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前面的话:
有不少亲们都觉得男主跟女主的狗粮撒得不够多,可是亲们呐,你看看男主现在的处境,就算他把女主弄到手了,一旦他失势,那没的可不止是老婆,身家性命全没了。这不是lsp,这分明是个智障啊!!!
还有他此前给男二的警告,护不住的人就别去招惹,他自己是秉持这一条原则的。除了弄死未婚妻这件事以外,他对女主还是很好的啊,无论跟谁比,那都是超规格待遇。
作为男人,他对女主是认真负责的态度。至于当老板,除了kpi难度大了点以外,他就是放到现在,都是个好老板,他对谁都没搞过职场pua啊,升职加薪都是来真的。
作为一个现代人,谁会希望自己上班第一天就被老板惦记的?就算老板他丧偶……可你自己是打算独身的啊,这事老板还知道。
这不就成了我跟你谈工资,你却跟我谈感情?!到头来还不就是个油腻lsp吗?!
剧情预告(我觉得是没有剧透的……请各位自行考虑看不看,没兴趣的直接看正文🙂🙂🙂):
这个案子并不复杂,各位应该注意到了。但是女主会用一种,猛男落泪,男主崩溃的方式翻案。男主深刻感受到自己身为混世魔王的尊严受到了挑战,然后他将在女主面前彻底放飞自我,以挽回他的尊严,那时就是你们一直期待的糖……
所以不要再问啥时候撒糖了,男主这种浪到飞起的性格,他必须是个满世界撒狗粮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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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稷总算是说起了重点,“既然没做什么见不得的勾当,那就说说你近来在忙何事?”
看来李稷是知道自己接了那个烫手山芋,于是苌离如实答道:“臣近来在关注江捕快的案子。”
李稷接着问道:“这样的案子可入不了枢密院的眼,你是如何知道的?”
“此案发生在万年县的地界上,前几日臣在路上遇到方县承,臣与他闲聊时说起了此案,臣也觉得此案疑点颇多,所以打算再查一查,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说到这里,苌离微微一笑。
李稷在心底冷哼一声,果然,苌离才不会主动惹这等大麻烦。可这的确像方弘济干的事情,看来他真是走投无路了。
不过,自己该说方弘济是太看得起苌离呢?还是他欺负人呢?虽然苌离现在看来是后台硬,又是在枢密院这种谁都不敢得罪的地方。可他怎么就忘了苌离现在的处境,太尉正愁没机会打压她,这不是让苌离自己送上门嘛。
但是,苌离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李稷自然是看到了,“为何你觉得会有意外收获?”
“陛下要打仗,兵马粮草总不能次次都跟别人借。去岁户部的收入是七百零三万贯,其中钱是一百五十六万贯,其余是由粮、绢、布合下来共计五百四十七万贯,岁末结余一百零四万贯。此次西征就算兵马粮草全由咱们自掏腰包,七十万贯肯定是管够的。”m.sxynkj.ċömsxynkj.ċöm
苌离换了一口气道:“所以臣着实不知,柳泽的姨夫,户部韩尚书是干什么吃的,连去年涿州赈灾一事他都敢跟陛下哭穷。今年这小打小闹的一仗,居然还要陛下去借钱,如若不是此人贪污,便是他这个尚书做得不称职,成日就想着给自己那些亲朋故旧谋私利了。”
李稷盯着苌离看了许久,这就是她与方弘济的不同。方弘济是个地地道道的君子,他想的只是还弱者以清明公道;而苌离嘛,她是既能做君子又能做小人,这一点她倒是一直都没变,亦如自己初见她时那样。
收回杂乱的思绪,李稷需要考虑的是眼前之事。自己果然没猜错,苌离根本就不是冲着替那女捕快洗冤去的,更不是冲着柳泽去的。户部尚书韩旷才是她盯上的人,而且听她口气,她是预备把与韩旷有关的一批人马全部剔干净,胃口真是不小啊。
不过这么大的胃口,却很对自己的胃口。李稷笑着说道:“你这八年的折子没白看,朕心甚慰。”
“谢陛下夸奖。”
“你很会审时度势,知道朕心中所想。”李稷道:“只不过……你可不是个会主动去捅马蜂窝的人。”
“陛下说的是,臣的确不是个主动找麻烦的人。可臣从来也不是个怕事之人,此等千载难逢的机会送上门,臣若若就此放过,臣自己都觉看不过眼。”苌离道:“更何况,臣此次史无前例的升迁是陛下隆恩,臣若不投桃报李,那就是臣忘恩负义了。”
“朕一直以为你对加官进爵兴趣不大。”
苌离道:“陛下是否要给臣加官进爵,全凭陛下定夺。可当日臣在此处给陛下的承诺,是断不会食言的。”
“既然你如此说了,那朕为示恩典是该赏你想要的东西。这回事情若是办成了,你可以来跟朕讨个恩典。”想到这里,李稷立刻补上一句,“你若是打算辞官或是让朕放你外任,这话就当朕没说过。”
“臣先行谢过陛下恩。”
李稷接着道:“此事若只有你一人,确有很多不便之处,有些事情让裴宥替你出面,对外就说是你们在查他国细作。”
苌离知道李稷说的不便之处,便是此案需要出入平康坊的青楼,自己出入那里自然是有诸多不便的,李稷不光想到了这一点,连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帮自己想好了。不得不说能有这样的君上,的确是身为臣子的福气。
“臣多谢陛下体恤,若是没有旁的事情,臣就告退了。”苌离语气恭敬。
可李稷还有最后一句,“你师父也算是名医,他刚走你就这般脸色,算不算砸了人家的招牌?”
不是惊讶于李稷知晓叶秀在自己府上住了月余,而是惊讶于他居然用这样的理由提醒自己注意身体。苌离道:“臣记下了,谢陛下提醒。”
看着苌离退出紫宸殿,李稷顺手拿起她刚呈给自己的那份奏报,随意翻了起来。在看完第一句话后,李稷直接就把那份奏报扔到一边去了。
肃庸见状,立刻劝道:“陛下息怒。”
李稷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抬手揉着自己紧闭的双目。这份奏报是执失昨晚自己写的,若是放在以前自己也就看了。因为如今习惯了看苌离那从字体到内容,都让自己看得无比舒坦的奏报,现在再看执失自己写的,当真是看不下去。
近来枢密院呈上来的奏报,一半以上出自苌离之手,还有一些应该是在她指点下写出了的,因为和以前枢密院奏报的风格大不相同。
苌离所写的奏报是李稷最喜欢看的那种,没有一个字的废话,以最简洁明了的言语把要说的事情说清楚。而对于绝大部分官员来说,总是希望有机会彰显一下自己的文采。所以李稷经常看到的是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若是文采好那也就罢了,执失这种肚子里没几滴墨水的人,非要努力显示一下有文采,最后的结果就是不伦不类,不堪入目。
“无事。”深吸一口气后,李稷睁开双目道:“太尉若是到了话,直接让他进来。”
“是。”肃庸小心翼翼地从地上起来,放才李稷的这股无名火,看得他是一头雾水,但也不敢问上一句,若是触怒龙颜,搞不好又是一顿板子。
回到枢密院后,苌离直接找到裴宥,直截了当地道:“裴宥,陪我去趟平康坊。”
在长安城,人人都知道去平康坊就等同于去青楼。
裴宥呆了片刻后,才道:“这个……虽说如你一般的青年才俊,与平康坊内的姑娘们传出风流韵事,也是一段佳话。可不管怎样你都是个娘子,这不好吧?而且今日不是假日旬休,出入这种地方,一定会被御史台参一本的。”
苌离道:“谁告诉你我是去消遣的?”
“那是为何啊?”裴宥完全想不出苌离为何要去这种地方。
苌离向四周扫了一圈,发现并无闲杂人等,便压低了声音跟裴宥解释了原委,还把李稷交代的话转告给他了。当然所有的内容仅限于,裴宥需要知道的内容,后面的那出大戏,他现在还不需要知道。
裴宥听罢后,不得不感慨圣人可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这人为了翻案,就把一个郎君能不能人道,拿到台面上来说了。圣人若是不交代,她怕是自己就去把平康坊内的青楼全部逛一遍了。
“此事,我带着人去就行了,你就不用亲自出马了。”裴宥言辞恳切。
苌离看出裴宥话中深意,便道:“无妨,日后我会有机会光顾青楼的。阿渃应该也会愿意与我同去的。”
裴宥深吸一口气后,才道:“她年纪尚小,这样会把她教坏的。”
“就是因为她年纪尚小,所以我得带她见见世面。”
“去这种地方见世面,就大可不必了吧。”裴宥抗义正言辞。
苌离笑容笃定,“此事你说了不算。各色郎君见多了,她自然就能分得出孰优孰劣了。”
“你若是这个打算的话,那我倒是不担心了。”裴宥悠哉悠哉地往外走去,口中道:“最晚宵禁时分,我是给你送到府上啊,还是明早给你?”
“那个时辰,你去我府上是见不到阿渃的。”苌离笑着道。
裴宥回身笑道:“无妨,那我也送到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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