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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灯光下，水下大约有一尺深左右就是那一道光膜。
肉眼可见。
所有人都非常谨慎地看着夜寒。
水，很快消失不见了。
而夜寒最初的念头是把水下50米深的地方的东西也全部收进来。
但当他真正动手的时候才发现，除了光膜上面的水之外，他什么都没有收到。
此时，暴露在众人面前的就是一道光膜。
说是光膜，实际上是反光所导致的视觉误差给人的感觉。
那是一道无形的半透明薄膜，似乎也没有厚度。
夜寒收取了水之后站起身来，默默地盯着那一道膜。
“要不，试试扔个东西上去？”
陈子翔轻声说道。
夜寒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试试看吧。野兽应该是跳下去的，至于下面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
“报告，我愿意下去试试看。”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夜寒等人都转过头看了过去。
一名士兵向前迈了一步站了出来。
他手里还举着手电筒……
“你叫什么名字？”夜寒问道。
“报告。我叫岑志斌，特种大队3连1排班长。”
夜寒摇摇头说道：“下去之后估计是回不来的。
你应该知道。”
岑志斌大声说道：“报告，我不怕死。”
夜寒还是摇头。
“不用了。扔一个石头看看吧。
去年的时候就尝试过，今年再试试。”
偏偏这洞穴里面无论是泥土还是岩壁，都非常光滑。
明显是外力所致。
夜寒随手掏出自己的手枪，扔了出去。
令所有人震惊的是，那把手枪直接穿过那一层膜消失了。
夜寒愣了一下，“去年可不是这样的！”
他紧接着又把刚才收起来的水放了出来。
令人惊讶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水并没有消失，而是开始流淌。
这就很明显了。
一道无形的薄膜，挡住了水。
夜寒脸色阴晴不定地继续放水，直到所有的水原封不动地重新形成一个水面。
所有的过程都已经被录像，现在是到了决定的时候了。
阿茹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这个洞穴保留着吧。不要炸了。”
夜寒摇头，“不行。必须炸掉。不然谁也不知道明年这里面会出现什么东西。
如果这是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我也绝不会去看看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兽潮出现的方式，大家都知道。
所以兽潮绝对不是从这里出来的，我担心的是会出现其他的东西，我们没见过的，不知道的东西。
总之，我不想冒险。
因为我承担不起。”
他转身开始向洞外走去。
“这里面，安防炸药，炸掉，之后回去。”
近百人就这么跑来，炸掉了洞穴之后返回了长青。
洞穴被炸，夜寒在飞机上看着下面非常明显的兽群足迹，心理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恐惧感。
他真的不知道，如果明年兽群规模更大，体型更大的话，长青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重生者和穿越时空者的出现，还有天珠空间的出现是不是就是那煽动的蝴蝶翅膀呢？
默默回到长青之后，他没有去指挥部，而是回家洗了个澡，睡了一觉。
***
京城。
龙星云同样站在指挥中心里面，看着画面传回来的西部山区的洞穴里面的情况。
他并不畏惧这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兽潮结束了，对他来说，一方面可以开始恢复建设，另一方面，也是该亲自去全国各地走一圈的时候了。
其中的用意自然是加深各地和京城的联系。
各地自治的趋势现在越来越明显，尤其是过去的这一年时间里，各地对京城派去的人员态度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有的地方甚至明确表示了反感。
当他知道长青人到处串联的时候实际上是非常生气的。
赵志远带着专家和林少康当面给他汇报了之后，他又有些忌惮于夜寒的能力。
能够预见未来。
这是他想要却没有的能力。
虽然已经确定夜寒同样拥有空间，但现在已经不再是过去那几年了。
当初他也是动用了各种方法和手段收集了一些天珠，但真正出现空间的极少极少。
直到现在，他派出的人仍然在不遗余力地在高原上继续寻找天珠。
现在的长青，或者说，现在的夜寒已经不再是他能够直接动手抢夺的对象。
不仅是个人魅力方面，在长青的防卫力量上也绝对不是派人去就能抢夺的。
站在一个领导者的高度看，长青才是最具有拉拢价值的，但似乎长青的夜寒对京城抱着一种淡淡的敌意。
他始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文物，他也认可夜寒的意见。
那些东西根本无法见光，虽然保护的方式方法可能不正确，但终究那些东西是夜寒弄回来的，迟早会交给国家，这一点他非常确定。
至于黄金，他很想要。
只是找不到借口。
按照智囊团的建议，敲打南方，拉拢长青。
因为长青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重要了。
而且提出用武力收回长青的人，一个都没有。
一直以来，夜寒也始终表示长青是华国的长青……
权衡利弊之下，他也只能一直忍，到现在地表没有多少野兽的时候，他才最终决定，亲自拜访一次长青！
但，时间上要放在最后。
首先要去的就是南方和西南。
东边并不需要他去拉拢，比如南都城、闽省这些地方。
在他跟莫斯科通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粮食一直在缓慢运输，而且从欧洲调运的运粮船已经到达了远东的港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船只到来。
5000万吨粮食，足以保证所有人在稍微节省一些的情况下，轻松支撑一年的时间。壹趣妏敩
他也给莫斯科打过几次电话，要求对方从地中海调动大型运粮船到远东这边来，尽快完成粮食的运输。
京城还有存粮，而且数量并不少。
大部分的粮食还是要分给其他城市的，而且，长青也在做同样的事情，给各地分粮。
虽然长青送出去的粮食并不多，但其中的意义却非同小可。
在京城都没有能力协调粮食的情况下，长青能弄到粮食和军火，这本身就代表着京城失去了对长青的实际掌控。
在侧面，变相地削弱了京城的影响力。
他此次出巡，就是为了扩大京城的实际影响力，虽然不奢望恢复到灾难前的程度，能挽回一些总是好的。
对于夜寒，他已经决定了，这一次，在小范围内公开空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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