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的脑中风暴震荡。
他实在搞不懂，蓝天工作室这样的小工作室怎么会跟鹅厂扯上关系，还是法务纠纷。
而且，从这份记录上来看，蓝天工作室的分崩离析似乎都是鹅厂一手促成……
“难怪……”程成忽然明白了，忍不住点了点头：
“难怪《黑暗之魂》发布的时候，如此跟《骑士传说》针锋相对，原来是陈牧跟鹅厂早有宿仇，他这是报仇来的……等等！”
“不对……”
“陈牧如果跟鹅厂是宿仇，为什么攻击目标却是放在《骑士传说》上？这不是周良的项目吗？周良应该是陈牧的同事才对。”
嗡的一下，程成忽然间豁然开朗。
他貌似明白了……
蓝天工作室分崩离析之后，其他几人不知去向，周良反而投奔了本是宿仇的鹅厂，这怎么看都不对劲。
唯一的解释就是，周良跟陈牧闹掰了。
所以《黑暗之魂》的攻击目标，除了鹅厂之外，还有陈牧原本的同事——周良！
“能够造成蓝天工作室分崩离析，导致陈牧跟周良针锋相对的事情绝对不简单，难道是因为那几场官司？”
程成忽然间很想知道，这几场官司到底是因为什么？
能造成连续三场官司，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小。
蓝天工作室的信息报告中，并没有详细记录这一点，程成打算换一下方法，派人查询了一下鹅厂的信息，查找一番从去年年底的法务信息。
没一会，程成便收到一封邮件。
“嚯，不愧是南山必胜客，这官司还真不少。”
看着厚厚的一层信息，程成忍不住哑然失笑，不过他现在倒是很有耐心，便开始慢慢查阅起来……
没一会，他便查阅到了信息。
“去年年底，蓝天工作室因为版权问题，向鹅厂发去上诉，以失败告终。”
“今年二月份，因为版权等问题，鹅厂向蓝天工作室发起上诉，鹅厂胜诉。”
“第三次，在四月二十三号，依旧是因为版权纠纷问题，蓝天继续上诉发起官司，依旧是以失败告终……”
程成看着电脑上的信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自语道：
“版权问题……很奇怪，明明蓝天工作室一年没有开发出任何作品才对，哪里来的版权问题？”
“除非……”
程成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可能……
蓝天工作室一年没有开发出任何作品，这完全不合理，而他们又因为版权问题在跟鹅厂打官司，没有作品哪里会出现版权问题。
程成虽然不知道他们那几场官司的细节，但也猜得出来，多半是因为游戏版权的问题，否则两个游戏公司，怎么会凭空打官司？
“难道……蓝天工作室曾经开发过一款游戏，后来因为鹅厂的插足，而导致这款游戏烟消云散，或者说不是烟消云散，而是……”
程成心里陡然一怔。
这要是自己想的是真的，那还真的是一个重大新闻。
或许是因为对于陈牧非常在意，也或许是喜欢上这种层层解密的感觉，程成现在突然很想继续调查下去，这绝对是一款游戏界的大新闻。
说干就干。
程成又在网上搜索了一些关于蓝天工作室与鹅厂的消息。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他还真搜到一条消息，虽然是小道消息，但是消息的内容相当震撼。
陈牧所在的蓝天工作室曾经耗时一年的时间，开发过一款游戏，后来因为周良的一些原因，游戏的版权变成了鹅厂。www.sxynkj.ċöm
于是蓝天工作室开始跟鹅厂不断打官司，只可惜次次都是以蓝天工作室失败告终。
“果然……”
看完这些，程成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这条小道消息的真实性，但是跟他所想的差不多。
而且，如果消息是真的，他大概也知道了是哪款游戏……
“骑士传说……是陈牧开发出来的！”
“所有人都知道《骑士传说》跟《黑暗之魂》针锋相对，却根本不知道，其实……”
“两款游戏都是同一个人开发出来的！”
程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若真是跟他所想的一样，那陈牧……
“天呐，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啊！”sxynkj.ċöm
“这几个月，他先是经历了游戏版权被转移的惨痛，而后又开发出了一款《黑暗之魂》，以此来彻底击碎他曾经亲手创造的游戏！”
“这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
程成发现自己太小看陈牧了，原本以为他开发《寂静岭pt》跟《黑暗之魂》，是早已准备的游戏，已经研发很久。
现在才发现。
哪里很久，满打满算可能也才半年的时间……
甚至还是在工作室分崩离析的情况下。
难怪，当初整个《寂静岭pt》整个制作团队只有一个人……
“陈牧……他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开发出来的啊！！”
程成坐在椅子上，他有些无法想象陈牧所经历的历程。
他在想，这则消息若是被不知情的网友们知道，会造成多么巨大的反响。
“咚咚咚……”
正在这时，办公室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
程成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了一句。
大门吱嘎一声打开，走进来的是鲨鱼平台的员工，只见他说道：
“老板，刚刚接到一通电话，是微光打过来的。”
“微光？”程成眼皮一跳。
暗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刚准备想结识一下微光的陈牧，结果现在转头就接到陈牧的电话。
“快，赶紧把电话给我！”
程成立马说道。
然后立刻接过秘书递来的电话。
“很抱歉致电程总。”
陈牧察觉到程成接过电话，开口说道：
“本来不想麻烦程总的，不过程总应该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境遇……”
程成点了点头。
境遇？
他当然知道。
现在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水军，不管三七二十一对准《黑暗之魂》就是一片黑。
现在想来，这些莫非就是鹅厂干的？
“所以……”陈牧继续开口：
“我在鲨鱼展开一场直播……借此机会，来澄清我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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