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早点休息保命要紧!
而趁她睡觉之时,金龙来到养心殿可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纠缠暧媚声,金龙下意识止住脚步不解抬眼紧盯紧闭的房门,金光闪闪的龙脸渐渐浮上一层绯色,缩小身子盘旋在一旁的柱子上。
两个爪子捂住耳朵,可却伸长脖子好奇往里看,瞧见纠缠不清分不开的两具身子,金龙眸中迷茫之色越发浓重,高高翘起的尾巴缓缓蹭在冰冷的柱子上,犹如隔靴搔痒,身上总感觉怪怪的,有些难受得慌。
就这样不知盘旋在柱子上多久,里面才稍稍停歇声响,外面的人匆匆端着洗漱用品进去伺候,待里面吹灭灯火后,金龙歪着脑袋想了想飞身闯进去。
停驻在康熙跟前缩小身子盘旋在他胸口处,瞬间康熙有所察觉睁开凌厉的目光,警惕左右看了看,独见躺在小榻上守夜的梁九功之外,并不见别的陌生人影。
霎时康熙伸手捂住胸口,眸中划过一抹幽光,不解喃昵道:“怎么忽然间生出一股莫名的心安之感?”
此时金龙亲昵用龙尾重重砸在他脸上,欢喜地在他胸口上跳来跳去了,犹如一个许久归家的孩子一般兴奋。
而康熙并未多想,继续陷入熟睡中,此时房顶上忽然出现一双偌大犹如红灯笼般令人惊悚的眼眸,直愣愣紧盯床上的康熙,见到他逐渐两鬓斑白的容颜,眼中划过一抹满意之色点点头。
对金龙伸出一只手宠溺摸了摸它的脑袋,可却被金龙使劲摇头晃脑挣扎躲开,它颇为的冲天道打一个鼻息,呲牙警告。
好不容易忙完过来看世界进程的天道见此,心梗了一下,随即恢复过来冷哼一声,傲娇昂首挺胸回手就赏金龙一个大嘴巴子,奶声怒骂:“本座才是让你诞生的主子,别以为当百年护国之兽沾染一点国运就能摇尾巴!
若不是看在你还有一点作用的话,本座迟早捏死你个小畜生。”
若不是看见那个蠢货和金龙有些要好,本意上金龙或多或少对她还是有点影响力,加之弄出一头金龙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最主要里面要融入一丝世界本源,如今它自个的世界本源可不多了。
万万不能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掉,如若不然,金龙和那个总是和自己对着干的蠢货,早被它捏死了,哪能容忍他们在自己跟前嚣张蹦跶那么久?
听见天道念念叨叨,金龙一整个都很暴躁在康熙胸口上转来转去,身前两爪子死死捂住耳朵背过身去,这可是它从那个小人类身上学来的。
见状,天道气的云层一个哆嗦没能稳住,差点消散于空中,若是有牙齿的话只怕是一口银牙都咬碎了,它气急止住嘴,冲金龙屁股狠狠踹上一脚,看见它身子踉跄一屁股摔坐在康熙肚皮上,蒙圈抬眼看着它眨眨眼,挺立的龙角耷拉下来没了精神气。
如此一来,天道才稍稍止住怒气,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待它走后,金龙瞬间恢复生龙活虎的神色,不屑地抬眼看房顶天道消失的地方,重重打一个鼻息呲牙。
随即开开心心地飞奔柱子盘旋在上面,定眼紧盯熟睡的康熙。
第二日清晨醒来,格佛荷第一时间抬手腕看看,没有往日熟悉的金光闪闪隐形手镯,这就表明金龙并未归来。
转念一想,金龙可能回到康熙身边了,毕竟金龙是守护康熙的,待在自己身边也足够久的,眼下回去也实属正常。
待洗漱后出去看见今日过来的之后陈宛白,格佛荷停住脚步眉头一拧,放眼往她身后一看,可依旧不见欢怡声音,霎时心一沉,隧而恢复平静如常去学堂。
几日体现了一把,人在教室心在外的感觉,坐在靠窗的位置,一只手托住下巴看向窗外发愣,夫子见状也并未出声惊扰,继续如无其事进行教学。
直到结束课程后,夫子拦住格佛荷疑惑问道:“格格今日是有心事吗?
若是能跟奴才说上两句,或许奴才能给出一两句拙见。”
格佛荷抬眼看见是慈眉善目的温文和自己说话,立即起身以示尊重,歪头想了想组织语言,片刻摇摇头解释道:“回夫子的话,学生并未有任何心事。
不过是昨日贪嘴消化不良了,隧而歇息的时候才会辗转反侧,今日进学堂精神不佳。
学堂中走神实属不该,还请夫子责罚!”说着伸出手来,拉拢着脑袋轻轻咬住下嘴唇,十分乖巧认错的模样。
直叫温文一阵心疼,象征性伸手轻轻拍两下手板子,紧接着关心道:“格格若是身子不适,还请派奴才去请太医过来瞧上一眼。
您身子娇贵,可不能马虎!”虽然定眼一看就能知道这个不过是随口敷衍的借口,可温文还是顺着格佛荷的意,假似不知。
他虽是帝师,不管如何被皇上看重,可追根揭底还是爱新觉罗氏的奴才,于皇室之人来说永远都低他们一头。
且温文自己是真心喜欢这个明艳动人头脑机灵的小主子,为人真诚有爱,对自己从来都是持有师徒之礼,进退有度,这叫他如何不爱?
且格格的年岁和家中小囡囡一样,都是可爱的孩子。
“谢过夫子关怀,午时已到,夫子累了许久赶紧去用午膳吧!
学生就不耽误夫子时间先行告退了!”说着对温文点头转身离去。
可在半路上看见好似专门等她的四福晋,格佛荷满心疑惑止住脚步,俩人遥遥相望,谁也不先开口问声。
“奴才/臣女给四福晋请安!”
“奴才给福皇格格请安!”
待身边的奴才出声问安后,四福晋才假似缓过神来一般眨眨眼,从容不迫对格佛荷福身行礼:“臣妾给福皇格格请安!格格万福金安!”
眉眼微翘,笑意不达眼底,眸中隐晦隐忍满是不悦。
格佛荷稍稍侧身避开全礼,眸中不解之色也发浓重,动作僵硬冲她点头示意:“四嫂安好!您这是专门来这等我的吗?
若是有事情的话,四嫂只管明言便可,我不喜拐弯抹角的话,直爽惯了,还请四嫂见谅!”
听见这直来直往粗鲁的性子,四福晋眸中的郁色渐渐化开,慢慢松开紧攥手帕到泛白的手,深吸一口气余光左右看了看,对格佛荷邀请道:“妹妹若是有时间听臣妾念叨两句的话,能否请妹妹移驾到一旁的凉亭中乘凉一会?”
脸上满是尴尬为难之色,小脸憋得涨红,轻轻咬住贝齿低眸不敢和格佛荷对视,一副被欺辱不敢还手的模样。
他们在皇宫里并无住所,所以在皇宫里想邀请或是宴请任何人,都只能无礼的安排在尽可能角落中的凉亭,无此以来便不会有更多人关注到这狼狈的一幕。
若是额娘对四爷还有些许母子情谊的话,他们在皇宫中也不至于这般无脸。
想到德妃便联想到她失去的孩子,垂下的眼眸抑制不住翻涌出狠辣怨念,手指紧握指甲掐进肉中恍若不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见此,格佛荷嘴角抽搐一下,大写无语!
真是晦气,今日就应该先看黄道吉日再出门,或者下学堂的时候绕道而行。
本着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的原则,格佛荷想着她都没有给自己脸面,竟然在御花园里众目睽睽之下拦下自己,隧而并未交谈几句就落泪,这若是传出去,铁定是她狗仗人欺辱四福晋,屎盆子牢牢扣在头顶上。壹趣妏敩
“在凉亭相聚便作罢了,格佛荷上了一早上的课程,如今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两脚发软无力的窘境,还请四嫂见谅!
若是我再多耽误些时间,有恐待会旧事未叙完,我便已经饿晕过去,这若是传出去也算是一件囧事,我面上无光,只怕四嫂也会陷入议论中心,到时候虽是无奈可也牵连到2四嫂。”
说完格佛荷想也不想抬脚就走,独留一句清冷的话:“若是四嫂想叙旧的话,只管来我梧桐院,妹妹定会扫榻相迎,若是不想的话,咱们来日相约!”
她虽是还能忍住饥饿,可却忍不住受委屈。
自己可是康熙亲闺女的身份,除了太后和天王老子康熙之外,谁有资格给她委屈受?
“奴才告退!”
见她头也不回的走,四福晋面露惊愕,不知所措抬眼看向一旁的奴才,随即气得咬牙胸脯上下起伏,死死掐住扶着她手臂的奴才手腕上,格佛荷走远后稍稍加重怒气口不择言道:“她这是仗着……”
“福晋!”听见她没脑子差点脱口而出对福皇格格不满的话时,一旁的嬷嬷赶紧焦急伸手扯了一下四福晋的袖子出声提醒,眼神慌乱警惕左右看了看,想死的心都有了。
福皇格格是谁呀!
那可是天下皆知被皇上捧在手心的心尖尖,恐怕连太后都不能多说教几句,更何况是她一个小小贝勒福晋而已,就敢妄想出言不逊/
这若是被皇上知晓了,轻则一顿训斥,重则顺着犯七出中无子一由休妻,到时候可谓是叫停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生死不由己无奈之地了。
且四爷面上虽是会护着福晋,可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冷落福晋也时常有的事情。
而四福晋经过嬷嬷这一扯后,怒火中绕的大脑也渐渐缓过神来,想到自己即将做出的蠢事,吓得双腿一软,踉跄两步扶住嬷嬷的手臂站稳脚跟,背后已经冷汗一片,冻疼心肝脾肺。
她哆嗦着嘴唇无助般抬眼看向嬷嬷,最近因为后院进新人,四爷也差不多有一月有余并未进她房中,而她膝下无子并无靠山,难免会慌神神经焦躁也是常有的事情。
嬷嬷能;理解她疯魔的理由,可福皇格格不理解啊!如此一来自己理解并没有任何作用,还需格格出声帮忙不插手后院一事才行!
如此一来福晋才能按照原计划行事,如若不然,往后的事情可就麻烦多了,毕竟格格手中的人脉和物力都不是福晋能与之相比的,若是欢怡格格有福皇格格撑腰,往后府中那还能有福晋立足之地?www.sxynkj.ċöm
嬷嬷颇为心疼无奈对她摇摇头,低声劝解苦涩道:“还请福晋想想四爷,以大局为重。
不可意气用事,伤了福皇格格和四爷之间的兄妹感情。
最主要的是福晋不能因此把福皇格格推往欢怡格格身边做靠山,不然往后福晋在后院中的处境只会更加如履薄冰异常艰难!
还请福晋听奴婢一句劝,您放下身段去给格格好声说道,想来以格格通情达理的性子定会理解福晋的难处的。”
四福晋像是立即压抑心中错杂纷扰情绪似的,使劲吸气缓缓吐出,抬手骄傲向上抹掉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扶着嬷嬷的手顿了顿脚步,隧而坚定昂首挺胸朝梧桐院走去:“嬷嬷说的是,往后本福晋若是犯蠢的时候,还请嬷嬷及时制止。”
说着忽然间松解了坚挺的背脊,好似一颗上好松柏倒下一般,声音中透露出疲惫之态:“幸好有嬷嬷在身边,如若不然我还不知道犯了多少次蠢,吃了多少亏才能学聪明一点,奶娘我有点累了。”
“福晋这是哪的话,奴婢和福晋一荣俱荣一瞬俱损,您是奴婢的荣耀未来,福晋这般好的人,四爷迟早有一天会看见的。
您还会走得更远,往后的荣华富贵还需您站在四爷身边共同见证!”嬷嬷劝解的声音极轻,若是风声大一些都有可能被遮掩掉,可四福晋却一字不落听入耳中,滚烫心尖。
把罩笼在心头的郁气都吹散了几分,沉重的脚步越发轻盈,总感觉这日子有了盼头。
一路来到梧桐院,守门奴才见到露出了然表情恭敬行礼:“奴才给四福晋请安!我家格格有吩咐。
若是福晋前来的话,您只管进去便是!”意思就是我不给你带路,自个寻思找路找人去吧!我还得守门呢!
听见这有给她一个下马威意味的话,四福晋虽已经劝解过自己,可还是不免怒气大涨,手指紧攥手帕以作遮掩,面上笑容优雅对他点点头:“嬷嬷看赏,有劳公公了!”
“奴才谢福晋恩赏!”守门奴才喜笑颜开躬身双手接过嬷嬷递过来的小荷包。
“有劳公公了,这是福晋一点心意。”嬷嬷把荷包放在守门奴才手中后,用余光看向空荡荡的院落,假似不解悄声问道:“公公可知格格用膳还香?”若是用膳可口的话,那便表明方才的事情格格并未放在心上,可若是不香的话。只怕是……
听见这隐晦打听格格情绪的话,守门奴才虽愚笨,可也不是十足傻子,回过味来,心中不屑嗤笑,收好荷包面上恭敬状似不知憨笑:“还请嬷嬷见谅。
奴才就一个守门的,还并未有幸伺候过格格用膳,所以……”说到这满脸为难迟疑!
见此,四福晋僵硬扯动嘴角,颇为头疼捂脸看向一旁太假进去。
而嬷嬷迅速重新掏出一个小荷包递过去,讪讪笑道:“有劳公公了,这是一点茶水银子,福晋请公公闲时喝杯茶润润口!”
“奴才谢过福晋恩赏!”守门奴才面上露出夸张千恩万谢的模样对四福晋的背影鞠躬。
见状嬷嬷囧得赶紧紧跟其后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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