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日,隔壁的琵琶声都连绵不断,昼夜也不知停歇......
过了几日,白露成功做出来了四种香,并把它们分别交给了馆里比较出名的浮桑、莫鸢、浅画,还有凡尧。
“桂花,你这给我的是什么味道的皂香啊?”浅画问。
“给姑娘的香小女起名为‘流年’。”
“流年?呵呵,名字倒是好听。”sxynkj.ċöm
白露说:“此香主要成分为郁金香花、熟沉香、苏合香、茱萸子等等。所以,它既甘甜又温和,与浅画姑娘您妩媚多姿的风华极为相得益彰。”
浅画一听,用帕子捂嘴笑了起来。“原来不知道,你竟是如此的会说话。呵呵呵,行吧,我今儿个晚些时候用用看,若是喜欢的话就帮你在长卿那里美言几句,届时让他多给你些银钱。”
“那桂花就多谢浅画姑娘了。”
她故作不经意地问:“哦对了,你给莫鸢的是什么香?”
白露说:“莫鸢姑娘的叫清妙,主要成分是小苍兰、荔枝、木兰、香柏木等。”
浅画眼珠子一转,问道:“那这清妙的味道如何啊?”壹趣妏敩
原来她绕来绕去的,最终想问的是自己的流年与莫鸢的清妙哪个更好些。
白露说:“两位姑娘的香各有所长,不过清妙确实比姑娘的流年更加清淡一些。”
浅画闻了闻自己手中的香,挑眉说:“这皂角中的香本来就是要凑近才可闻到,她的清妙竟然还更清淡些?”
“是。”
闻言,浅画愉悦一笑,“好吧,那我先回去了,顺道试试看你这流年是不是真的让人流连忘返,想起似水流年了。”
白露起身送,“姑娘慢走。”
晚膳时,白露问端菜的春喜:“春喜,馆里姑娘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关系就同其他乐坊一样啊。”
“那其他乐坊姑娘们之间是什么样子的?”
春喜将托盘中的菜一一摆好后,说:“就是平日里见面打声招呼,不见面就各过各的。当然,如果到了客人们面前就另当别论了。”
白露点头,又问:“那咱们馆里的姑娘们都有自己的熟客吗?”
“有的呀。就比如......蒋家的老爷爱浅画姑娘的箜篌,席家的公子喜欢听莫鸢姑娘与浮桑姑娘琴笛合奏,卢家的公子喜欢听胡曲,所以常点凡尧姑娘和归荑姑娘......”
春喜话锋一转,忽然说道:“对了桂花姑娘,你是不知道啊,因为你之前的提议,长卿特地立了招牌说曼音馆休整几日。现在啊,已经有好几家贵人们都下了帖子催咱们开张了呢。甚至,还有其他乐坊们都在议论猜测咱们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呢。”
白露浅笑说:“要的就是这种状况。咱们越是神秘,她们越是好奇,议论的人越多,将来曼音馆重新营业时前来探究的访客便就越多。”
“姑娘你可真聪明。”
白露说:“还是长卿管事开明,愿意听我的建议。”
春喜说:“长卿自来就很开明的。”
“春喜,你们似乎都不怕长卿管事?”
春喜疑惑:“我们为什么要怕他?”
白露问:“其他乐坊中的乐奴也都不怕自家的管事吗?”
“嗯......好像不是。我之前常常听说,其他乐坊的乐奴若是有一点儿做的不好的地方,面临的就是非打即骂的,总之可怜得紧。”
“所以啊,这长卿管事当真是个难得一见既开明又通达的人。”
春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听姑娘这么一说,长卿还真的是一个好人。”
“是啊,更何况他还这么年轻。”白露循循善诱地说,“诶,春喜,你初来曼音馆的时候长卿就是管事了?”
“对啊,我来曼音馆的时候才六岁,那个时候的长卿也才十四。不过他那会儿子已经是管事了呢。只是他许是年纪小的缘故,做事儿不似现在稳妥,时有纰漏,所以啊常常需要旭墨给他擦屁股。”
旭墨?
手指摸了摸鬓角,白露不着痕迹地问:“旭墨也是曼音馆的人?”
“是啊,他可厉害呢!不论是什么样的麻烦事,到了旭墨的手里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
白露试探性地问:“那他现在还在曼音馆吗?”
春喜摇头,“几年前就走了,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那么厉害的人走了还真是可惜呢,不然说不定如今的曼音馆早就门庭若市了。”
“是呀。若是旭墨在,咱们曼音馆或许就是南诏第一乐坊了呢。”
白露将春喜眼中的崇拜和信任收于眼底,漫不经心地问:“哎,听你这么一说啊,我还真是想要见一见这惊才绝艳的旭墨公子呢。春喜,要不你和我说说看那旭墨长相如何?这样若是将来我有幸遇到他,才可以不擦肩而过啊。”
春喜说:“可是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记忆中的旭墨平日里都是戴着一顶葵面,不露真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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