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步骤全都解决完后,已经是清晨了。
她将叶挽琴丢到了,当初她被丢的那条湖里,为了保险起见,她还特地在那湖边观察了一会,见四下无人能救她,这才放心的将她扔下。
做完后,她去了最近的集市上吃了碗馄饨,吃的时候她便在回想,她做这些的时候,心下有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
事实上并没有,她只是像是完成了什么心结一般,解开了浮在她心头上的怨气。
待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
她刚踏入王府,就被急急忙忙的一个丫鬟拉走了,她步子很快,像是若是慢一点,天就要塌下来了一样。m.sxynkj.ċöm
“究竟怎么了?”
叶慕宁小跑起来,皱眉问着。
她其实也想过挣开手的,但万一是有什么急事,她这样不是在浪费时间吗。
“侧妃娘娘,王爷,王爷他......”
因为跑得太快,那丫鬟是一边大喘气一边说话的,上气不接下气,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只剩下她大喘气的声音。www.sxynkj.ċöm
一听到王爷二字,叶慕宁的眉头也染上了几分焦灼。
“王爷怎么了?不是,你别说话大喘气啊,说话说半句是要急死吗?”
好在那丫鬟很快便缓和过来,她继续道,“王爷去暗牢里见苍松,放血时被暗算,身上已被下了蛊,现在正性命垂危。”
“那你拉我做什么,去找医师啊!我去了也没用,你在这等着,我去叫府医来!”说着,叶慕宁便转了方向,往另一边跑去。
丫鬟见人要走,马上大喊,“府医已经来了!”
“王爷一上午昏迷不醒,嘴里只念叨侧夫人你的名字,府医说了,若他再不醒,恐怕就错了良机......”
叶慕宁心下咯噔一跳,心道:都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去让人请李心来王府,你就不要跟着我去了,我知道方向,你现在快去请李心,若是请不到,就把这玉佩拿去药王谷里去请神医,无论是谁,赶紧抓来一个,听见了吗!”说着,叶慕宁掏出一块温润的玉佩,迅速递给了那丫鬟。
说完,下一秒,她便火急火燎的往前跑,几个瞬间便没了人影。
那丫鬟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手心的玉佩,就发觉身边已无了叶慕宁,心下诧异,但也知道现在她要做的是什么。
而叶慕宁现在恨不得直接飞到君宴知身边去,不觉间头上已经有些冷汗。
蛊,是这世间最恶毒也是最难解的东西。
所有毒都有可解开之法,或相生相克,可蛊不一样,制蛊养蛊高深莫测,变化多端,根本不是药石能轻松解除的,她曾去过南疆,遇见过那擅长制蛊的蛊王,自然知道,蛊的厉害之处。
这该死的苍松!
叶慕宁低咒一声,脚下动作加快。
很快,她便见到了白月,他面色有些白中透绿,可唇色却是妖冶的红,身体皮肤仿佛都蒙上了一层灰。
府医见叶慕宁来了,忙行礼。
“王爷怎么样了?”
叶慕宁扫了一眼白月旁边站着的傅云娇,此刻她正紧紧拉着他的手,眼睛似乎是哭过了,含着水意。
府医回,“情况不太好,我查了很久,也不知道他身上的蛊是什么。”
“苍松呢!他人现在在哪?!”
“回侧妃娘娘的话,还在暗牢,现在正受刑。”
“那他可说了什么没?”
旁边的下人摇头,“没有,他什么都不肯说。”
叶慕宁手微微握紧,指甲深深陷入了手心也未发觉,直到手心刺痛,她这才发现她的手掌已经破了皮。
“给他放血,既然他是中蛊人,身上跟母蛊相连,我便不信,他的血不能缓解发作!”
“是。”
几个下人很快下去。
而旁边的府医这个时候开口,“现在王爷昏迷不醒,若是不及时唤醒,恐怕......”
“恐怕什么?!”傅云娇陡然开口,那声音渐渐变大。
这话一出,那府医马上跪下身来,面上满是冷汗,身体微微发抖。
“都是没用的庸医!说话啊!”
尽管叶慕宁现在也想给这没用的府医一脚,但她知道现在一时半会,也靠不了别人了。
“恐怕什么,你若是再不说,王爷就算没死,也要被你拖死了!”傅云娇见那府医半天不说话,气得脸色都变了。
“恐怕只有两个时辰可活了。”
叶慕宁和傅云娇二人的脸色,同时肉眼可见的迅速变白。
傅云娇抬眸看向叶慕宁,“叶慕宁,我方才已经试了半个多时辰,他没有半丝要醒的迹象,我知我做不到,但我希望你能做到......说到底,他也是为了你去的暗牢,惹的那死疯子苍松,你便发发善心,让他醒来好吗......”
她说着说着,话语有些哽咽起来。
她在君宴知消失的一年多以来,虽然在王府里养了十数个男人,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将他彻底抛离了,可当看到他躺在榻上生命垂危之时,还是忍不住。
“放心,我跟你一样,不希望他死。”
这事情发生得太快,根本无所预料,沉重的事实压得叶慕宁有些手脚冰冷。
“都给本王妃滚出去!”
“是。”
房间内瞬间下人和府医全都走了个精光,傅云娇最后看了一眼那躺在榻上的白月,没再犹豫,也是走了出去,顺带还将门关上了。
......
一个时辰后
傅云娇在外面等着心焦急万分。
“人怎么还不出来,若是再不醒来,君宴知怎么办.......”
这个时候,从院外忽然赶过来一个丫鬟,那丫鬟急匆匆的跑到傅云娇身边,“王妃,人已经请到了,现在已经到了王府。”
“那还不快将人请到这来,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们墨迹什么!”傅云娇喝斥道。
“不是我们不让他来,是那位先生说,需要您答应他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我有,让他随便开!”
傅云娇现在脑子乱成了浆糊,但难得的还存有一丝理智,“他是不是跟你说了自己的条件。”
那丫鬟迟疑片刻,最后在傅云娇的耳边细细低语了些什么。
只瞧傅云娇的脸色微变。
她低骂,“这该死的老匹夫,专门在这种时候敲竹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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