到合格的向导。
所以我们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亲自查看地形,观看山脉的走向,根据我们侦察兵仅有的情报来推测敌人下一步的行动意图。
就这样,我们几乎是无视了跟在屁股后面的敌人,而他们也被这种毫无意义的疲劳和精疲力尽的行军搞得晕头转向。当法国人头顶着毒辣辣的太阳,向着阿尔巴诺累死累活的挺进时,我们的大部队就像是当初在罗马耍乌迪诺一样,朝着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运动;当西班牙人千辛万苦的跑到列蒂时,殊不知,在与大路相隔的几公里的山的另一边,我们正和他们齐头并进,而且还是大摇大摆的,托斯卡纳大公的人根本就不敢干我们,他们只敢远远的望一下下,然后默默的吞了下去,倘若大公在,别闹了,这是个笑话,大公是什么?那可是贵族啊,是高贵的人,怎么可能和这帮贱民为伍?
当法国的米勒尔和他的50多个骑兵正在台泊河右岸到布拉恰诺湖一带侦查道路的时候,竟然不知道我们这带着大部队大摇大摆的从台伯河的左岸前进。sxynkj.ċöm
敌人在我们这个看似毫无章法的运动之下,兵力的配比就开始显得有问题了,有些地区明显重了,挤了好几万人,而有些地方很长一条线,却只有个把个连巡逻。所以有些时候我们干脆从崎岖的山路上跳了出来,在阳光大道上,平安无事的行军。
但是,部队的人员却在减少。诚然,有一部分是因为小规模的突袭战和遭遇战损失掉了,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伤员无法跟着大部队受苦受难,所以悄悄的留在了一些地区,不至于被奥地利人的刽子手抓走。但大部分人绝不是因为前两个原因走的,这些人对于命运赋予我们的光荣而伟大的事业,缺乏贯彻到底的决心和愿望,他们内心缺乏责任感,所谓民族大义和国家尊严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争权夺利的工具而已,这样子的人,这样子虚伪又投机的人,在我们的队伍里头是绝记长久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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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们打算向着北方民众斗争情绪较高的地区前进,但是沿途上不仅没招到兵,反而每天夜里总是有人趁着夜色掩盖着自己的无耻行为,他们悄悄的开了小差。第二兵团被撤销了,因为已经没有那么多人来支撑了。
好的是我们的红杉是定制的,换句话说,只有那些资历老意志坚定的人,才有红衫穿。当地的居民对各路军队都害怕,唯独对我们这些红鬼不害怕,他们反而还会上来打招呼,给点慰问品什么的。同时还会给我们稍微指一下路,报告一下情况。
有不少逃兵会流窜到农村,干出各种各样的暴行,这就是我们原本不利的处境,更加糟糕了。虽然我们当场也抓住了一些进行了枪毙,鉴于大多数并未受到惩罚,枪毙了这一些也无济于事。
此后,枪毙这些逃兵的事情变得越加频繁。军官团由于在之前的罗马保卫战中损失惨重,显然是不能拆出来组成纠察队了。不过,在宣传委员会的帮助下,总算是稳定住了军心,虽然夜里仍有懦夫开了小差。
至于将军的妻子,她仍然像当年从圣卡塔琳娜撤退时一样,像过去一样忠于自己的丈夫。将军就是他妻子,跟着他来到这个陌生国度的唯一原因。所以他的敌人也就是她的敌人。不过她确实是喜欢吃醋的,只要有漂亮的女人进入了她的范围,就算将军没有看,也会被她警惕。要是看了就更不得了了。不过这也能理解,因为将军的妻子倘若失去了将军,那么她就失去了一切,所以她必须杜绝一切有可能的出轨。将军是绝对包容的,毕竟这个年轻的女人跟他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一路南征北战的。
在前往北方的路上,各地民众对我们的态度不尽相同。有些乡村和城镇看到我们,就对我们大开城门,并提供食物和给养,不管是装的也好,还是真的也罢,总之,对待我们显得很热情;有些地方就需要我们的红衫露出来,否则的话,他们根本就不会认我们,他们只认红衫军;还有一些地方对我们保持的是沉默;更有甚者,地方上直接磕枪实弹,怒目而视。
这是由于在神甫控制下的居民遭受到了敌视情绪的毒化,所以对我们极其不热情,不过我们很快就能切身的体会到意大利各省对我们所产生的另外一种情绪。
走了半天,抵达了奥尔维耶托,本来打算着稍微修整一下,但是了解到个把个小时之前,地方当局刚得到了位近在咫尺的法国莫里斯将军准备的4000人粮草的命令之后,要问吗?直接没收了。没收完了之后赶紧向西走,根据当局所说,法国人是走西北方向的,有可能是在预先布置着一张大网。
就这样,法国人只在瞬息之间,既丢了军粮,也丧失了一个歼灭疲惫之师的大好战机。乌迪诺后来酸溜溜的表示,他完全是出于一种仁慈,才没有坚持追击的。(各领事馆:当初炮击误伤了大量无辜的居民还有珍贵的艺术品时,你小子可不是这么讲的)他完全就像那个爱尔兰籍的老舰长一样,出于所谓的绅士风度。
8月8日,我们抵达了托斯卡纳的第一个城市切托纳。在这里,我们受到了极为热烈的欢迎,热情的人们不断的高呼着“意大利的国王加里波第万岁”、“国王的将军叶万岁”…好的,是在这里,我终于吃上了一口西瓜,虽然小小个的。我想着光我吃也不行,马上出钱买了一批,不仅人要吃,那些为了迷惑敌人而立下功劳的马匹也要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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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甩掉了一个强大的敌人,但是在我们面前的正是被调到南方的奥地利将军达斯普莱,就是这个逼,在奥地利的宣传下,多次击败了我们这些土匪。现在,这位将军正梦想着大获全胜。
按照他的推测,我们的部队应该是企图夺路奔往威尼斯。倘若要这样干的话,我们首先就需要返回阿布鲁佐,然后再转向圣斯特凡诺港,最后从那里过海到撒丁岛躲避。现在的撒丁王朝可不是以前的撒丁王朝了。起码他还是比较有独立性的了,不至于像前国王在位时期那样。
基于以上的判断,他不仅调集了原先的奥地利军团,还把一些从国内调出来的加强不对也拉过来参与工作。大批的部队封锁了通往迪勒尼安海的所有通道。但我们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那里,这个家伙是过了一段时间才后知后觉的发觉了这个问题,这个时候反应过来的奥地利人急忙从斯达迪翁向锡耶纳出击,保加顿上校从佩鲁贾出击,企图来一个两头堵。
拉普莱斯还下达了一个惨无人道的名字,他要求交战的时候不留任何活的,全部都要歼灭掉。不管是伤病员,还是波及到的老弱妇儒,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这下命令的残忍是令人震惊的,此外,他们还残酷的虐待俘虏,毫无人性的进行了集体屠杀。这么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给奥地利军队的形象蒙上一层黑暗的阴影。相反,我们就不按照奥地利的方式处理俘虏,当然,罪大恶极的还是要拉去练刺刀,其他人我们都不杀,教育了一顿之后,留下一部分愿意为我们效力的,那些要走的都被我们打晕,不然的话传递出去可就难受了。即使是化了妆的细作或者潜伏到我们这里面的内奸,我们也只是比较友善再把他们打昏迷,然后就走了。
为了避免被两片面包夹芝士,加里波敌人部队里头一些熟悉当地环境的战士带路,这风骚的蛇皮走位,既避开了斯达迪翁,也躲开了保加顿。8月13号,我们来到了阿雷佐城下。但是这个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站了一些意大利人的自卫队还有几个受伤后康复的奥地利士兵。他们拒绝谈判,尤其是他们的首领瓜达尼奥列顽固不化,死硬死硬的不开门。
战士们都恨得牙痒痒,气的咬牙切齿的要求攻城。但是不能这么搞,因为疲劳,饥饿和愤怒的战士们冲进一个敌对的城池之后将会发生的事情,我们在南美洲是有极其惨痛的教训的,再说了,攻占这座城市是要付出相当的代价的,这种情况下,因为战斗产生的伤员怎么办?不可能把他们交给奥地利的刽子手,部队也没办法把他们带走。虽然我们缴获了一些药品,关键是我们队伍里头竟然没有人会用,而且上面印的全是法语,战士们还真不知道怎么搞。
尽管如此,当我们的小炮还是响了几下,吓唬到了留守的奥地利人和那些意大利自卫队,最后他们给了我们一些面包、腊肠和酒,不说多的,起码够1000人吃一顿。
然后就跑了,因为侦查组带来的情报很明确的指出了敌人的各个部队正在向这里靠拢,很有可能会形成包围。
达斯普莱正在托斯卡纳各处重新调动的部队,因为在地图上显示出来的目的非常明显了,意大利人要向亚得里亚海前进。不仅在陆地上让他做好了准备,同时,他也派人去通知了海军,要求海军的将领密切监视好海面的一举一动,一旦意大利人轻举妄动,立马上去当做叛乱分子处理。
8月14号晚,我们在奇泰尔纳山上停止了下来,将军命令已经精疲力尽的部队修整48个小时。而就是这48个小时,从那个山上能够看到身穿白色制服的奥地利军队正在封锁通往城里的各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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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波第终于陷入重围了!”至少达斯普莱那天接到的状况是这样的。如果敌人的指挥员具有最新一代的地图的话,那么我们确实是插翅难飞了。但是,我们是幸运的,他们手里的所有地图都是1840年以前的,上面并没有标注1840年以后修建的一条通往特拉巴利亚山口的道路,不过,这条道路也确实比较小,即使是新地图上也没那么显眼。
8月16号的夜晚刚刚降落,我们就发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反攻,在奥地利人看来这是我们企图突围的行动。这次行动,我们三门炮全都动用,并且把现在还带着的所有炮弹都打光了。
炮火停止之后,我们迅速退了回来。而奥地利人显然也没想到,我们的反应如此激烈,所以他们在谨慎和疑虑之中没有选择追击。
丢弃了火炮,我们连夜转向了特拉巴利亚山口,并且在8月18日抵达了圣朱斯蒂诺。
路上只有个别的小部队掉了队,队伍的战士被俘虏之后,全都被当成土匪枪杀了。斯达迪翁看到自己的铁钳总是假空,只能在那里无能狂怒,气的是暴跳如雷。为了对自己的无能进行掩盖,他发表了一个声明,声称:加里波第的战略战术不符合任何军事学院的操典,这使他不安、烦恼,更是他担忧。
虽然这个逼派出了一个纵队继续追击,但是毫无用处,因为奥地利人已经疲惫不堪,气喘吁吁、力不能支了。他们诅咒这个国家,诅咒加里波第和叶,还有支持他们的人。“这些魔鬼正在一步一步的把我们引向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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