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兮......”壹趣妏敩
“不要再说了!就叫你不要再说了!”
“呃——”
忽然间,眼带血红的楼席兮猛地抬右手狠狠地扼住了白露纤细的咽喉。
他厉声警告白露说:“阿姊,你若是再多说一个字,席兮恐怕都无法保证你能安然无恙地走出这个房间了。”www.sxynkj.ċöm
白露满目涨红,呼吸困难,却还是倔强地开口:“小七......收手吧......”
掐着脖颈儿的指节收紧。
“呃......小七......请你至少......至少放了席三娘......”
楼席兮眼眸一怔,随即他讽刺地大笑出声来。
“呵呵呵......原来啊原来,原来你说了那么多感天动地的话,为的不过是那席家三娘啊。”
“不是......”
白露刚想解释,就听楼席兮阴森森地沉声道:“你放心,凡是能帮我报仇的人,一个我都不会放开。凡是害了我的人,也一个都跑不了。”
说完,他绝情地手一甩,将白露摔在了一旁的地上,自己则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咳咳咳咳......”
左丘止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在倒地上捂着喉咙咳嗽不止的白露。
他眉头一蹙,快速上前将她扶起。
手刚碰到白露的肩膀的瞬间,左丘止就扫到了她手指下的淤痕。
“施主不是说,他不会伤害你?”声音中带着些许薄怒。
白露自嘲地笑了笑,“是小女......咳咳......是小女自视甚高了。”
左丘止将她扶到桌边坐好,“先喝口茶吧。”
白露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后,才觉气息顺畅了些。
似乎是不想提起方才的事情,白露一改往常,忽然问说:“仙师刚刚在哪里?”
“对面的屋顶。”
“又去蹲墙头了?”
天舞斋顾名思义是个观赏歌舞的地方,但是舞姬不比乐姬,衣着多轻盈香艳,所以左丘止才会跑去了对面的墙头。
“施主还会调侃本座,看来这脖子伤得不算重。”
“重,怎么会算不重?现下眼看小女头晕眼花的,恐怕是连路都走不动了呢。”
说着,白露脑袋一歪就靠在了左丘止的侧腰上,低垂的眼睑下是藏不住的神伤。
食指撑开腰间的小脑袋,左丘止无奈地说:“原来施主的脚竟然连着脖子。”
额头在抵着自己的食指上蹭了蹭,白露有些委屈、又有些戏谑地抱怨道:“仙师真是狠心,小女这都伤了,您借靠一会儿都不行。”
“施主真的伤了?”左丘止问。
“嗯?”
忽然,男子抵着白露额头的食指化作大掌,再次将她的小脑袋按回到了自己那精壮的腰间。
白露怔住,看着眼边男子腰间的墨缎银丝日月星辰束带有些出神。
“本座借施主靠一会儿就是。”
说完,左丘止将手收回,捏向了腕上的佛珠。
“多谢。”
白露也不再说话,而是闭起了双眼。
小七啊小七,你已经越陷越深了,我要如何才能救得了走火入魔的你啊?
......
“叩叩叩。”
半晌后,有敲门声传来。
可是,屋内的两人似乎都陷在了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听到。
于是,敲门的人只好自己开门走了进来。
入眼的景象让孤云进屋的步子一僵。
“不好意思两位郎君,奴家打扰了。不过,奴家现在需要换舞衣,所以还请两位行个方便。”
白露睁开眼,看向门口身穿天蓝纱衣的美人。
这美人怎么竟有几分眼熟?她是在哪里见过?忽然,一本在雨中的图册窜入脑海。
不慌不忙地将头离开左丘止的腰间,白露问:“姑娘便是孤云?”
“奴家正是孤云。”
孤云反身关上门,浅笑盈盈地说:“两位还是快些离开吧,不然奴家怕要赶不上等会子的曲儿了。”
“什么曲子还需要天舞斋的孤云姑娘亲自上场啊?”白露扫了眼紧闭的房门,说,“据在下所知,孤云姑娘可是早就金盆洗手,甚至形同这天舞斋的第二个掌柜了。”
孤云看着这个面目普通的男子,道:“哟,郎君知道得可真多,不过这些个谣言可是都不可信呢。”
“谣言吗?那还有一个谣言,烦请孤云姑娘说明一下真伪吧。”
“什么?”
“不知那席家公子是否也是孤云姑娘的裙下之臣呢?”
孤云带笑的脸突然变得冷肃起来,“郎君说什么呢,孤云听不懂。要知道,孤云虽为舞姬,却是卖艺不卖身的。郎君莫不是在讽刺奴家?”
白露笑道:“呵呵,既然都说是谣言了,姑娘又在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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