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接着说,“想好一点,你是在包庇那个男人违法,你也逃不掉。”
赌徒咬牙道:“你没有证据。”
“他的钱香?”林烟低头问,“你知道港城廖家吗?廖家没有钱给你?”
赌徒冷笑,“那又怎样。”
林烟说:“你的朋友指不定笑你带绿帽戴傻了,想不想把他们拉进监狱。”
赌徒挣扎,“走开!我不认识你们。”
“三天。”林烟把一串号码递给赌徒,“到咖啡店找我,只要你肯去做亲子鉴定,只要你肯指认周启阳,我们不会亏待你。”
赌徒可没被威胁道:“那是我孩子,我指认什么。”
林烟搂着廖未芝走了。
小巷里,一名保镖把赌徒压到墙上,恶狠狠的威胁赌徒:“我老板让你接电话。”
赌徒哪知通话对面是谁,吊儿郎当的:“那是你女人吗,还挺水的。”
男人声音低沉冷漠:“你想碰我夫人?嗯?”
最后一个嗯字,藏于喉中溢出,明明姿态轻描淡写,却威慑十足。
从出生就是贵为只手遮天的存在,港城第一把交椅,他的确有资本嚣张,凭的是杀伐果断。
赌徒没稳住神,皱眉问:“你…你是谁。”壹趣妏敩
男人咬着烟,好半响弹掉烟灰,“闵行洲。”
闵行洲三个字的份量太过于震撼,赌徒不太相信:“骗什么人啊,老子祖坟冒青烟啊,怎会接到那位祖宗的电话。”
那边浅薄的两个字:“动手。”
就一秒,保镖一拳打到赌徒嘴巴,都是血,牙没了好像。
赌徒颅内瞬间清醒:“对不起,真对不起,我…我该做什么,您说。”
闵行洲扔掉烟头,缓声,“哦?这还不知道?”态度寡淡,“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消失在港城,无声无息。”
手机啪哒丢到桌子,闵行洲往椅子重重一靠,这女人,她自己都慌死了,还去帮别人出头。
跟赌徒交易,娇娇弱弱的,她哪偷来的勇气。
边上的徐特助跟闵行洲说:“太太手受伤了,昨晚她拿了很多止疼药。”
闵行洲没说什么。
徐特助实在没忍住,想赌这个男人有没有一点感情,哪怕一丝愧疚感都行:“上回太太淋雨发烧了,但我没跟您说,我怕您不去横城,她会伤心。”
闵行洲抬了一下眼皮:“什么时候。”
徐特助记得:“11月9号。”
闵行洲仰头,没什么情绪:“我又不是医生。”
徐特助默默整理文件,看来,这份感情真不成了。
尤璇在总裁心中占比大,爱过伤过恨过挣扎过沉默过得不到过,还是放不下。
尤璇再怎么任性,他闵行洲的女人,他怎会不宠,世人再觉得尤璇配不上他,他都乐意。
和太太,只是一份没感情的风月,腻了就会散。
港城的一间高级俱乐部的茶室,门外皆是顶级跑车,天之骄子的富二代们,以及漂亮的嫩模,齐聚一屋。
没有烟雾缭绕,只有沉香悠长的味道,毕竟闵行洲在。
闵行洲挑剔,尽管他同样抽烟。
秦涛在打桌球,压根不知道闵行洲会来,那些嫩模眼巴巴地盯着闵行洲,像盯一块巨好的肥肉。
闵家掌权人哪那么好啃,站在这个位置,名利地位都有,养一屋子金丝雀他那都是随随便便,不过也要他乐意才得。
秦涛把那些漂亮妞赶走,坐到闵行洲身边:“今天不忙?”
闵行洲人很懒散,一个忙字,语气敷衍得不得了。
秦涛给台球杆擦巧克粉,试问,“人都来了,要不要喝一点。”
闵行洲很淡:“不喝,开车。”
秦涛赔笑着脸试探,“叫小嫂子来接,她不是放假在家么。”
男人显得烦躁,“提她做什么。”
秦涛扇自己两嘴巴子,明知道这个男人的态度还去试探,他妈的。www.sxynkj.ċöm
秦涛换话题打趣:“你还有漂亮妻子在家等着,我都没有孤家寡人。”
闵行洲懒得跟秦涛说,接过旁人递来的清茶,贴在唇边也不着急喝。
闵行洲就是那种矜贵,浅薄,气场强,与生俱来的。
秦涛低下头,闵行洲身边有过很多女人,全是主动来的,贪图权势与皮相的都有,轮番上阵,他禁欲得没有半点动容,从不把谈情说爱挂在身上。
就一个尤璇走进他心里。
尤璇真尼玛会玩弄男人,草!
“哦,陆家小姐办婚宴想见小嫂子,希望她去当伴娘。”
闵行洲像没听到,和朋友聊股价谈笑风生。
赵公子,顾公子过来给闵行洲递酒,秦涛始终坐在角落沉默发呆。
后半场,闵行洲要离开,秦涛收起那件西装外套亲自送他:“我送你吧,我没开车来。”
闵行洲瞥他一眼:“打什么心思。”
秦涛壮了胆:“你要踢她出局是吗。”
闵行洲说这句话的时候异常平淡:“等她想通,也该结束了。”
秦涛沉默了,狠还是他闵行洲狠。
薄情得离谱。
问题闵行洲皮相就是有那个资本,万里挑一的英气潇洒,对待感情若即若离,又不爱又随时抽身干净。
跟他,他还大方,把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一旦爱上他可就出不来,无底洞来着。
秦涛问:“你亲自跟她说过吗。”
闵行洲燃上烟,吸了好几口:“说过她不听,她跟我那么久,不太忍心一脚踢开。”
她太脆弱,又爱哭。
秦涛眉眼黯淡下去:“你就为了报复尤璇,我是没想到你这么痴情,可林烟怎么办,你像是在利用她报复。”
闵行洲自问没亏待过,林烟要什么有什么。
秦涛问:“现在呢。”
闵行洲寡淡得很不想说话,闵行洲已经很久没碰林烟,保持界线。
分房分床,她有事,闵行洲解决。她没事,闵行洲不会打扰。
她打扰他,他乐意跟她调情,成年人需求,生理上林烟的确很能满足他,但那不叫爱情。
“你有够…”无情的字词秦涛憋回肚子,但凡面前的人不叫闵行洲,他真能动起手打人,可他不敢得罪闵行洲,真不敢。
也不能怪闵行洲,明着说过不谈感情签协议,明明是林烟糊涂陷进去。
秦涛冷笑:“尤璇想回来了对不对,我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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