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听院。
柠香跪在杭向晚面前小心翼翼将她听到的全部内容告诉杭向晚。
杭向晚紧攥着手帕，宛如星空般的眼眸此刻被怒火覆盖，看着有几分骇人。
注意到她眼睛慢慢变红，柠香心头也很不是滋味。
“小姐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要不奴婢今晚就去把徐芬芳弄死！”柠香咬牙说。
“死？”
杭向晚发出一声冷笑，眼神变得冷漠。
她望着门口，“死多么容易，我要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怪不得他们这么嫌弃自己，徐芬芳想尽一切办法要把杭清欢送进东宫。
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杭清欢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偷梁换柱的人也是他们。
“小姐，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柠香好奇问。
闻言，杭向晚垂眸陷入沉思。
其实她也还没想好。
很认真思考了一番，杭向晚又诡异笑了起来。
“你去把我药方里写了个生字的药瓶拿过来，咱们好久没去瞧过张氏和柳姨娘，今日无事，正好过去瞧瞧。”
柠香眼皮跳了下，她有了很不祥的预感。
老实将药瓶拿来交给杭向晚后，一行人去往张氏现在居住的院子。
看着装修十分精致的院落，她忽然明白柳姨娘为何能留住杭兴怀了。
这里很温馨，比徐芬芳那个奢华的院子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柳姨娘从屋里出来，规矩向杭向晚行礼。
“小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杭向晚盯着妆容精致、胸前白团呼之欲出的柳姨娘，不由自主看呆了。
这么风情万种的女人便宜了杭兴怀，真是可惜了。
柳姨娘不自在拢了拢身前的衣服，脸微微泛红，“可是妾身哪里穿得不妥？”
“柳姨娘很会穿衣服，这么穿很好看，连我这个女人也看痴了。”杭向晚笑道。
没想到她居然会夸赞自己，柳姨娘的脸更红了。
柳姨娘轻咳了声，将杭向晚领进自己屋里。
她亲自为杭向晚斟茶，而后又规矩站在她旁边等着她发话。
杭向晚浅泯了一口茶，又抬头笑看着她。
“姨娘怎么说也是我长辈，你也坐吧。”
见她如此客气，柳姨娘松了口气，跟着坐到她下位。
杭向晚盯着柳姨娘看了一会儿，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她肚子上。
见状，柳姨娘脸色泛白，站起来慌张向她解释：
“小姐您放心，每次老爷来了奴婢这里奴婢都会服用避子药，绝对不会留下孩子的。”
“避子药？”
杭向晚一脸惊讶望着柳姨娘，“那是什么东西？会不会伤害你身体？”
听着杭向晚的关心，柳姨娘眼眶忍不住红了。
她急忙擦掉眼泪，“奴婢服用避子药就不会生下孩子，绝对不会有孩子和小姐争家产，小姐放心吧。”
听完她说的，杭向晚紧紧皱眉秀眉。
她起身走向柳姨娘，拉着她手腕强行为她把脉。
看样子她已经服用了不少避子药，恐怕已经伤到了根本。壹趣妏敩
“你往后怀孕的几率变得很小。”
闻言，柳姨娘脸色泛白，身体摇摇欲坠。
柳姨娘自嘲笑了笑，“奴婢知道了。”
“本来有些话不应该我来说，可我身为杭家的一份子，看着家中子嗣凋零，我也会担心。”
说完，杭向晚又是一声轻叹。
柳姨娘惊讶抬头，很快眼中又燃起希望。
她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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