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然琼鼻轻哼一声,心有不甘地横陈风一眼,掉头往山下走去。
“姐,你慢点,刚下过雨,地面很滑,小心摔跤。”
陈风见她步履匆匆,吓得赶忙跟上去。
这可不能开玩笑,山路崎岖,雨后湿滑难行,万一摔倒,真不是闹着玩的。
小浩的病没治好,又添个病号,自己不得累死?
他看着气冲冲走在前面的白欣然,陷入沉思。
今天之前,白欣然给陈风的印象是温柔娴熟,行事有度,很有轻重的女子。
而今天的表现,实在让他难以捉摸。
说她是试探自己吧,她装的也太像了,不怕我控制不住,真办了她,岂不是鸡飞蛋打?
说她是认真吧,又不知道凭什么,就因为我长得帅?笑话。
她家公是拥有千亿资产的李安城。
毫无疑问,她老公无论才貌人品,必然出类拔萃,高人一筹。
有此夫婿,应该谨言慎行,洁身自爱才对呀。
不应该呀,来到山上十多天,大家相互已经熟络,几乎无话不谈,为何从来没听她提过小浩爸爸?
对,在医院里,好像也没见过自称她老公或者小浩爸爸的人。
算了,人家的家事还是少理为妙,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小浩的病治好,房子才可以如期到手。
“姐,你小心点,前面的石阶有苔藓,慢点。”
眼看白欣然已走到半山腰的小空坪,陈风怕她出事,快走两步,跟在她后面。
一股香味飘入陈风鼻翼。
闻起来非常舒服。
真是奇怪,女生的体香真好闻,还有提神醒脑的作用。
陈风脑海里像是放电影般出现几个人。
苏晓晨,张灵儿,江映月,白欣然,她们身上的香味都很独特,让人闻之欲醉,飘然舒适。
不对,还漏掉两人,舒洁和叶灵。
陈风与她们两位近距离接触过,并坐她们的车送汪小雨去医院。
车内散发她们身体的芳香,至今仍然留在脑海的记忆中。
“哎呀”
走在前面的白欣然忽然惊叫一声,脚下一滑,身体往后倒下。
陈风脑海里想着事,反应慢了点,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白欣然已快要倒地。
这是山路,路上尽是石头,坡度又大,姿势摔得不对,很容易头破血流。
陈风本能地伸手去拉白欣然。
因为是下山,白欣然又比陈风略矮一些,陈风没能拉住她的手。
只抓住她的衣领。
准确地说,抓住她裙子的肩带。
“嘶”
裙子在白欣然身体的惯性拉扯下,直接被撕成两半。
等于一秒钟把裙子彻底脱了下来。
有了裙子的缓冲,减轻白欣然的下滑之势。
虽然跌倒在地,总算没有滑落山坡。
“哎哟,好疼啊。”
白欣然双手撑地,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陈风赶紧上前,把白欣然扶起来。
他发誓,回去之后,一定去爷爷的坟上多磕几个响头。
白欣然裙子被撕落,身上只剩下亮瞎双眼的三点。
再次让陈风血压飙升。
他担心血压再反复飙升几次,绝对要小命不保。
这次,陈风管不了那么多,什么非礼勿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先滚一边去。
陈风抓着白欣然白嫩嫩的手臂,小心把她扶起来。
“姐,摔到哪里了?”
“你试着活动一下,不要用力。”
陈风一脸焦急关切。
白欣然俏丽的脸庞因疼痛而变形:“陈风,我感觉屁股好疼,是不是摔成两半了?”
“哈哈哈”
陈风是在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陈风,你……太过分了,我都疼死了,竟然还笑得出来。”
白欣然寒霜满面,杏眼圆瞪,伸手狠狠地在陈风手臂上一拧。
“哎呀,姐,你干嘛拧我啊。”
陈风疼得脸庞扭曲。
白欣然:“谁叫你幸灾乐祸。”
陈风叫屈:“你自己说屁股摔成两半,屁股本来就是两半好不好,这么脑残的话你说得出来,却不许我笑。”
白欣然一愣,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
陈风见她屁股上全是泥土和青苔,伸手想帮她擦干净,又觉得不妥,终究不敢下手。壹趣妏敩
那巴掌大的遮羞布不该是他碰的地方。
“陈风,我右脚好像崴了。”
白欣然轻轻抬起右脚,又疼得放下。
陈风从背篓里拿出她之前换下的衣服:“姐,现在先把衣服穿好,我再检查你的伤势。”
白欣然这才惊觉自己的裙子已成身外之物,只剩下……
她满脸通红地从陈风手中拿过上衣,费了好大劲穿上。
陈风知道她扭伤脚,没办法穿上紧身牛仔裤。
只好蹲在地上,替她把裤子穿上。
这一幕,像极了夫妻完事之后……
“姐,你还能走吗?”
陈风脸红如烙铁,以前只在梦境出现过的画面,今天全见识了。
“陈风,亏你还自称医术圣手,我脚崴成这样,你说能走吗?”
白欣然真想把红太狼的平底锅拿来,照着陈风的榆木脑壳狠狠敲下去,比比到底是他脑壳硬还是铁锅硬。
陈风仔细检查一遍她脚上的伤势。
没有脱臼,只是扭伤,回去敷一下中药,几天可以痊愈。
但现在肯定是无法行走,一旦受力,不说疼得受不了,更会加重伤势。
“那……姐,咋办?我扶你?”
白欣然一声哀叹:“陈风,都说医者仁心,我看你是铁石心肠,就算你扶我,难道我用一只脚跳回去?这么陡峭的山路,我有这么大本事?”
“哈哈,有了,我用箩筐背你回去。”
陈风为自己想到一个好办法而欢呼。
“陈风,杀人不犯法的话,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白欣然几乎气晕过去:“我不是小猪小狗,箩筐一点点大,能装得下我么?”
陈风认真地打量一下她:“嗯,你有些地方确实大,可能会顶住。”
白欣然艰难地抄起地上一块石头:“把箩筐放一边,过来。”
陈风脸色一变,乖乖把箩筐卸下:“姐,你想干嘛?君子动口不动手。”
白欣然柳眉倒竖,凶巴巴说道:“过来,蹲下,背我回去。”
陈风料到此劫难逃,苦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两支银针,再次插入身上穴道。
一天之内,两次用上银针,不为治病救人,只为不让自己血脉偾张。
若爷爷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揭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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