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伊万还是波波夫都知道我们的想法了。
现在这件事等于是被他们逼着不干也不行了。
至少黄金必须要弄到手，这是没得选择的事情。
而且，偷黄金的时候要面对所有的岛国的军事力量。
毛子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动手，因为他们知道我手上没有黄金，也没有办法预付款给他们。
但从我的角度看看，没有那个国家的条件比岛国更适合了。
如果合作，他们也不露面，没人知道岛国的军舰或者航母什么的被干掉是谁干的。
但我们偷黄金的事情，早晚会被泄露出去。
无论怎么看，我们或者说咱们国家的嫌疑都是最大的！
妈的，这帮毛子，太贼了！”
夜寒一边快速分析一边愤愤不平地骂道，“这简直就是逼着我不去都不行了！”
温暖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张了张嘴，但什么都没说。
夜寒见所有人都看着他，挤了一个笑容之后说道：
“放心，交给我。
阿尔谢尼，你去叫他们回来，接着谈。”
刚才一直闭着嘴的阿尔谢尼点了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不多时，波波夫带着手下的人回来了。
“抱歉让您久等了！”夜寒保持着微笑。
波波夫摆手道：“没事，正常的。”
他坐下来之后问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决定了吗？”
夜寒点头道：“波波夫将军，我答应你的条件了。
不过要略做改动。
不是一揽子的买卖。
你干掉一艘军舰，我给你一艘军舰的钱。
你干掉一艘航母，我给你一艘航母的钱。
就按照你的条件，我预付一半的黄金给你。
等我看到沉没的军舰或者航母之后，我付尾款给你。”
波波夫皱了皱眉头，不过没说什么。
“潜艇呢？”他问道，“难道我需要去拍摄潜艇被击沉的照片给你？”
夜寒笑了笑说道：“是的。不仅要有全过程和结果，而且没有预付款。
当我们确认的确干掉了潜艇，我全款付给你。”
波波夫笑了笑说道：“夜寒先生，你的这个建议，我不同意。
因为一旦开火，就是全面同时进攻。
不可能按照你说的那种方式，你指定一艘我去打。
这不是正确的合作态度。”
夜寒耸了耸肩膀道：“那就这样吧，波波夫将军，您不需要搞什么军事演习。
就让你的舰队和潜艇，在我指定的时间出来溜一圈，我给你50吨黄金好了。
不需要你们浪费任何导弹，甚至一颗子弹都不需要浪费。
50吨黄金，足够你们的出场费了！
这就是我的条件了，可以咱们就和合作，不行的话，那就算了。”
其他的话，他都没说。
波波夫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考虑考虑。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一起吃个午饭。
房间什么的都安排好了，你们中午休息一会儿，下午伊利亚会来找你们谈那些物资的合同。”
***
无论是午饭还是下午的谈判，对温暖来说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无论是对方的煤炭是烟煤还是无烟煤，对她来说不过是参数指标不同，含碳量或者含硫量不同而已。
但为了以后的炼钢考虑，温暖追加了2万吨焦炭。
当然这些参数都是她现场打电话给内政部的人问到的。
合同约定的交货期是三个月，交货地点是丹东港，价格则是到岸价格。
至于保险呵呵……
签约的时候，夜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但没有任何印章。
这也就罢了，伊利亚也是签了字，这事儿就算成了。
是不是盖章，并不重要。
因为两边交易的货币是黄金而不是美元或者cny。一直到下午吃完晚饭过后，波波夫才再次邀请他们面谈。
这一次，波波夫明确表示，同意在夜寒指定的时间段内，让太平洋舰队的所有船只和潜艇都出来溜达一圈。
但是款项必须要有至少10吨黄金的预付款。
这个条件被夜寒直接拒绝了。
“波波夫先生，您的军舰出动的时候，就是我去偷黄金的时候。
如果我拿不到黄金，别说付款给您了，甚至连下午签的合同，我可能都没有足够的黄金来支付货款。
当然，即使是拿不到黄金，我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弄黄金回来支付给您。sxynkj.ċöm
这一点请您相信长青的实力还是可以做到的。
如同上次给伊万先生交易的黄金珠宝一样。
至少，我不会赖账。
无论我在岛国是不是能得手，一个月内必然把50吨黄金送到绥芬河口岸，到时候您派部队去拿就行了。
如果黄金到手，我们再谈是不是要干掉岛国的海军的事情，您看如何？”
波波夫微笑着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派人送了夜寒他们回到绥芬河口岸。
波波夫给夜寒送了一盒雪茄和两瓶伏特加。
夜寒转手就把伏特加给了阿尔谢尼。
雪茄自己留下了。
等众人回到长青之后，夜寒带着人去了会议室。
“看来这次去岛国偷黄金这件事，压根就不应该在最初的时候跟伊万说。
本来是想让他们帮我背个锅的，没想到最后变成我们自己动手不说，还有可能帮他们背锅。
而且，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放弃大部队登岛作战的计划。
整个计划改成声东击西，引起骚乱。
不管是放火烧山还是到处乱扔炸弹，总之要把岛上的注意力力引开。
单独派一个特种小队跟着我和温暖进去。
偷了黄金就回来。
等黄金到手，再去找波波夫，让他把岛国的海军干掉一部分。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
“所以，他们并没有放弃上岛报仇的念头？”
“这一点我不是很确定。”波波夫抱着电话，在他的办公室里和莫斯科通着电话。
“那么，还需要伊万这边帮你去谈吗？”
“不，阁下，不需要了。
这件事我自己会跟进的。
一旦他们在岛上的手，我会把他们全部干掉的。”
“你小看华国东北猛虎了。
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我会派一只格鲁乌小队过去。
让你什么时候出动你就按照约定执行就行了。
50吨虽然数量少，但也能用一阵了。
至于你的那一份，到时候会留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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