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房间内。
薄盛坐在椅子上,身后的薄明逐脸色有些不好。
面前是巨大的监控屏幕,少女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被捆绑在糟糕的房间内,也无法遮掩她的美丽。
二十岁……
真年轻水嫩啊。
对着这样美丽动人的小脸,薄砚沉起了兴趣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毕竟如果不是他这个蠢货儿子看上了她,他也想将阮枝拿到手,尝尝味道。
看见阮枝瞳孔紧缩,害怕的微微发抖,快哭出来的样子,他勾起一抹笑容,“别害怕,我只是想让小姐帮我一个小忙。”
阮枝微微松了口气,抿了抿唇:“可以解开绳子在商量事情吗?绑的我……手疼。”
自从上次不小心没控制住将薄砚沉那衬衣抓成布条后,她那半长不短的锋利指甲已经剪的很短很短。
但即使是指甲还在,她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也逃不出去。
双手被反剪绑在背后,手腕与后腰都被麻绳勒的很痛。
如果不是现在被绑架在这里,她一定会找个角落流一脸的泪珠子。
她在试探。
薄盛没同意,自顾自说道:“阮小姐在家过的不太好吧。”
“只要我们做一个交易,我能帮你拿到整个阮家。”
想起来她去喂猫的事情,他放缓了声音加了一句:“长柳公园的猫也能好好的长大。”
阮枝心跳停了一拍,密密麻麻的凉意从脚底升到升到天灵盖。
法制社会他们不能随心所欲的杀人且不留痕迹,但猫……凭他们的能力,杀了也能掩盖个干净且无人追究。
她垂下眼眸,绑在身后的手指紧紧扣住绳子,摩挲的指腹泛红发疼也不松开。
疼痛能让她清醒,让她掩盖住一瞬间的慌乱,不会被他们发现是猫扰乱了她的心神。
她深呼吸一口气,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脸色苍白的像个精致又脆弱的玻璃娃娃。
薄盛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面,眼底是浓浓的兴味,薄明逐清楚自己父亲儒雅随和的表象下有颗怎样的心,也知道他现在这种表情动作是来了兴趣。
他抬头看着阮枝,撇了撇嘴,真可怜啊。
这么漂亮的人,落到他爸的床上,一定没什么好下场。
最重要的是,经了他爸的手调教过,他再玩起来就没意思了。
——
阮枝打了个冷颤。
她静下心后,作出一副意动为难的表情,“做什么样的交易能让我得到阮家的一切。”
薄盛看她的样子,敲桌子的手停了下来。
哪怕隔着手机,隔着变过的声音,阮枝也能听出他话里不怀好意的引诱。
“阮小姐,听说你和薄氏集团的总裁薄砚沉很熟悉?只需要你从他那里获得帮我获得一些很简单且不会害人的消息。”sxynkj.ċöm
阮枝愣了一下,点点头,轻声说了句:“好”。
她很敏锐的察觉出他念到薄砚沉这几个字时,他的口吻中包含着很浓的熟悉之感。
薄盛笑了几声,被变声器扩的很诡异。“那就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
阮枝挑了下眉,清澈透亮的眸看向监控,像是透过红光看到二人心底。
“合作愉快?”
“将我打晕绑过来,画一个阮家的大饼就够了?”
“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这些话很试探。
——此时她是弱势的一方,她被绑在这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对方话说的再好听,也是威胁。
薄盛愣怔一下,没想到她还挺牙尖嘴利,还会反驳。
他眼底划过满意之色,“很抱歉,是我招待不周了。”
话落,身旁的男人上前将绳子解开,同时递上一张银行卡。
绳子绑了她很久,她能感觉到手腕与后腰都被摩擦的破了皮。
男人解开绳子的动作没看起来那么残暴,但当绳子从伤口处摩擦而过时,她也疼的眼底含泪,疼的浑身发抖。
卑鄙,可耻!
绳子被男人抽离,薄盛不可能完全的信任她,于是她被蒙上眼睛向外带去。
眼前只能模糊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光影,一处很大的黑影从视网膜上略过,她动了动鼻子,能嗅闻到一股微弱的化工产品的刺激味道。
男人压着她坐上了车,好在已经和那个傻逼达成“合作”,她没再被打晕,能感受到中途一小段路的颠簸崎岖。
*
薄砚沉接到消息时,a国正值深夜。
幽暗之中,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棱角分明的脸浸在夜色中,墨色的睡衣勾勒住他肌理分明的线条。
绝对的高度之下,灯红酒绿都晕成模糊的光影。
啪嗒……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打火机转了转,磨砂轮在他指间划过,发出细小的声音,火苗弹起又压灭,像是要将绷紧的气氛燃烧殆尽。
他从烟盒中取出一支烟放进薄唇间含着,火光映着他的脸,映着他眼底的晦暗,妖冶如杀。
他点着了烟垂眸看去。
手机屏幕里播放着截取来的监控视频,满是灰尘的房间内,少女美的像是副江南画中的仙,清冷的如同住在月亮上一般。
他用牙齿咬了咬唇间的烟,看她点点头轻声说‘好’。
呵。
他嘲讽的勾了勾唇角,又有些烦躁的将打火机与烟盒随手一扔,旁边的桌子也被他一脚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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