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染翻了翻手机相册，找出几张好看的自拍发了上去。
很快，就有人顺着网线过来关注她了。
苏芮在一旁看着，疑惑，“你这是要学那些名媛千金？”
“对啊。”
林千染毫不避讳，“现在毕竟是互联网的世界，名气流量，都是能直接变现的。”
“可你都是财阀千金了，还缺钱吗？”
林千染收了手机，望着苏芮笑了笑，“傻芮芮，谁还会嫌钱多？”
国外不少名媛千金都是这么做的，社交平台上积累了一定的名气，动动手指头都能来钱。
苏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下了晚课，林千染又收到了学生会的开会通知。
明天就是迎新晚会了，今天服装什么的已经到了。
林千染领到了自己的舞蹈服，看了看标签，是自己的尺码没错。
“林千染。”
一旁的舞蹈负责人压低声音对她道：“明天的彩排你必须来，不许再找时间推脱。”
“知道了。”
她淡淡接话。
负责人原还想再问问她舞练得怎么样，但转念一想，关她屁事。
贺兰雅都不管，而且贺兰雅还特意嘱咐了，就是想让她出丑的。
这么想着，她也就心安理得了。
贺兰雅站在会议室台前，颐指气使地分配着明天迎新晚会的任务，学校的网宣部会专门拍摄，叮嘱大家不许出错。
林千染拆了服装，低头检查了下。
这衣服透着满满的廉价感，尤其是身后的拉链，林千染试了两下，总觉得不牢固，有崩开的风险。
“林千染。”
贺兰雅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隐忍的怒意，“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林千染掀眸，平静地对上她的视线，“听了啊。”
怎么，还要她拿个本子记下来不成？
官威也太大了吧。
贺兰雅翻了个白眼，继续交代任务。
会议结束，众人陆续离开了会议室。
外头挤了不少的学生，大一的新生为多，都在外面蹲守着。
会议室的门一打开，人群便哄闹了起来。
“林千染学姐要出来了哎！”
“她真的在里面吗？”
“肯定在啊，她是文艺部的。学生会开会她一定会来的。”
……
贺兰雅跟林晚晴有说有笑地一出来，便听到外面的人群都在议论林千染。
贺兰雅的脸色白了白，小声嘟囔：“怎么都是来看林千染的？”
“有个摄影博主在网上放出了墨家晚宴的照片，姐姐就火了。”
林晚晴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接话。
“她还学会炒作了？”
贺兰雅嗤笑一声，也没走，拉着林晚晴没入人群中，也跟着其他人一样等着林千染出来。
林千染有点困，打着哈欠一出来，张开的嘴巴还没来得及阖上呢，就看到一双双眼睛盯着自己。
眼睛下面，是如繁星一样的闪光灯，就对着她。
林千染头顶三道黑线，尴尬地立在那儿，面对众人举起的手机，她连忙问：“你们没拍下来吧？”
众人很有默契地一边保存一边摇头。
“就这？”
贺兰雅冷笑一声，“林千染这种粗俗的作派，也就只能活在精修图里了。”
说完，贺兰雅就拉着林晚晴走了。
林晚晴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眼，林千染居然还和那群人聊了起来。
那群大一的小迷妹，望着她全是崇拜的星星眼。
林千染还拿着手机，让他们关注自己的微博，小迷妹们非常听话地照做。
林晚晴蹙眉，她到底想做什么？
林千染出了校门，林家的私家车已经在外面等候许久了。
林千染拉开车门上车，“去柳叶弯。”
司机打方向盘，又问：“大小姐，这么晚了您不回家吗？”
“你十一点去柳叶弯接我吧，我得先去练会儿舞蹈。”
“好。”
司机点头，踩了油门。
林千染到了柳叶弯小区，按下门铃，是苏芮的妈妈苏玲开的门。
“苏阿姨。”
林千染笑眯眯地打招呼。
“千染啊，快进来吧。”
苏玲四十几岁的年纪，头发却已经花白了不少，因为之前生病的缘故，掉了许多头发，现在稀稀拉拉的只剩一小撮马尾在后面别着了。
现在苏芮是林千染的私人舞蹈老师，工资开得很高，苏玲也知道这是林千染照顾她们娘俩，所以每回林千染来他们家，只要她在，都会给林千染准备一桌好菜。
哪怕现在已经很晚了，苏玲也想着下厨给她做点好吃的。
“阿姨，您不用忙活了，我得练舞，待会儿就要走了。”
苏玲从厨房出来，“那我给你切点水果吧。”
说着，也不等林千染回什么，就兀自去冰箱里拿水果了。
林千染知道拗不过她，也就没说什么了。
她放下书包，将今天新发的舞蹈服拿出来，放在一旁。
一旁的苏芮拿起看了眼，“这是你们的服装啊？”
“嗯。”
“也太……丑了吧？”
苏芮将衣服拿出来比了比，“这黄色好土，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就你这样？”
“她们是绿色的，也好不到哪儿去。”
林千染撇撇嘴。
恐怕这也是贺兰雅的意思。
不过，绿色总比她这艳黄色好看些。
苏玲将切好的水果盘端过来，林千染道了谢，又将服装拿起对苏玲说：“阿姨，您能不能帮我把这衣服多缝几针。就这，肩带这里，总觉得很不牢固。”
林千染摆弄着那两根细细的肩带给苏玲看。
苏玲接过看了看，“这布料也不好，要是划了一下很容易撕破……”
苏玲以前是服装厂上班的，对于布料，她只要上手一模就知道门道了。
这话忽然提醒了林千染。
她拿起一旁的水果刀，轻轻一划拉，裙摆上多了道细小的裂缝。
苏玲愣了愣，又见林千染沿着那道裂缝“刺啦”一声将裙子撕开了两半。sxynkj.ċöm
啧，原来是这样啊。
林千染唇角勾起冷笑。
身后的苏芮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一幕，不免惊叹：“这布料也太廉价了吧……”
怕是直接上手都能撕开了。
“千染，你把衣服弄坏了，明天穿什么？”
苏玲担心的是这个。
“阿姨，您家里不是还有很多布料嘛，我在您这里重新定做一件。我给您付钱。”
林千染笑眯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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