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厉言的话,
张宏岳愣了一下!
在这个时代,张宏岳能接触到的女人,大多都是比较看重礼数,谨言慎行的,
他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竟然能把这种腌臜之事,
说的这么......直白的!
张宏岳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他的心里也有些认同厉言的想法,觉得衡胜男公然抢人家男朋友的事儿,
做的很不地道!
但只要涉及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就一定分个“亲疏远近”!
衡胜男就是再不地道,她也是张宏岳老朋友的女儿,
而且他手中恰好握着主动权,所以他今天说什么也得帮老同事,
出了这口气!
张宏岳的心就这样偏了!
张宏岳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沉思了一会儿,就想出了反驳的理由。
只听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觉得厉小姐你这个比喻,
好像不太恰当啊!
我和我爱人结婚了,是法定的夫妻,而你霍临川目前只是恋人关系,
你们未来的路还很长,
一切都还是未知!
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关系,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张宏岳说着话,
就是故意将厉言和霍临川的关系说的无足轻重,从而淡化衡胜男在这场争端中的过错。
张宏岳在心里洋洋得意地想着:
你厉言再聪明又怎样?
话语权在我手里,这场争端最后怎么定性,
还不是我说的算?
只见厉言嗤笑一声,不屑地说道:
“哦?你的意思,只要我们没结婚,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插足吗?”
张宏岳微微一笑,说道:“我们不能剥夺年轻人追求爱情的。”
“那你凭什么剥夺你邻居追求爱情的权利?”
听到厉言三番五次地拿他妻子和邻居做比喻,张宏岳的心里有些不悦,
他皱着眉头说道:
“因为我们结婚了,不像你们只是在交往,不喜欢了还可以分开!”
“结婚了也可以离啊!
第二次离婚潮的时候,你们这帮知识分子,
抛妻弃子的还少了吗?
哼!
难怪衡胜男会这样的恬不知耻,原来从根上就烂了!
xuexiao的高层都是这么寡廉鲜耻的货色,
能教出什么好xuesheng!”
张宏岳被厉言说的脸上一红!
他没想到厉言竟然这么精明,她刚刚这一番话,
不仅把衡胜男的黑点又摆在了明面上,
还把他和衡君都装进去了!
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
坐在另一边的衡君,听到厉言骂衡胜男,
眼看着又燃起了熊熊怒火!
只见衡君直接站起身来,指着厉言骂道:
“为什么你说话会这么恶毒?
这么难听!
我这个亲爹还坐在这里呢,你就骂我女儿的这么难听!
可想而知,
你下午在我不在的时候,跟我女儿都说的话会有多过分!
你家人就没教过你,
什么叫好好说话吗?!”
厉言立马回怼道:
“嫌我说话难听,她自己就别干那难看的事啊?!
你这个亲爹在这怎么啦?
你就是把你家祖宗牌位请来,我都照骂不误!
自己干那磕碜事儿,
就别怕别人说!
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还敢学人家挖墙脚,搞破鞋?”
衡君被厉言这番话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
抄起桌上的烟灰缸,
就要往厉言身上砸去!
而厉言却不闪不避,坐的稳稳的,满脸嘲讽地看着他!
一旁的张宏岳心里顿时一惊!
这一下要是砸下去,那可就坏菜了!
他眼疾手快地把衡君手上的烟灰缸抢了下来,
连忙拍着他的后背,
凑在他耳边小声安抚道:
“消消气,先别急!咱们一动手就不占理了,你等着,
看我怎么收拾她!”
衡君这才气呼呼地坐了下来,别过脸不去看厉言。壹趣妏敩
张宏岳好说歹说,总算安抚好衡君,接着,他转过头来,
冷着脸对厉言说道:
“你也不用再诡辩了!
如今可以确定的是,你在我们xuexiao内打了人!
除了给衡胜男造成了身体上的伤害外,
还给她的精神上,
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创伤!
我不管起因如何,也不管你是什么龙头企业的高管,
反正于情于理,
你都应该给我们xuexiao一个说法,给衡主任一个说法!
否则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于张宏岳咄咄逼人的态度,厉言却表现得不慌不忙,
优哉游哉地说道:
“那你们想要怎么办呢!”
听厉言这么说,张宏岳先和衡君对视了一眼,
才开口说道:
“首先你要赔偿衡胜男的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其次,
你还要在全校师生面前,给衡胜男公开道歉!”
张宏岳这边话一停,衡君立马抢着说道:
“还要在我女儿住院期间全程陪护,她要你往东,你不能往西!
一直到她满意为止!”
张宏岳听了衡君的话,顿时明白衡君提出这个要求,就是想给衡胜男一个出气得机会。
不过张宏岳却觉得,
这个厉言如此难缠,恐怕不会就这样任人宰割。
果然,
衡君话音刚落,厉言就扬起下巴,皱着眉头,
轻蔑地看着衡君问道:
“说了这么半天,我还没问你,你今天到底是以什么身份,
坐在这里的呢?
是以系主任的身份,还是以衡胜男父亲的身份呢?”
衡君被问的一愣,理直气壮地反问道:“这跟我是什么身份有什么关系?”
厉言听后,随意地指了指门口,说道:
“如果你是以系主任的身份,那现在我们聊的这件事,
可不是你的管理范畴!
我现在就请你麻溜的给我滚出去!”
衡君立马说道:
“那我现在就是以衡胜男父亲的身份坐在这里,
不应该吗?不可以吗?”
厉言听后,挑了挑眉毛,恍然大悟般地说道:
“哦……”
张宏岳见状,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厉言刚刚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些话,她恐怕还有后招在等着他们!
果然,厉言问完了衡君,转头又看向张宏岳,
状似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你只叫了衡胜男的家长过来?”www.sxynkj.ċöm
张宏岳被问的一愣!
衡胜男现在的身份还是xuesheng,有什么事找家长很正常,
但厉言这样一个身居高位的社会人士,
有事还用叫家长吗?
于是张宏岳有些不屑地地问道:
“怎么,你也想叫家长来吗?”
没想到厉言把头一歪,理所当然地说道:
“当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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