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和我坐一块儿可以,但我还是不同九爷坐一起了,不然到时我恐怕会被当成猴儿看。”sxynkj.ċöm
云宴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大乾无往不胜的战神,虽然有个儿子,但不妨碍世家贵女趋之若鹜的想往他床上爬。
她要是坐在云宴的身边,又不是什么王妃的身份,岂不是要被人当做是勾引云宴的狐狸精了?
经历了一段婚姻,她其实对皇室中人都挺避讳的,并不想再和他们牵扯上关系,哪怕这个人是云宴。
“若是你不喜欢被人打量,本王让人将你的位置安排的偏一些,你也好自在一点,可好?”
话本上说,女孩子如果生气了,最好的哄人方式,便是顺着她。
虽然云宴不解阮姒宝到底是在气什么,难道是因为昨晚他亲了她,所以她生气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日后便不亲了?
云宴迟疑一秒,然后立刻否决这个想法,他原本并不觉得男欢女爱有什么乐趣,但自从昨晚亲了之后,他又发现,原来更近距离的接触,是这种美妙的感觉。
他的洁癖,在阮姒宝这儿,都因为一个吻而荡然无存。
哄人可以,但不能再亲,这一条不行。
阮姒宝以为云宴会生气,毕竟昨日他们是说好了的,但男人却体贴她的想法,顺着她的意思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就叫她昨晚憋了一口气,还没找机会发泄,就被他的体贴周到而瞬间给戳破,气一下就泄完了。
“那我要和神仙姐姐一起坐,我不和爹爹坐,爹爹那儿可无聊啦。”
玖玖立马倒戈,屁股挪到阮姒宝的身边,撒娇的抱住她的胳膊,同时还不忘冲云宴眨眨眼。
爹爹放心在前面冲,神仙姐姐我给你看着,绝不会叫旁人拐走啦!
刚到了宫门口,云宴刚从车上下来,便有个宫人匆匆走了过来,行礼道:“王爷,太后娘娘请您先去慈宁殿一趟,有要事商议。”
云宴没应,只是回首看向了马车内。
阮姒宝撩起车帘的一角,“九爷你去忙要事吧,我会看着啾啾,不让他乱跑的。”
云宴却没马上回答,而是看向了玖玖,小奶娃秒懂,比了个手势:“爹爹放心,我会看着神仙姐姐的。”
“本王去去便回。”
云宴满意了,这才前往慈宁殿。
阮姒宝后知后觉的抠抠脸,“你爹爹……是怕我会走丢了?我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也不是第一次来皇宫,不至于会这么路盲吧?”
“神仙姐姐笨,爹爹这是关心在意你呀,只要你不在他的视线中,他就会担心呢。”
阮姒宝瞬间红了脸,捏捏他的小脸蛋,“小朋友懂什么关心在意的呀,不可以乱说,走吧,我们先入宫。”
在阮姒宝牵着玖玖的小手,往宫门走的时候,云斐策的马车也正好停下,他刚下了马车,便瞧见了一抹极为熟悉的倩影。
是阮姒宝!
云斐策自看到阮姒宝的瞬间,目光就像是被粘住了,再也挪不开,身体出于本能的要追过去。
只是还没等他追过去,便有一道娇滴滴的嗓音在背后响起:“殿下。”
“殿下,玉儿好想你呀。”
在云斐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玉手已经很自然的缠上了他的手臂。
云斐策低眸一看,发现竟然是林碧玉。
林碧玉缠着他的手臂,含情脉脉,而又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林碧玉脸上的伤疤已经淡了很多,如果不仔细看,还是不容易发现的。
但如果是像他们这么近的距离,就能看清脸上有疤痕交错。
看到这张脸,云斐策的心底不由自主的涌上一股烦闷,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阮姒宝的脸。
“玉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云斐策想将手臂给抽出来,但林碧玉抱得很紧,轻易还挣脱不开,这就让他心中更加不舒服了。
“我同三公子他们一道入宫,为太后娘娘拜寿的,殿下,之前你说过得了空会来找我的,玉儿一直在国舅府等你,可是你一直都没有来。”
林碧玉失落的垂下眼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当真是我见犹怜,委曲求全。
“策王,你又在欺负玉儿?玉儿今日入宫,可是专门为你而来的!”
阮嘉言从马车上下来,见林碧玉在和云斐策说话,还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立时便火气冲冲的和他算账。
“不是的三公子,殿下没有欺负我,殿下很好的,真的。”
林碧玉一副善解人意的在中间劝架,而她这么一说,阮嘉言的火气更大:“他对你好,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而不要你,让你回娘家?会在你回娘家之后,一直不来看你?”
“殿下也是来看过的,只是他一向公务繁忙,不能时常亲自过来,这不怪他。”
林碧玉说的越体贴,听入阮嘉言的耳朵里,就越觉得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策王,你先前答应过处理好了王府的事,会接玉儿回去的,这都一个多月了,你和阮姒宝不都已经和离了吗,那就赶紧把玉儿接回去,按照之前的约定,迎娶她做王妃啊!”
在阮嘉言的心里,当初就是阮姒宝不要脸,抢了本该属于林碧玉的王妃之位,如今云斐策和阮姒宝和离了,这王妃之位,自然便该归还给林碧玉了。
林碧玉一个姑娘,自然不好说的这么明确,而正好阮嘉言替她说了,她暗中勾了勾唇。
果然,还是蠢货最好利用了,也不枉她回国舅府之后,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阮嘉言这儿刷存在感。
这不,这个愚蠢的国舅府三公子,便被她给哄得团团转。
不过林碧玉还没高兴过一秒,一道沉稳的嗓音跟着响起:“三弟,策王娶谁,是策王府的家务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立刻给我回来。”
阮嘉言还想说什么:“可是玉儿妹妹……”壹趣妏敩
“她不是你妹妹,你的亲妹妹,只有一个,她叫阮姒宝。”
阮长恒自马车上不紧不慢的走下来,行至云斐策的跟前,抬手行了个礼,“策王殿下,舍弟年幼不知事,一时口无遮拦,还望殿下莫要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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