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皮又痒了,想跑?还是想死?不听话的小野猫,可是要被打断双腿的......”
秦菱在听到这冷漠带有浓浓威胁话语的一瞬间,整个人又被吓了一跳,从僵直状态中缓缓转过了身来。
正对上司澜宴高大挺拔的倨傲身躯,以及那俊美到令人屏息的脸!
“臣妾给皇上请安......”
然而,在对视上他深沉如泽寒眸的那一瞬间,又想到了晕迷之前和他发生的不可描述之事,吓得她本就虚软无力的双腿不听使唤的一颤,请安时险些站不稳。
幸好小青一直抓着她的胳膊没放,扶住了腿软的她。
司澜宴看着这样病弱不堪的蠢女人,深沉寒眸微微一缩,眸底有道不易察觉的暗光一闪而过,大手一抬就要去扶她。
但见宫女先他一步搀扶住了她,抬起的那只大手又顿住了,收了回去。
他本不想来看她的。
但不知为何,才隔了一天不来看她,他便心烦意乱,头疼得很,甚至处理不下政事。
且他想到她一个没有功夫的弱女子,如何能驭兽逃出宫去,定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只要一想到她背后有人,可能还是个男人,心头燃着一股无名之火。
出口的话很冷,带着鄙弃:“你身子骨弱,行礼就免了。”
往日,也不见这蠢女人如此懂规矩,守礼仪。
今日,却又在他面前装什么柔弱,装什么可怜?
秦菱被小青搀扶着站稳了身体,她并没有听到司澜宴嫌恶的心声,也就没有受到打击和伤害。
就还微微扯唇,勾勒出一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淡淡笑容,脱离了小青的搀扶后,便迈着虚软小腿儿,软糯糯地往他怀里扑了过来。
一双细弱胳膊抱住他劲瘦腰身,小脑袋在他坚实身躯上依恋地蹭了蹭。
软声软气地同他说:“臣妾刚刚才从晕迷中醒来,对这座宫殿感到有些好奇,才会在窗口边四处张望,您想到哪里去了呀!”
“这么高的窗,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怎么跳呀,况且底下都是水,还有食人鱼,臣妾这若是跳下去的话,恐怕往后就再也见不到皇上了呀,臣妾才不会那么傻......”
司澜宴原本是孤高傲岸地站在殿内的,但蓦地被面前该死的蠢女人给一把抱住了。
小女人糯糯的嗓音同他说着娇嗔话语,依恋地蹭着他,没来由的,令他冷冰冰俊脸上阴沉的神色变了变,眼底寒光也有些晦暗难明了起来。
他才收回来的大手,便搭在了她小脑袋上,像往常那般,摸了摸她蹭着他胸膛的小脑袋。
阴鸷双眸微微眯起来,轻启岑薄性感的唇回她:“那可不一定,爱妃能驾驭飞禽异兽,上次能趁朕不在,乘坐苍鹰飞出皇宫,逃出京城,他日,便也能从这广寒宫的窗口飞出去,你说是吗?”
“不会。”秦菱摇头。m.sxynkj.ċöm
小脑袋从他大手中抬了起来,头顶柔软浓密如海藻般的发蹭着他手掌心。
一双水灵灵的魅惑大眼睛深深地仰视着他,娇滴滴嗓音近乎保证地说:“臣妾说过不跑了,便不会再跑了,您要相信臣妾。”
“呵!”
他却是冷哼一记,突然一把推开了扑进怀里的她。
“呃——”
好端端的,被他这冷漠无情的一推,她虚软小身子一个重心不稳,无力地撞在了身后桌子上。
纤软后腰撞在坚硬的桌角,疼得她痛叫了一声,撅起黛眉,小脸上表情瞬间痛得扭曲了起来。
就在她快要栽倒在地时,他又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了她细弱胳膊,将她带了起来。
他森冷地俯视着她,挑着凉薄寡情的嘴角道:“朕往日太过纵着你,已将你宠飘了,你接二连三的哄骗朕,戏耍于朕,忤逆朕的意思,可有将朕这个天子放在眼里过?又叫朕如何信你?”
冷冰冰地说着,一张阴沉俊脸都怼到了她小脸上去:“是不是在你眼中,朕一直以来便是个傻子?任你拿捏的软柿子!?”
“呜呜......”
秦菱后腰撞在桌角太疼了,伸手摸了摸撞疼的地方,又被他一通怒怼,眼眶一红,忍不住呜咽着哭了起来。
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一个劲地摇头。
司澜宴见她撞到后腰痛哭流泪,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即刻去哄她,也没有要去看她撞疼的地方。
只是被她哭声惹得心烦头疼,不悦地蹙了下眉头。
他隐现青筋的大手用力抓着她胳膊,冷冷俯视着她又道:“往日,你只需甜软的三言两语,便哄得朕着了你的道,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是不是觉得朕傻,所以,还想继续哄骗朕?”
“呜呜呜呜......”
秦菱被他阴戾无情的模样吓到了,除了对着他用力摇头,还是用力摇头。
小手暗自揉着疼痛难忍的后腰。壹趣妏敩
她知道他心中怒火没有完全消散,知道暴戾的他一来,肯定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她都已经料想到了这些,也已经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原本,她已经不像前天初见到暴戾无情的他时,那般惊惧害怕了。
毕竟她感觉得到,他心中的怒火比起前天他抓她回来时,已经减轻了些许。
因为前天夜里,她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他,卖力地伺候他,令他气消了一些。
前天夜里,他对主动的她似乎很满意,比此前的几夜都要温柔缱绻。
但面前的他依旧是那个不定时的炸弹,阴晴不定,一会温柔,一会又冷漠疏离,一会还发疯凶她。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再接再厉讨好他、想着讨好他的后果若是又被他折腾一夜能不能承受时,他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块带有淡淡香味的白帕子,给她把眼角和脸颊上的泪痕都给擦拭掉了。
“再哭,挖了你的眼!”
他又是这样凶她。
被她哭得心烦头疼,大手抓着她细弱胳膊用力一扯,又将她扯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去。
“啊——”
她被他扯得跌坐在榻边上,仰着惨白无血色的小脸,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冷冰冰禁欲的俊脸。
大暴君这是要干嘛呀?
难不成,又想和她做那档子不可描述的事了?
司澜宴见她呆愣愣的坐在榻边,像个智力受损的小傻瓜小白痴似的望着他,阴鸷眼底里满是嫌弃之色。
突然,他挺拔身躯蹲在了她的面前,冰凉大手抓起了她的一只白白嫩嫩小脚丫子。
由于她方才是光着脚丫子下榻的,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并没有穿鞋,虽然他生她逃跑的气,想给她点教训,但还是担心她受寒着凉,这才将她带到了榻上来。
他一手抓着她纤细好看的脚踝,另外一手就在她雪白剔透的小脚丫子上来回摩挲,再上移至她光滑笔直的纤细小腿儿。
小脚上印着好几个青紫淤痕,夜里被他亲的啃的掐的。
他对她的一双白嫩细腿很是痴迷,总喜欢在上面留下他的专属印记。
确确的说,他对她整个人都很痴迷,从头发丝到脚底板。
所以,她身上除了这一双纤细腿儿,别处烙印也多。
此时,他也不觉得那些青紫痕迹碍眼,捧着她的脚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瞅着她白嫩美腿的眸底隐现灼人的鬼火。
她被他那一双微凉带有薄茧子的粗粝大手,给抚摸得腿部僵直,被他灼人的眸光给盯得浑身不适。
蓦地,他大手用力,在她白嫩纤细小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冷血凉薄嗓音幽幽地道:“如此之美,如此令人爱不释手的一双腿,若是被打断了,会很可惜呢......”
她肌肤幼嫩仿佛水豆腐做成,被他一捏当即殷红了一块,仿佛能滴出血来。
疼得她蹙起黛眉,倒吸一口凉气:“嘶,好疼......”
瑟缩着抽了下小脚丫子,却被他大手给死死抓着不放。
“疼?”司澜宴冷酷扬眉,嗓音低醇地同她道:“知道疼,就对了......”
阴阳怪气的话落,俯下冷冰冰的俊脸,冰唇在她雪白剔透的小小脚趾头上亲了一口。
像是电流袭击而过,引得她浑身微微颤栗,脚指头情不自禁蜷缩了起来。
最后,他拿起放在地上的一对绣花白鞋,穿在了她光着的一双小脚丫子上。
站起身来,躬下挺拔倨傲身躯,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压着她瘦弱肩膀。
俊美如斯的冷脸贴到她巴掌小脸上,深沉如泽的寒眸紧紧盯住她,扬起精致飞扬长眉:“小野猫最好是断了逃跑的念头,若敢再逃跑,朕可不能确定,这双白嫩腿儿,还在不在小野猫身上了呢......”
“......”
秦菱对视着他阴鸷冷漠的眸子,听着他那凶残带有浓浓威胁意味的话,头皮发麻,只想挖个地洞将自己给埋了,就不用面对暴戾的他了。
她发现面前的大暴君,都不是她穿越以来所认识的那个大暴君了!
似乎是得了什么大病一样,彻底疯了,有些不正常了呢?
“不说话,是几个意思?怕了?”
司澜宴重重冷哼!
想到她极有可能在宫中藏了个男人,此次出宫便是两人私奔,胸腔里怒火暴起!
微凉高挺鼻梁抵着她温软柔滑脸颊,冷冽锋锐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唇角边。
冷冷地逼问她:“说,谁教你驭兽术,助你逃出宫去的?告诉朕,你的幕后帮手是谁?可是你在宫中私藏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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