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个位数的股权都不管用？”
“就算是平台最顶尖的那批人，都拿不到哪怕0.5%的股权！”
“抖浪要是不给他流量，他屁都不是！”
“真是狂妄自大的家伙！”
王经理想到这里，眼睛忽然一眯。
“啧啧。”
“貌似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了。”
凌衡摇了摇头。
毕竟抖浪是头部平台，还是很有实力的。
就算他现如今人气逆天，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个人还是不能跟公司硬掰扯。
“虽说一开始就只是谈谈而已，能成则已，不成拉倒。”
凌衡无所谓地想道。
背后，小翠的手抚摸的频率舒缓，让凌衡异常舒适，放下手机后一股困意上涌，很快就睡了过去。
凌衡是被一阵飘香弄醒的。
等他下楼，小翠已经将几样精致的小碟摆上了餐桌，正垂着手站在桌子旁默默等候。
晚饭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草，显然是小翠从某处搞来的纯天然食品。
凌衡现在对于小翠是一百个放心，所以无所谓她烧什么菜。
昨天的高档西餐吃得他有些腻了，一看到这些绿色食品，顿时来了胃口。
“还是咱们自己菜谱上的东西好吃啊！”
凌衡食指大动。
小翠一定要站在旁边服侍他吃饭，怎么也劝不动。
凌衡转念想到系统发布的任务，正好是培养感情的机会，也就由她去了。
在坐下之前，还先给小翠续上了香火。
“官人……”m.sxynkj.ċöm
小翠心里满是感动。
她看得出来，凌衡显然已经饿了，还没有忘记自己。
她左手一探，就拿出了个遥控器，一道白幕随后从天花板降下。
价值几十万的投影开启，凌衡眼前一亮。
“还有私人影院？”
他没想到小翠倒是挺熟悉。
凌衡接过遥控器，本想选择经典的聊斋电影，可又觉得太过刻意，就点了个随机按钮。
大屏幕上出现了龙标，接着“杨戬”二字引入眼帘。
小翠立刻就被电影中古代文化与蒸汽朋克风格的画风吸引了。sxynkj.ċöm
因为有她熟悉的元素，所以很快就能带入其中。
不知是不是播放系统洞悉了凌衡的内心，下一部是“青蛇”，人与妖的炽热爱情让同为非人类的小翠充满了感动。
下意识地望向凌衡的侧脸，紧紧地抿着嘴巴，欲言又止。
两部电影过后，已经将近凌晨一点，凌衡便上楼休息了。
因为系统发布的飞升任务，凌衡现在想起来都还很激动。
一下子没有睡意，便拿起了手机随便刷着。
突然，一个弹窗跳了出来：“用事实说话！鬼屋探险寻灵！”
哟，还有同行？凌衡眯了眯眼。
这个主播的昵称很特别：“专业打假三十年”。
居然有近四十万的关注数！
凌衡记起来了，这人以往是专职打假的，现在怎么跟凶宅魂灵扯上边了？
他模模糊糊知道有这号人，而且就住在魔都。
凌衡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抖浪要出手了！
“哟吼，搞高仿这一套，逼我就范？”
凌衡冷笑一声。
不过他也没过多在意。
毕竟如果对方不接受自己的条件，那么是时候离开了。
以后的事情，就是怎么打败抖浪本身。
一个直播间短时间内超过了二十万热度，背后肯定有抖浪刻意导流的因素。
凌衡默默看着直播间。
但他心里清楚，这条弹窗是抖浪故意推给他看的。
有点报复或者警告的意味在里面。
摄像头内，坐着几个年轻男女，正在玩儿一个类似唤灵的游戏。
主播试图以这个游戏说明，时间并没有鬼怪，成精是不被允许的。
然后，用这条被人为推上热门的视频来打击凌衡的直播间，让他产生信任危机。
“有趣。”
凌衡抬了抬嘴角，至于有没有鬼魂，他再清楚不过了。
“唤灵，是要付出代价的。”
凌衡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有种预感，今晚这个直播间，会超出制作方的想象。
兴许还会出现人命！
随着摄像头的一动，主播“专业打假三十年”让人打了两大碗纯水，让后将实现准备好的公鸡血滴入其中。
“各位，开始吧！”
主播说道，将混合后的水分别倒入几人自己的小碗中。
一旁身穿无袖上衣和超短裤的女孩子有点犹豫：“董哥，我，我不敢。”
女孩嗲声嗲气的，话里话外不知真假。
董威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放心吧，建国以后不许成精！这是明文规定的，现在是科学的时代！”
说着他拍了拍胸脯。
董威身旁有个染着白发的小年轻，拿出早已捣碎好的乌鸦眼碎末：“董哥，窥灵的工具也搞定了。”
抖浪平台观众基数大，显然有经常混迹其中的，在直播间内说道：
“哟！这不是隔壁凌哥的手段吗？”
“这是想蹭大主播的热度啊！”
“又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
看起来凌衡的粉丝不少，但董威视而不见。
他有抖浪总公司背书，自己要做的只是将这场直播圆满完成，然后就能拿到数额不菲的提成。
他暗自窃喜，督促着其他人喝下了血水。
这场游戏正式开始了。
只见八个人都拿出一直铅笔，垂于地面。
董威见状也开始郑重起来，嘴巴里念念有词。
几人一起喃喃发音，看起来跟邪教集会一样。
直播间内的观众也摒住了呼吸，仔细看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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