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轻收回视线,控制住怦怦乱跳的心,深呼吸两口气,抱着儿子跑上楼,把他轻轻放到床上。
老家的天气太热了。
晚风吹在身上的风带着躁热,沈云轻浑身热出一身汗来。
堂屋储物间里有洗澡的浴桶。
厨房的水开以后,顾漠寒往浴桶里加满水,出来站在院子里叫她:“可以下来洗澡了。”
沈云轻在箱子里找出换洗的衣服,关上门,轻手轻脚下楼。
洗澡的大木桶摆在堂屋中央,沈云轻进屋把衣服放在椅子上,转身准备去关门。
顾漠寒手里端着一个小盆,里面装着香皂和洗头膏,站在门槛前,伸手挡住门,嘴角噙着笑,黑眸透亮兴奋又灼热的盯着她:“我给你搓澡。”
他眼底闪过流光异彩,沈云轻猜到他想干什么,堵在门后面,伸手夺走他手里的盆,眼神警告他:“这不是在自己家,给我安分点,别乱来。”
顾漠寒墨色瞳孔里的炙热,因她一句话瞬间歇菜,闷闷不乐的撇着嘴:“这里不行,楼上房间总行了吧。”壹趣妏敩
“等会看。”沈云轻知道他重欲,让男人一直憋着,会憋坏的,给他点希望。
顾漠寒收回挡在门边的手,泄气般的塌松肩膀,坐在门槛边的台子上。
沈云轻关上两扇木门,双重保险,以防万一卡上防盗锁。
转身走到浴桶前,脱了身上的衣服,跨进水里。
水温刚刚好,不会很热,也不至于太凉,全身浸泡在水里,水刚好溢到胸口位置,疲劳的身心得到片刻的放松。
房间里水声潺潺,顾漠寒像条大狼狗,可怜兮兮的守在门口。
听着里面的声响,身体里燃烧着一把火,他浑身躁动不安,热的心痒难耐。
沈云轻泡舒服了,拿起盆里的香皂,握在手心里打出泡沫往身上抹。
哐当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沈云轻警惕的转过头去看,卡在门后的卡槽木头,掉到了地上。
她拧着眉,冲外面大喊:“顾漠寒,你搞什么鬼!”
门开了,顾漠寒欣喜若狂的丢掉手里的细木棍,推开门进来,英俊的脸上,乐不可支的看着她:“媳妇,我想你了。”
男人的嗓音里带着迫不及待。
沈云轻心里暗叫不好,手里的香皂吓得溜走,掉到桶底。
“媳妇,我来帮你。”
顾漠寒急忙把门关上,急促的解着皮带,迫切的往她那边走。
这个狗男人,真是防不胜防。
沈云轻伸手去拿椅子上的衣服,她刚拽到衣角,身后贴上一片火热的胸膛。
顾漠寒大手包住她小手,搓着她滑嫩的肌肤,欲望充溢的温热气息,洒在她后背上:“还没洗干净,这么大了,怎么连洗澡都不会。”
沈云轻满脸涨红,心底被他撩拨的竟生出丝丝渴望。
死男人,分明就是想吃她豆腐,还把理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白嫩细滑的小手,挣扎着从他掌心脱身,抬起腿准备跨出浴桶远离他。
顾漠寒大手按住她想逃跑的腿,就着这个姿势靠近,变态的拍了一巴掌她的腰,语气坚硬:“听话,我就是简单的帮你洗澡。”
“你他妈有本事就把那个负距离的东西拿开。”沈云轻浑身上下白里透红,咬牙切齿,转过头瞪他:“你真的很流氓。”
顾漠寒低头稀稀落落的吻,落在她脸上,翘盼嫣然的黑眸半眯起,深邃柔情的同时,清隽的面孔上充满占有欲。
他理所当然的含上她诱人的耳珠,散漫的扬眉,嗓音低沉,拖着长长的腔调:“我对自己媳妇耍流氓,不犯法吧。”
他这个样子,沈云轻真的无力招架。
听着她的轻喘,顾漠寒掐紧手中的细腰,湿热的呼吸,溢在她耳畔:“乖点,你三哥的事,我帮你解决。”
“你怎么知道的?”沈云轻惊讶出声,想转过头与他对视。
男人的鼻尖,顶在她脑后,嗓音低沉性感,充满感情:“你老公我无所不能,别分心,认真享受。”
他的语声刚结束,桶里的水波涛滚滚,激起的浪花,一朵朵打湿了水泥地板。
沈云轻的意识,随着水波的涟漪,荡的迷失了方向。
未央宫雀栖,顾漠寒把昏睡过去的女人放到床上,翻着她的包,找出包头发的帕子,迎着青蛙的鸣叫,去找阿城。
….
沈云轻一觉睡醒,太阳都晒屁股了。
身边的儿子不见了踪影。
起床找出一条连衣裙穿上,她挽着头发拉门出去。
楼下也空无一人。
天气太热了,沈云轻站在井边,打出一桶水倒进盆里,简单洗个脸。
她并没有急着去老宅,上楼收了一下东西,看了一眼时间,快十点了。
不慌不忙的拎着包,锁上院门去村里闲逛。
经过昨天的事,沈云轻真的做不到毫不介意。
不是自己有多小气,而是因为自己对沈父沈母付出了感情,在他们肆无忌惮利用她时,感到失望寒心。
“沈云轻….”
沈云轻漫无目的地闲逛到了村口。
听到有人叫自己,她转过头看人。
是杜如海。
他站在一辆拖拉机的引擎前方,手里拿着扳手,脸上弄得脏兮兮的,远远的看着她笑。
沈云轻认出了他,走上前打招呼:“你在这干吗呢?”
她一走近,杜如海惊喜的笑出声:“没想到真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云轻心不在焉地问:“昨天中午。”
两人再次见面,说实话,心情很平静,并没有任何尴尬可言。
杜如海看着她的眼睛里,也没有了之前的星星,反倒像是对待多年的朋友:“出去一年多混的怎么样,找对象了吗?”
沈云轻揪了朵路边的野花,扯着叶子玩:“我都结婚了。”
“是嘛,那挺好的。”杜如海检查着发动机,寒暄的语气:“以后有空,到家里玩。”
曾经意气风发的执呦少年,始终是变得成熟了。
沈云轻看着他,欲言又止:“嗯…那个…当初的事….”
“没事,都过去了。”她对不起的话还没说出口,杜如海笑着打断:“咱俩没缘分,你没嫁给我挺好的。”
当初沈云轻逃婚以后,婚事如期举行,杜如海被母亲逼着娶了远房表妹。
郑红秀人也不差,勤劳能干,家里家外一手抓。
就是这样好的一个姑娘,刚结完婚没一个月,还不是照样遭婆婆数落嫌弃。
杜如海想明白了一些事,自家有这样的母亲,哪个姑娘嫁给他,都不会幸福,更何况是母亲最讨厌的沈云轻。
她逃婚的选择,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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