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二进退维谷,需要一把梯子递过来,滑头的李老四不是多心疼李老二,只是不甘二哥败下阵,于是把梯子递过去。
“大嫂,你平时怎样,心里没点数,娘被你气得经常出去找婶子们诉苦。”李老四半真半假的吐槽,似是而非的话语,想让人对叶小小产生怀疑。壹趣妏敩
确实,李母经常出去败坏叶小小的名声,怕叶小小不能被口水淹死似的。有事造个谣,没事说个谎。
李老四敢这么敢,主要是叶小小被虐待多年,连屁都不敢放,他在赌叶小小敢不敢把家丑往外扬。
叶小小微不可察地撇撇嘴,李老四还活在以前,想来这两天她娘和媳妇都白对他抱怨了。
“好吧,那你说说我平时是怎样的?”叶小小反问。
李家都是人才啊,不去写书,浪费了想象力。
“这还用想吗?不用我说出口吧!”李老四口才再好,也不能现编吧,容易被钻漏洞。
“你说不出子丑寅卯,含糊不清,是因为你知道你怕编出来的,知道实情的邻居,站出来打脸。
你不说,我来说,每天早上,李家人还一个个赖在床上,婆婆就来小矮房,拍响我的房门,喊我做早饭,我的小安国,看我没有人帮忙,早早起来帮我。
白天要上工,晚上回来煮饭,一直到我洗碗,我是忙活到最晚的!”叶小小一直也不介意家丑外传,说出去丢人的是李家人,不是她叶小小,她怕个毛线!她啥都敢说,不带犹豫的。
“乡亲们,你们知道我和我的孩子吃的是什么?李老二,李老四,你们每天看见,都当看不见!我和我的孩子吃的是清汤水,他们把粥舀好,米粒没有两粒的清水汤是我们的粮食。m.sxynkj.ċöm
嫩菜叶子是我的几个孩子去摘的,不是吃的,我们可以吃老菜梆子,菜都尚且如此,何况是肉,我们连肉沫渣子都分不到一粒。
当然天佑回来是例外,天佑回来,可以吃上一口菜了。
你们一家都在演戏,婆婆还往我和孩子碗里夹菜,先用菜堆满我们的碗,这样碗里就没有空间装肉了。
平时,你们都是可以上桌吃饭的,我和我的孩子不能,我只有煮的份。端一盘上去,就抢光一盘,完全不带剩的,我把最后的菜放到桌上,一下子饭菜也都没有了。
如果我要留一些在厨房给孩子们吃,婆婆就抡起烧火棍,死命抽我,抽孩子,骂我们是饿死鬼投胎。你们家比地主老财还地主老财,地主老财也不待如此苛待人。”叶小小平静地述说,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场面一度诡异的安静,众人的三观被碾成渣渣,掉落一地,怎么也拼不回来。
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
这个瓜有点撑,有点噎人,大男人也受不了!
……
三娃脑袋瓜子一向好使,有点小聪明,知道不能让妈妈唱独角戏。于是揉揉眼睛,哭着抱住妈妈的大腿:“妈妈,我不怕喝清水汤,奶奶说要等他们吃饱了,
我们才可以吃,我是饿死鬼投胎,为什么不去死,死了就可以省口饭,奶奶还抽我,说我贱骨头,打不死,妈妈,我怕!”
四丫看了这缺心眼的货,终于醒目一回,还是缺了点智商。于是四丫把自己的袖子、三娃的袖子都撸起来,“各位叔叔伯伯,我们经常被奶奶打,被婶婶们打,被堂哥、堂姐们打。
奶奶说清水汤也能饱肚,要等堂哥堂姐们吃饱了,我们再吃。堂哥堂姐吃饱了,需要再来一碗米汤水,我们只能去厨房里往锅里加点水,喝着米粒都没有汤水。
妈妈,我只想喝半碗清汤水,我们不敢多喝,半碗就好,锅里的清水一点米粉味都没有,我们好可怜。”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他们自然看到四丫、三娃手上旧伤、新伤纵横的手臂,他们从来没有想到有人如此心黑手狠。
小安国、二丫和叶小小一个个也把自己的袖子拉高,无一例外,孩子没有一个不是新伤叠旧伤!大男人看了也心酸!
墙头草终于不再随风飘荡,在场的都是淳朴不过的乡下汉子,他们有眼睛,心不瞎。
穿补丁垒补丁的衣服,露脚趾的草鞋子,你都可以说叶小小娘几个矫情,心机深,想陷害你们李家。手臂上无数的新旧伤口,总不能是叶小小他们自己打自己吧。
李父气得双颊通红,他没有想到叶小小她们居然敢,居然这么敢。
众人看李父一家的眼神不再是怀疑,而是厌恶。
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恨,如此对待几个娃娃。
老书记、大队长一直有所耳闻,没有想到事实居然如此惨烈,李天佑在外用命换钱,换来的钱养了一屋子虐待妻儿的“好家人”,给他妻儿喝清汤寡水,经常毒打,心思恶毒到什么程度的人,才会如此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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