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夫人提出的要求,周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母亲,您应该知道,您,没有选择的权利。”周凛觉得他不应该来,把桃子放下,看向母亲,直至把她看得别开了眼,周凛在心中叹气,没有打招呼的离开。母亲,还是在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周凛不解,母亲为何就不能为他想想,非要按着她的意愿强加到他身上,母亲到底是因为陆竺詈不是女子,还是因为陆竺詈是当初父亲强求来的?不是她想要的?
带着失落,周凛返回到家中,看着陆竺詈在给两儿子读书,和两儿子说说笑笑的样子,时不时的还会亲亲儿子,周凛努力的回想,也想不出他小时候是如何,可以确定的是,爹娘没有亲过他,抱,母亲应该是抱过他的,至于父亲……他有些羡慕儿子们。
几步上前,走到陆竺詈身边,亲了亲儿子,然后又在陆竺詈脸上亲了下。两娃娃有样学样的,亲两位父亲。
陆竺詈看了一眼周凛,今儿这人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随即便把视线转开,没有去问。
武东王和平高王在茶馆里喝茶,两人并没有坐在隔间里,而是散桌,避免一些人回去和皇上说三道四,以为两人在密谋什么。两人什么也没做,也没聊,就只是简单的品茶,听听若有若无的琴音。两位王爷来茶馆,就是给弟弟增加些人气的。www.sxynkj.ċöm
两位喝了茶,又买了些点心。消息一传出,便引得一些趋炎附势之流,频繁来此,就想一睹王爷真容,若是能和王爷攀上关系,就更好了。来茶馆还有一些女子,还有未嫁的哥儿,至于他们是何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两位王爷去茶馆捧场的事,陆竺詈听说却没做什么,只是让掌柜的按原来的计划进行。
茶馆推出画大赛的消息早已传开,有喜欢卷柏画作的人,纷纷做画,想要获取众人喜欢,做好画者,却纷纷摇头,他们觉得此举掉了身份,一些文人也写文章暗讽,在京城的文人齐发力,想要把卷柏拉下神坛,批判的文章一篇接一篇,以为能把卷柏怎样,可,他们连卷柏是谁都不知。
两位王爷气得不行,想到之前小爹的遭遇,就是因为这帮文人文臣,说什么不能哥儿当皇后,必须是女子,现在他们又因为弟弟弄个并无错的做画的比赛,就写文章欺侮,当他们做哥哥的无能是吗?还没等两位王爷做些什么,就传出皇上给茶馆赐字。
外面的风风雨雨,在家里养胎的陆竺詈一点儿都不在意,他在做比赛前,就已经想到了,以现在社会的一些文人肯定会指手划脚,说一些难听的话,但又能怎样,茶馆依旧开着门,依旧坐满堂,门外排队的人不见减少,有能而那帮文人不去啊!一边说不要,一边还要去喝茶,陆竺詈还真是看不上酸文人。
与陆竺詈不同,周凛每天还得去衙门,起初同僚也会说一些酸不拉几的话。周凛不去理会,该什么做什么,不去理会同僚的言语。时间长了,同僚便发觉没什么意思,也就不再说了。
两位主家不说什么,茶馆每日不见减少,掌柜的就更不会说什么了。每天乐呵呵的招呼客人,来往的客人非富即贵,即便听到一些难听的话,掌柜的也不会在意。
皇帝微服私访出宫便带着人到茶馆,茶馆的环境确实不错,一进来,便让皇帝觉得与众不同,和之前去过茶馆,饭馆都不一样,极其雅致,在这里喝茶,可以做到赏心悦目,心情舒畅,让人放松,皇帝想在宫中建一处这样的房子,折子批累了,便到此处休息一番,会放松身心。
皇帝微服私访回宫之后,又听亲随讲茶馆被一些文人写文章痛骂茶馆及卷柏的行为低下。皇帝迁怒了,皇陵刚刚被盗不久,文人便跳脚寻他儿子的不是,文人是不是当他是死的?皇帝不会想,他儿子连个名份都没有的事,把责任全是推到文人身上。说他儿子的茶馆有问题,那他就给他儿子的茶馆提字赐匾,让他们高攀不起。m.sxynkj.ċöm
两位王爷搞不懂父皇是何意,只能静观其遍,朝廷里的文臣却是坐不住,一个个上折子,询问皇帝是何意,写批判文章的人,有不少是这些文臣的学生,皇上赐匾的行为,无疑是打了他们的脸。皇帝看着折子冷笑,“朕让他们给朕找儿子,他们一个个没有半点反应。倒是质询朕的不是,是朕待他们太宽容了,还是他们心思大了。”
皇帝身边的亲随不敢应声,只是低着头不言语。
早朝之上,皇帝处置了两位文臣,一为与北边私通,一为贪墨数万两,两位大臣被打得措手不及,还全都是罪证确凿,其他文武官员,便是想要帮忙说情都无法,只能看着两位大臣被拖出朝堂。诸位大臣全都禁默不再出声,心里盘算,茶馆的主家是何人,为何皇上如此偏袒?
文臣消停了,之前蹦跶得欢的文人文章也都销声匿迹。皇上赐匾的事,便定了下来。皇帝提字“雅阁”。
赐字当日,陆竺詈挺着大肚子在周凛的陪同下,带着掌柜和小厮在店铺前候着。四周全是围观的百姓,他们都想看看御赐的牌匾有何不同,是不是用金子做的?若是金子做的,挂在茶馆里,会不会被人偷了去。大家议论纷纷,陆竺詈和周凛也心忧,这玩意在放在哪里?匾额是给茶馆的,按说应该放在茶馆里,可,当真要是被盗了,他们是不是要担一个看管不严之罪。若是拿回家里,会不会又有人说三道四。陆竺詈觉得皇帝的举动着实是给他增加负担。
眼看便要到送匾的吉时,听到远处传来炮仗和开道锣的声音。茶馆门口的人安静下来,全都伸着脖子往声音来源处望去。陆竺詈穿越而来,他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好奇是有的,若是匾是给别人家的,他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现在是给自己的,还是增加负担的给,陆竺詈一点儿都不开心,好奇心更是降到了负数。
送匾的队伍是由皇上身边最亲近的亲随带队,礼部官员随伴。原本皇上没打算让礼部的人跟着,他表明态度是私人行为,与朝廷无关,礼部的人硬是跟上,他们怕哪天皇上心气不顺,秋后算账,到时他们就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每十步一声锣,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锣声越来越大,聚过来的人又多了一些,好在有官兵把守,无人往前挤。两位王爷怕弟弟被这样的场面惊到,他们虽不能过来,但是派来很多官兵过来,避免出现什么意外。
锣声越来越近,已经能看到队伍里被红布遮上长匾,陆竺詈看着这架势,决定把匾额放在茶馆里,招顾客用。有匾额在,绝对会引来很多人,想要目睹皇上的墨宝,就当是打广告好了。
长长的队伍走到茶馆前,亲随寻个处合适的位置,“宣!”
陆竺詈,周凛带着茶馆众人跪下听宣,四周百姓也随着跪下。
旨意并不长,亲随是知道陆竺詈真正的身份,看着陆竺詈的眼神,那叫一个恭顺,很怕得罪了这位小主。宫里几位公主,现在的地位,怕是都不发中眼前这位。“挂匾。”随着亲随的声音响起,正堂原本挂着“幽竹”的匾被摘了下来,挂上了皇上的墨宝。在陆竺詈看来,皇上的那两个字,远不如周凛写的“幽竹”有意境。俗,也就只能当成宣传广告用用。这匾,还不能摘,就算茶馆哪天关门大吉,店铺也不能卖,匾不能摘,除非是改朝换代后的皇帝让摘。
周凛准备好荷包,给送匾的人打赏。礼部的官员,周凛送的是茶馆的点心。皇上的亲随那边,周凛多备了点心,把茶馆所有的店心种类每一样装了十个,整整六个大食盒。
“可算是走了。”待送匾的一队人离开,陆竺詈累得坐到椅子上,连喝了几口水后,才缓过劲。“上午这生意怕是也不用做了,你们晌午过后再开门。”陆竺詈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阳,他穿越后,看时辰的技能已经掌握熟练了。
“好的!”掌柜一脸的红光,他的反应和两位主家不同,皇上赐匾是那莫大的荣耀,以后谁敢到茶馆捣乱,堂厅里的匾挂在那里,便能威慑。
周凛扶着陆竺詈起身,两人往回走。在茶馆门口,看热闹的百姓还没散去,大家以为茶馆里会派个茶水,送些点心什么的,见到门终于打开,便纷纷上前,却也没有人敢将两人围上。陆竺詈见此情景,方才想起应该给看热闹的人,分些喜气,便小声的和周凛说了两句,周凛立刻转身回了茶馆。
没一会儿掌柜的便出来,拱手向围观的百姓,“今儿是茶馆的吉日,晌午后,备上茶水,打此路过的,茶馆送上茶水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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