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沈颂鹤目露惊讶的望着突然进来的风时,手在身后摸索片刻,而后连忙起身下床,手脚僵硬地站着:“师兄,你怎么……你怎么来了?”

  风时将关了一半的门推上,往前走,视线悄无声息的瞟了一眼沈颂鹤身后的床榻。

  被子一处有些折痕,东西应该就藏在那处,只不过一点也没露出来。

  沈颂鹤想到自己刚才在做什么,霎时紧张地手心冒汗,不久前生出来的旖旎心思这会儿已经全部蒸发殆尽。

  若是师兄发现了……

  想到这种可能,沈颂鹤浑身发凉,红润的唇色都褪了几分。

  风时快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走到沈颂鹤面前。

  果然是同人不同命。

  这才不过半年时间,原本只到他下巴的沈颂鹤,现在竟然和他一样高了。

  哦对,这还是风时头发扎高了的结果。

  离得近了,风时才看见他鼻尖晶莹的细汗,还有微微透红的双颊,不由好奇:“你刚干什么呢?出这么多汗。”

  沈颂鹤肉眼可见的紧张:“没,没什么,只是修习功法罢了。”

  风时皱眉。

  不仅有事瞒着他,居然还学会扯谎了。

  沈颂鹤一见风时皱眉,更紧张了,滚了滚喉结:“师兄,还有什么事儿吗?”

  他现在不仅个子长了,声音也更沉,少了点少年的清脆,多了点成熟的性感。

  风时恍惚了片刻,声音中带了点不敢置信:“你这是,要赶我走?”

  沈颂鹤登时慌了,有些不顾身份的拉住了风时的手:“不是师兄!我……”

  风时忍下心中不爽,转身到床边坐下:“你个没良心的,我是见你心情不好,才来关心关心你。”

  “你倒好,藏东西不说,还盼着我走,难不成你我师兄弟之间,如今已经生了隔阂?”

  沈颂鹤更加急于解释,说了一通敬重风时的话,听的风时眉头舒展。

  他当然不是真的生气。

  “行了。”风时松口道,随即又心念一动:“问你件事儿。”

  沈颂鹤半跪在地上,表情格外认真:“师兄但问无妨。”

  风时眯着眼笑,动作有些浪荡地抬手,凑近了挑起沈颂鹤的下巴,捏住,气息极近的吹拂:“我问你……”

  沈颂鹤与他视线对着视线,动了动眼睫,心跳快的无以复加。

  师兄的声音并不大,温热的气息铺洒在面上,就连语气中带着点引诱,一双眼也变得格外勾人。

  两个人距离出奇的近,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看多了那些书的缘故,沈颂鹤心中止不住的冒出许多别样心思。

  视线落在那饱满丰润的唇瓣上。

  沈颂鹤忽然觉得自己极速的干渴起来,恨不得含住那地方,吮吸两口解解渴。

  风时没注意到他眼底的变化,凝着他的脸,有些恶劣地问:“你,是不是……对师兄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沈颂鹤身子一僵,突然瞪大了眼,往后跌了一步。

  风时端着脸,愉悦的看着他的反应。

  此时的沈颂鹤已然如坠冰窟,慌乱之中,根本无法分神观察风时的脸色,脱口而出:“没有!”sxynkj.ċöm

  风时一愣。

  沈颂鹤喊出这一句,才终于勉强定住了心神,稳住表情,又坚定的说了一句:“绝对没有。”

  其实心虚的要死。

  风时:“……”

  半晌,他冷笑:“是吗?”sxynkj.ċöm

  沈颂鹤滚动喉结,不敢凝视他的视线,点头道:“是。”

  风时心中腾起一股火,也道:“那就好!”

  沈颂鹤唇角绷直,捏紧了手,天天自己仿佛不受控制的开口问道:“师兄呢,赵纤云所说的心上人,可是真的。”

  问完,他便生了些后悔。

  师兄的事情,或许不喜欢他打听太多。

  可他却还是忍不住地想知道,那人到底是谁?自己认不认识?

  亦忍不住的想比较,这人长的是否有自己好看?修为又是否有自己厉害?

  风时心中不爽,没好气地道:“不喜欢他了!尽会惹人生气!”

  沈颂鹤眼睛微亮,片刻后,却又从中品出些酸涩来。

  虽他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知道师兄此时说的不是真心话,而是正常对所喜之人生出的怨怼之言。

  想到这处,沈颂鹤突然感觉吃味至极。

  只可惜他的心思从前见不得人,现在更见不得人。

  风时吐出一口气来,很想一脚踹他肩膀上,但手往后伸时,却意外滑进了被子里,碰到了一个东西。

  他手一抓,竟是个书本形状,旁边还塞着一支笔。

  风时一时有些疑惑:难不成沈颂鹤刚才是在练习画符?但这也没必要瞒着他啊。

  想到这里,风时越发好奇,手上动作迅速的将那书抽了出来。

  “师兄!”沈颂鹤看见熟悉的封面,顿时一惊。

  风时拿着书,只看见涂的花花绿绿的书封,还没看见名字,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而后被人死死压在了床上。

  沈颂鹤手伸长,从他手中夺过书,飞快的收进自己的乾坤袋中,这才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而他身下,风时早已愣住:“什么东西,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思的藏?”

  沈颂鹤眼前闪过书中绘制的画面,心又慌了一下,但很快便被当下两人的姿势转移了注意。

  此时的他,正将师兄整个裹在身下压着,两人胸膛贴胸膛,不仅如此,他一只手还死死抓在师兄细白的手腕上,将那手腕按进了柔软的锦被中。

  风时肌肤白,稍稍一用力便能留下印记,沈颂鹤慌乱之下没分寸,一松手,风时手腕上便已留了绯红。

  “对,对不起师兄!”沈颂鹤面目端方,红的滴血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风时见他要起身,正想抬手攀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下来。

  但还没等到付诸行动,门便被人不轻不重的叩响了。

  “时兄,纪飞他们已经回来了。”

  是赵纤云。

  啧,有点扫兴,风时不满。

  沈颂鹤从他身上快速爬起来,没有丝毫逾矩的在床侧站好,心中盼着忙起来,这事儿便能掀过去。

  风时磨磨牙,起身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襟和头冠,回复门外:“行我知道了。

  沈颂鹤今年十六,再过两年,他柳忆就要死在仙魔大战中了,这小子若再不开窍,他估计连个肉汤都喝不到。

  所以,风时决定等搞完这脉望,便出手亲自调教。

  今日就先算了,但日后,他定会将沈颂鹤那藏起来的小秘密挖出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眼中那不开窍的小师弟,其实早在这半年中就开的透透的了,还在梦中,将他翻来覆去,不知爆炒了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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