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江川的话，张翼的脸色变得很复杂，在看到护卫队的成员时想到了结果，但没想到自己像弃子般被随意丢弃，毕竟他一直在为周青海处理暗地里的事情，对方竟直接选择灭口。一旁的侯平张着大嘴，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
没有管张翼脸上变换的表情，江川开口道：“怎么样？我现在有资格了吗？”
没有理会江川的问题，张翼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如果牧羊人教选择灭口，那肯定不止我一个，还有王天琦，他是周青海明面上的助手，如果能救下他，你会了解的更多。我知道他大概率会在哪里，快跟我走。”
张翼站起来大步朝外走去，江川只能起身选择跟上。没迈出几步，张翼回头对侯平交代道：“这边你处理一下，剩下那个活的给我把他绑起来关到老地方。”然后迈了一步又叮嘱了一声：“记得绑紧点。”
两人开的是江川的车，毕竟张翼没死的消息牧羊人教那边还不知道，这种敌明我暗的优势肯定要把握一下。
跟着张翼一路的指引，江川把车停在了一栋破旧的老公寓旁。
“就是这儿了，在三楼。”
张翼推开车门快步跑了上去，江川则观察了一下周围，没看到什么可以身影后才抬步上楼。
公寓楼很旧，看得出有很多年头了，楼道间白色的墙皮大块大块的脱落着，留下了沙沙的印记。
一楼和二楼门窗上有着破碎的痕迹，看起来已经很久都没人住了。三楼右侧那间是王天琦的屋子，门上并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但王天琦却倒在血污中，不省人事。
“怎么样？”江川走进轻声问道。
“还没死，但也差不多了。”张翼眼神中有些没落。看到王天琦的样子，他彻底相信了江川，牧羊人教确实要从青岩市撤离了，这是在做清尾工作，让人难受的是他们只带走了周青海。
“需要把他……”江川一时间还没想好这应该怎么处理，带回特别行动局当然是最好的，可眼前的俩人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同意。
“我已经通知了人，他上你车上不好处理。我们这边有专业的，正好有个点儿在这附近，他们马上就来。”张翼回答的很平静，看样子这种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两次了。
果然没等多久，一声急促的刹车响起，两个人踩着沉重的步伐上到了三楼。
这两人抬着副担架，没有搭理江川，只是对着张翼打了个招呼。张翼也没说什么，抬起手指了指里面，两人意会，闪身进了屋内。
没过几分钟，两人抬着王天琦走了出来，对张翼点了下头，便消失在楼道口。
听着汽车远去的声音，张翼点燃了打火机，朝江川说：“你想知道什么。”
江川沉吟了一下：“先从你们这些能力上说起吧，牧羊人教中的人都这么强吗？”
“当然不是。”张翼吐出一口青烟，“大多数的人都是普通的，但在教内其实是分为两个系统的，一个是教派系，一个是武者系。教派系主要是负责传播教义，就是你知道的教主、主教、教士和信徒。而武者方面就是圣骑士、骑士和修士，我就是辅助主教维护稳定的武力支持。牧羊人教中的武者是要受过‘洗礼’的，按照等级由上到下分别是哈图、哈尔、哈德和哈库，教内最多的就是哈德和哈库，这些武者因为受过‘洗礼’所以比普通人强出不少。一般来说主祭最少要有哈德的水平，不过这些都不是绝对的，有的主祭实力强大也能达到哈尔甚至哈图，有些主教也有不俗的水平，起码我不相信教主只是个普通人。”
听了张翼的介绍，江川才算对牧羊人教的体系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有这种森严的制度，牧羊人教果然不简单。
“那你算是什么水平？”知己知彼才能做到心中有数，张翼算是和江川交过手的人中很厉害的了，如果他只是个哈德，江川就要思考一下对牧羊人教的态度了。
“我应该能有哈尔，不过称谓是需要经过‘受礼’才能正式赐予的，所以名义上我只是个哈德。”张翼回答道。
“为什么武者的名字这么奇怪？那些护卫者他们是什么级别的？”江川接着问到。www.sxynkj.ċöm
“名字我也不太清楚，这是教主定下的，据说是用神语发出来的音就是这个。至于护卫者，他们的组成比较杂，有专门骑士队的和保护高层人员的，级别都不一样。我们今天对付的都是哈德。”
江川心中一凛，看来这牧羊人教并不好对付，但这不是眼下要紧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找到冯德路和水晶头骨的下落。
“你说的神语是什么？难道你们的教主真的见过神？”江川知道想要找灵异的事情只能从灵异的事情下手。
“这方面我倒是不清楚，虽然在青岩市我算教会中的核心人员，但对整个牧羊人教来讲我的级别并不高。”张翼摇了摇头表示这个问题他爱莫能助。
“既然你参加过‘洗礼’，你觉得洗礼有什么特别的吗？我对这种变强的方法很感兴趣。”桑伯曾经说过，让种子变强是气泡世界存在的意义，而他现在能穿梭在不同的世界中，肯定也要寻找变强的方法。
“我们称之位洗礼，正式的名字应该是叫‘人体锻造术’，它不是指一种仪式，而是一个过程。那个过程……你不会想感受的。”张翼脸上出现心有余悸的表情。
“洗礼的死亡率很高，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洗礼，不然牧羊人教早就称霸天下了。”
江川认同了这个说法，虽然牧羊人教看起来已经有蓬勃发展之势，但和天柱国、陆海国这些大国来比较，牧羊人教的底蕴还远远不够。
“为什么这种能力会出现在牧羊人教中？”江川有些好奇，按理说这种技术应该是被这个世界中的大国所掌握，毕竟拳头才是第一话语权，那些毁灭级武器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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