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别忘了拉过你一把的人,即使有一天他不再能帮助你了,也要记得他的好。因为他曾经在你六亲无靠、孤苦伶仃、走投无路时施以援手,这是一个做人的道理。
“我的想法很简单:没有神,只有高维空间的人,当然,从九维空间的人能够创造并掌控全宇宙,你也可以尊称他们为“神”。
我们生活在三维空间,四维空间是过渡空间,作恶之人的“道子”(俗称灵魂)废品充斥其中,最终没有任何进化的价值和机会。
三维空间优秀或善良的道子,在物质身体死亡后,直接越过四维空间,在第五至第九维空间里升华、升维,从低级变成高级,有更大的能力、责任和道德。
除了九维空间已经达到顶峰外,其他各维空间的人在升华过程中,犯了错误的,降维继续修炼,特别是五维空间的人,可能会轮回到三维的人间继续体验生活的艰辛和磨难。”
“姐夫,你的意思没有什么末日和审判吗?”
“是啊,美德和能力都靠自己修为,古代讲天人合一,天道可能就是善良而优秀的人不断创造并发现宇宙规律,最终达到物质和意识的合一,宇宙大同!
在此过程中,高维空间的人可能会暗中对我们作出必要的保护、引导甚至惩罚。
对九维空间的人来说,低维度空间的人,只要不是四维空间彻底废弃的垃圾道子,和他们也是完全平等的,发现宇宙规律的机会是均等的,只不过悟性有高有低,理解有先有后而已。”
我想不到更深的了,草草结束。
1点钟,概率论与数理统计考试。
我耗时1小时,还有两道题是和汉娜研究过才答出来的。理科与文科不同,好久不练会生疏的!
4点钟,管理会计。
这个我驾轻就熟,45分钟做题完毕!
过了三天,成绩下来了。
刀剑林同学:
高等数学87
概率论与数理统计83
管理会计91
我们决定晚上去百乐门狂欢!
8点钟,点好了饮料和啤酒。
“刘哥,汉娜姐,海子姐夫,谢谢你们,我和弟弟敬你们!”小玉端着饮料,和小刀感激不尽。
“不客气。”我和小刀、海子一饮而尽,妹妹点头示意后啜了口饮料。
“今年冬天一定要恋爱呀,穿着厚厚的棉袄,像两个小胖熊在冰天雪地里拥抱。”下到舞池后,玉静香柔情蜜意。
“冬天真好啊,穿着大大的棉衣,喝着热热的奶茶,看落日的余晖,吹温柔的晚风,这一切都温柔得刚刚好。”我笑着说。
“我建议你喜欢我一下,毕竟现在那么冷,我又那么甜,而且还暖,和我在一起,可以每天都又甜又暖。”
“喜欢是两手空空是蠢蠢欲动是开始汹涌是似懂非懂是风吹草动都让我心事重重。”
“喜欢你以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多了,我那么阴郁的小女孩儿,就好像一盏坏掉的灰扑扑的灯,突然被拉闸了,整个人都火花带闪电的,温柔地亮了。”
“喜欢的女孩子好久没有理我,必须采取行动了!我遥望星空,试图用大脑向宇宙发射一些电信号,目前已经望了三个小时,宇宙暂时还没有给我反馈。”
当我正准备请玉静香,嗯,我已经改名为玉香香,谁让她管我叫刘装装的,大跳特跳交谊舞的高光时刻,小刀弟弟拿着我的手机,走过来焦急地说:“姐夫,好像是什么明先生,说十万火急!人命关天!”
唉,温香软玉抱不满怀喽……
其实,在帮小玉的弟弟刀剑林作弊之前,我们天宇和鲍总合作的项目“蝉鸣静园”,已经开始了拆迁补偿工作。“蝉鸣静园”名字是哥们取的,有点禅宗的含义,更重要的是代表了我的一种心境。
名字取材于王籍老先生的《入若耶溪》。
艅艎何泛泛,空水共悠悠。
阴霞生远岫,阳景逐回流。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此地动归念,长年悲倦游。
在叙述这个事件之前,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第一篇小说。
那时候,俺随老爹的军营在天汉。上小学时,汉师附小认识了一个同桌的女孩陈晓红,高高的,可漂亮了,像后来的电影演员刘bei。四年级读完,她和俺先后转学走了。一个回了天府,一个去了燕京。
上大学时,曾经和小弟火车回天汉,参加“汉师附小81届”同学聚会。
“中队长你还好吗?我现在已经长发及腰了。”陈晓红大大方方地握手,却掩饰不了少年时朦朦胧胧的美好和随口许下的诺言。
脸似红红的石榴,芳香甜美,秀发乌黑亮丽。
“你好,晓红。你知道我的继任者,新任中队长现在哪里吗?”我害羞地岔开了话题和目光。
“呵呵呵,你说的是漂亮的洋娃娃张玲吧?我听说她初中回到江城,现在断了联系了。”
“走前的那一天,班主任,美丽的郑老师还让俺发表获奖感言,哦不是,离职赠言。俺回到老家后,五年级时,写出了第一篇短篇小说《谁是未来的中队长?》。”
“真棒!发表了吗?”
“呵呵,邮寄到《少年文艺》月刊编辑部。不久,收到退稿和评语:孩子,你好!小作(俺不爱作哇!)已收到。
文学创作的道路漫长而艰辛,还布满了荆棘!会写作文,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拿回去吧,没准儿可以获得你们学校小学生作文竞赛一等奖!
祝你进步!
此致敬礼!
编辑:三仲马。
公元1980年九月九,酿新酒,好酒出在咱的手。
俺可怜的作家萌娃(梦哇)!”
“呵呵,很不错的经历,希望我的同学都能鹏程万里。”陈晓红温柔地说:“不过,现在的影视剧不深度发掘情感和人性的光辉,好肤浅。”
“太是了!你拍个看望病人,买点水果要去夏威夷;家庭聚会,蔬菜采购非得是意大利;小情侣拍个拖,必须是迪拜七星级!哎,我就纳闷了,难道咱都已经是比尔盖茨,富可敌国吗?”
“我看巴菲特,盖茨,人家反而很简朴吧?真正的富豪,心灵的富有才被他珍藏!俺穷得只剩下钱了——某些没有文化底蕴的“大款”,口头禅。”
“就连一个澡堂老板的儿子葫芦娃都到处炫耀:咱老爸有钱!富二代黑我!但是我们的综合国力还是不如人家,这就是无法回避的、严峻的现实!”我弱弱的,如萤火虫轻影闪光,如蜂鸟低音嗡声。
蜂鸟,飞翔时两翅急速拍动,快速有力而持久;频率可达每秒50次以上。善于持久地在花丛中徘徊“停飞”,有时还能倒飞,与雨燕有较近的亲缘关系。这就是后面故事的伏笔。
“你真的很有内涵啊!”她甜美地说。
后来小妮,啊,大妮,也有170高,还非要跟我和小弟返回我的故乡大仪县,说是很久没见刘大叔了。还说顺路,地图上好像都是顺路呢。地球是圆的,条条大道通燕京,燕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有一天,四个人打升级,俺记不住牌了,问:“哎,刚才谁调的主啊?”
“鹅爸滴主!”燕京妮子竟然还记得天汉乡音,她欢喜地回答。sxynkj.ċöm
“恶霸地主?哈哈哈!早灭了。”小弟大笑。
后来,大学毕业了,我没有胆量去燕京那个特大城市打拼,又贪恋小城市的安逸和舒适,回了顺庆,我们只是写过几封信。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好了,进入小说正文。
说到拆迁,就不能不说补偿。
前面我们提到,开发商拿地,有毛地和净地两种。其中毛地,就是面对千家万户的拆迁,需要实施补偿。在俺们会计科目里,有一个“土地拆迁补偿”科目。
当然了,拆迁补偿实际操作中是很复杂的。包括市场评估、近期交易案例、补偿价值等一大堆的专业术语。绝对不是有人想的那么简单,以为拆迁就是给钱走人,完事。
拆迁是一个系统工程。就拿拆迁的市场价评估来说,并不完全是官方报价,不光只是现在的报价,还要参考最近一年内正常交易案例进行比较,得出市场价。
同时,在市场价的基础上,还有补助、奖励、提前拆迁、安置补偿什么的。也就是不光要考虑你搬迁,还要考虑你的安置问题。除了给现金的拆迁,也可以选择要房子,面积可以适当多算一些。
几年以后,政府出台了很多政策,办这事更加人性化。不是给钱赶你走,而是用政策来鼓励大家。
但在那一年,我们希望这样的伤悲不要发生,永远不要发生。拆迁方和被拆迁方都要心平气和,公平合理。
当我在百乐门外接起电话时,才知道事情闹大了!
钱老板在桃明岛红星镇开发的旅游度假小镇,因为强拆造成村民重伤,被村民扣在村委会了!数百名愤怒的村民围着他,后果不堪设想!
危急关头,夏侯主任想到哥们在当地还算有点薄面,却没有俺的电话号码。钱老板却不愿求我,总觉得他自己是东郭先生,俺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没办法,夏侯主任只好打明先生的电话求救。
但现在已经是晚上8点多,到桃明岛的轮渡早就没有了。
“大军哪!人之憎我也,不可不知也;吾憎人也,不可得而知也。人之有德于我也,不可忘也;吾有德于人也,不可不忘也。”明先生言不尽意。
“嘿嘿,贵其所以贵者贵!我知道怎么做的。明先生,麻烦您派车来接我,我先打一通电话好吗?”哥们赶紧请示,没想到他也要去。
对了,我原来有个专职驾驶员小武子,后来因为哥们喜欢上下班都散步,有事情也是自己开车,小武子就跟明先生回瀚海去了。
第一个电话打给冯镇长,问清了情况,唯一有利的是钱老板并没有亲自下达打人的命令,拆迁承包给镇上“猛拆”有限公司了。
第二个电话打给俞满仓,受伤的那个人是他的亲侄儿,三十多岁,两个女儿都还在上小学。
“哎,俞老哥,我土鱼啊!你也好,哦,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对!钱老板于我有恩,并且他襄助我们在东海拓展了销售渠道,不然咱的土禽和土鱼,包括你们渔民的海鲜,能卖这么高的价格吗?
事情已经发生,钱老板他天大的错,也不是他下的命令啊!当然,我会说服他多赔偿些!
给我个薄面,你现在立马去村委会,和镇长一起保护好钱老板和夏侯主任,行吗?算我刘土鱼求你了!今后你可以提三个合理要求!我还你海一样深的人情!
什么?你就在村公所外面?要打钱老板不是你的主意?你只是个吃瓜的群众?还是打酱油路过的?
哈哈哈,俞满仓你给我听好了!谁不知道你他娘的威望高?那帮渔民,哪一个不是死心塌地跟着你?连镇长都让我求你。
咋地,要过河拆桥吗?还是不认我这个兄弟了!要不要蓉儿和你小姨子周小霞也来求你啊?说句话!砍切点,行不行?”
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刘,大,军,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明月山庄帮别人多赚了点钱吗?可你不是赚的更多吗?
沉默,电话里长时间的寂静。
叹了口气,我准备熄火,承认失败,“钱总,三舅,请您自求多福吧。”
“那,好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马上回来,我开船到对岸接你!今晚不醉不归!”俞满仓大哥,还是忘不了咱俩的交情哇。
“没问题!太好了!这样吧,今晚你请,明天晚上我和蓉儿请!后天,夏侯主任那个乌龟,他娘的请!”哥们斗志昂扬,虽然明知是个死,但能喝半斤喝八两,这样的小伙要培养!
“哈哈哈,痛快!一言为定!”
“不见不散!”
等我和明先生匆匆赶到岛上,坐俞满仓的车,在镇长的陪同下来到“海天茫茫”餐厅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
十几桌人,包括蓉儿,钱老板,夏侯主任,伤者家属都在等我们。
事情也不复杂,双方一直为补偿款的高低没有谈拢。
那天上午,“猛拆”公司的人到渔港新村张某家强行拆房。此时院墙已拆完,正在把屋子里的东西往外扔。张某回家发现后,跟人理论,被几个人打成了重伤。
中秋节的前一天,钱老板代表房开公司与张某及家属在协商后的《赔偿协议书》上签字,“根据相关法律规定,参照国家赔偿标准”,赔偿张某受伤造成的经济损失和精神抚恤金。“猛拆”公司还被警署抓了几个打手。
餐厅里,当着俞满仓们,哥们假老练:“这喝酒啊,还是爽快点好!自己也不遭罪。”
“哈哈哈,土鱼哇,这又是什么说道?咱可得好好听听。”俞满仓一辈子还没服过人,但对我这种总有些鬼点子,歪理加谬论,实在不行了,还自创一些名人名言的家伙,佩服得不行。
知识改变命运,咱没体会;知识捞些粉丝,这个可以有。
“你想啊,一杯酒你一仰脖子下肚,嘴里不作停留,等到肠胃发现你的企图,轻舟已过万重山了不是?再一级一级神经上传,报…报…报,大大哥,穿肠毒药司马懿,杀杀杀,来,来了!塞班!”
诸葛司令还在迈着八字步,且唱呢:“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哇呀呀呀,再探!”
等到各处关隘易帜,无险可守,诸葛亮依然不慌!
“小的们!”
“在!”
“开门!大大地开门!”
“喏!”
“俺的贝斯,还有架子鼓呢?不对,那时候还没有哈。逍遥琴来!”
“来了!灯光,摄影,美工,Action!”梳着小辫的导演打了鸡血,大叫。
“司马懿啊,司马懿。亡俺蜀国之心不死!你以为你是老兵哇?还“老兵永远不死,只会慢慢凋零”,今儿个,俺要让你魂断秦岭!梦回巴山!左右听俺将令:投降者,斩!临阵脱逃者,斩!顾头不顾腚者,斩!”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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