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老口气中带有理所当然。
“综观你炎炎夏日,恐怕找不到可以与老夫作对的人。”
“就你们黄毛小子能变成什么样的大气候?”
“然而你在这么大的年龄能够有所建树,用天赋异禀来形容并不为过。”
“如果您现在跪在地上,就为我磕三响头吧。”
“然后我就能想好了,把你们收进我们的血杀门下。”
“哈哈哈!”
张枫靖像听到搞笑的话一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没有这一需要。”
“恐怕现在之后你的血杀门只有两位长老。”
“嚣张到了极点!”
天长老把惜才收在脸上,眼神变得冷酷可怕。
“既然你们一心想要去死,那么老夫今天就来让你们看看,血杀门的真本事!”
说完这句话,他整个人的气势陡然爬升。
就像一尊来自修罗战场的死神令人望而生畏。
甚至周围的空气也在朦胧地变形。
此刻滔天杀气铺天盖地。
不远处的吕连年望着眼前的景象内心十分不安。
“这个老头子磨叽叽废字?”
“不就是自称樱花国的第一把交椅吗,直接做了他呀!”
只是,他心中才敢这样想。
以防如果被天长老听到会惹祸上身。
“也好,因为不懂抬,所以别怪手下无情啊!”
天长老使劲甩动拐杖,脑袋里竟弹起了一把亮钢刀。
哪怕在阳光下也会散发出浓浓的寒意。
“见此刀否,被你炎夏各高手血水浸染。”
“能够死于非命于吾刀之下,于汝,亦大造化矣!”
张枫靖不自觉地皱着眉,目光变得锐利异常。
他似乎看到无数惨死冤魂正呲牙咧嘴地吼着。
“咣当!”
张枫靖把左手武士刀一扔,剩下右手一握。
“那么今日,您留一条性命,慰一慰冤魂!”
天长老冷冷哼唱着,神色异常鄙夷。
现在炎夏武力越来越弱,再没有几千年前那种强盛的场面了。
仅有那几个强者面对血杀门顶多算三脚猫级别。
这不是天长老居功自傲的表现。
但却是他打了上百仗之后得出的一个结论。
曾经,炎夏强者,只需听到血杀门三个大字,就会闻风丧胆落荒而逃。
要不是地字号长老没有炎夏的动静,正逢吕连年寻求奈口秀美的帮助。
那一天长老怕是此生再也踏不上炎夏的半步了。
因为在他看来。
一块无敌手之地是无价之地。
张枫靖的这句话,他听到的时候,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自己苦心孤诣练了半辈子,要是真的被个黄毛小子打得落花流水,以后还能有啥面子看上别人。
还能有啥面子做血杀门天字号长老?
“这一次换成了你们的攻击。”
天长老微眯。
“我要你们尽全力给我看你们的斤量。”
他使劲收紧手中拐杖。
在张枫靖等对手面前,你很难得到他们的关注。
“我绝对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张枫靖笑声隽永。
他紧握手中宝刀,以异常迅猛之势冲过来。
天长老一脸微笑,仍是恃才傲物。www.sxynkj.ċöm
张枫靖的确快,不过尚未达到令人意外的程度。
张枫靖也没有期望仅仅依靠速度就可以打败血杀门一号长老。
两人相距不到半米时,举起刀朝天长老头顶劈砍。
这一刻的照片,在天长老的眼里,似乎已经凝固。
张枫靖停在半空中,就连脸也清晰可见。
面对即将劈裂的利刃,天长老马上采取了措施。
他把拐杖举起来横过两个人。
“哐当!”
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顷刻间响了起来。
细感彼此力道之后,天长老的微笑越来越浓。
张枫靖这一打击与他刚才相比差之毫厘。
“孩子们,你们还嫩着呢.”
天长老话音未落,只见刚被张枫靖扔了的另一长剑,不知道为什么又从左手里冒出来。
也是用极高速度横切他的颈部。
天长老眼里难得流露出一丝惊慌。
假如由张枫靖成功的话,那么,他的颈、头就会分成两半。
“竖子!”
天长老咆哮着,他发现张枫靖的第二击视角异常刁钻。
自己要全身而退的概率很小。
万分危急的天长老毅然弃车保帅。
他马上放开一双手,用手臂,挡着那明亮的利刃。
二者相触,无甚音信。
但令张枫靖无比惊讶的是这个老家伙虽大龄了,可身强力壮得跟怪物似的。
削铁如泥,长剑砍断了手臂,不像想像中拦腰斩断。
相反,它只剩下一个不浅不深的伤。
看上去似乎,用玻璃碎片划开并不重要。
天长老的身子向后一翻,顿时拉开双方之间的差距。
“呵呵。”
他脸上挂着凄凉的微笑。
“本以为炎夏青年一辈的新东家,想不到还是个上气不接下气之人。”
“以这低级障眼法难不成自己就是个杂耍卖艺的人?”
张枫靖满脸有理。
“双方拼杀,或贵或亡。”
“过程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什么样的结果最重要。”
长达数年的战场上用血与肉交换的历练。
“我刚简单试探了下,下了正章。”
“要做好心理准备,以免被别人说成是不尊重长辈!”
天长老神色凄冷,都要滴入水中。
“少说胡话,虽然放了马就是了!”
“区区炎夏之地尚且没多少能让我受伤!”
平板电脑背后的吕连年只是感到口干。
这件事的进展如何与他预想中完全不同?
天长老非但没轻易摆脱张枫靖。
却也被对方打伤手臂?
“向前走吧!”
他向黑衣男人吩咐说要看得更仔细更明白。
只是二人下一步行动更让吕连年始料不及。
就连自己这些年的三观也是支离破碎。
只见张枫靖与天长老你方唱罢我登场,快人快语一般人根本无法看清。
唯有不时传来刀剑鸣叫,才会使人们认识到这场斗争是何等惨烈。
吕连年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不觉地咽下去一口唾沫。
“应该的,可恶!”
张枫靖根本就太厉害。
吕连年没有敢想,万一今天血杀门落空了,张枫靖该如何跟他算帐。
他连忙摇晃着自己的头。
将这些不切合实际的设想抛到九霄云外去。
张枫靖即使再牛也要牛血杀门的第一长老吗?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幸运、侥幸多了一份甘苦。
但他死定了的下场早有安排!
而此时两人的第一局已经过去。
双方又拉开了距离,吕连年生总算有了看得清楚的机会。
天长老拄拐着,喘着气,显然体力已有点不支了。
张枫靖却像没事人那样还在端详手中宝刀。
脸不红了,气也不喘了,就像刚没出事似的。
“啊!!!”
天长老小声嘶吼着,觉得他被大大羞辱了一番。
刚才他几次险些砍了张枫靖一个脑袋。
可气了,每一次只差一点!
张枫靖强大得像一个深不见底黑洞。
每到长老多使用一点力量时,彼此就会变得更强大。
没完没了,令人摸不着究竟是什么地方。
“你,敢不敢玩弄我?”
天长老最后回应。
语气中带有震惊、疑问和滔天怒火。
张枫靖所做的一切使他联想到原来调教徒弟。
每一次我都会给彼此一点点希望,然后渐渐地将希望化为绝望。
“啊,想不到会那么快的被自己找到。”
张枫靖的口气很吃惊,但是神情还是很放松地照旧。
“难怪你可以当天长老的智商真的比那地长老高一点。”
“我说今天就用你这条命丧炎夏的冤魂祭奠。”
“若是这样痛快地把你打死,那几个人九泉之下估计都死不瞑目吧。”
听到张枫靖赞许的答复,天长老眼里的怒火更加强烈了。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完全的凉意。
对方敢于如此有恃无恐不就意味着对他来说,他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吗?
“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是天长老首次提出来的。
在这之前,他很早就认为张枫靖是个死者。
而且死人也不具备让他人铭记的条件。
“看看自己快要死掉了,让自己做个明白鬼吧。”
张枫靖使劲一震,长剑鸣叫声回荡在九霄。
“张枫靖。”
“张枫靖?”
天长老口中低语,头上迅速搜寻有关资料。
“张枫靖...张枫靖,你...你是西北铁军的张枫靖?!”
“据最新消息,你们不还是西北边境吗,怎么就来凤城了!”
天长老神色夸张,口气吃惊得更像是见过鬼。
如果他能在今天这个炎夏里无所畏惧地纵横捭阖。
那就一定要有个前提,张枫靖还是西北边境的人。
但如今这赫赫有名的杀神却出现在他眼前?
西北之界不守?
张枫靖一脸鄙夷地冷哼着。
“就你血杀门那个老掉牙系统可以打到哪些最新消息?”
“既然你们知道我,就省了大家的精力。”
“跪在地上磕一百个响头安慰惨死的冤魂们,便可上路。”
“不然你血杀门乌合之众一个也不想活了。”
张枫靖冷静的口吻里包含着极其沉重的威胁与杀机。
就连实力如天的长老都不禁心口一收。
“嗬,开玩笑吧。”
“我血杀门自成立到现在只阵亡了一个人,哪来投降?”
“今让我来一探所谓西北杀神是否徒有此名!”
他忽然拿出一根指头粗的银针猛地拍在胸口里面。
当银针插在身上时,天长老不但没有丝毫虚弱,而且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好几级。
“小娃娃们,你们知道我的这种手段吗?”
“吾门派百年底蕴,岂容得汝一个毛头小子口出狂言。”
“有什么事要我跪地叩头,不怕把人家的大牙齿给笑掉牙!”
张枫靖眯着眼,神色有些凝重。
“那应该是你压箱底的能力?”
“最初那位地字号长老临终前曾表示,很遗憾自己没有习得这种秘术,否则死去的将是我。”
天长老听到后并未表现出格外吃惊的样子。
“似乎我们推论得很对,地长老真的是死于你们之手。”
“今天我们的仇怨应该好好计算一下了吧!”
“啊!”
地长老仰天长啸。
长长的白头发,竟摆脱了引力,抢着向空中爬。
全身肌肉也是一直在扩张,到头来直接撑破了衣服。
吕连年不远地看着,傻了眼。
今天的事,不要说看见,他甚至没有听见。
今天自己究竟请来了一位怎样的瘟神?
张枫靖又死不了,真是没话说!
天长老咆哮着结束了,两双眼通红得像要滴鲜血。
他向前跨了一步,径直在水泥路面上踩出了个大坑。
“缩地成寸收地!”
他又喊了一声。
伴随着这句话,天长老竟奇迹般地来到张枫靖身边。
他马上抓住时机,举起拐杖钢刀往张枫靖胸口捅去。
招式简单不做作,却又是最为刺骨的杀机!
张枫靖同样没有想到,对方会有这么逆天、奇淫巧技。
大脑尚未作出反应,钢刀已刺穿肌肤。
冰冷的金属和沸腾的血。
“死!”
天长老咆哮着,把浑身气力都凝聚到自己的手中。
一脸那快要报仇血恨时狂笑。
只是随后的进展多少让他始料未及。
张枫靖用最短的时间做出了回应。
接着脚下滑了一跤,身体就开始一直向后退缩。
天长老也快,马上追来。
钢刀已刺透面皮,但中不能进一步行动。
天长老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了强烈的怀疑。
缩地成寸则是其最为核心的必杀技。
四大长老间也只剩下自己一人有资格联系。
只需习得此绝技,就能瞬间,现身于敌眼前,杀无赦,人无遮拦。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张枫靖会在如此短时间里做出回应?
这样的速度一般人是如何做到的呢?
“杀!”
天长老面露不甘。
他已可以明显地感到他那活力在慢慢地消逝。
恰巧张枫靖觉得。
“吹得那么玄,结果是这外门邪道吗?”
张枫靖言出必行,流露出轻视之情。
他突然停了下来,再也没有退缩。
同时伸两指,紧夹着对方刺来钢刀不让进一步深入。
天长老要好好把握这难得时机,呲牙咧嘴地努力工作。
“来世再接再厉。”m.sxynkj.ċöm
张枫靖唇角上扬,呈现出完美弧度。
然后一翻手腕。
天长老刺得钢刀像变戏法似的扎在脖子上。
肌肤被刺的声音。
红艳艳的血,整整喷了五六米。
“额.”
天长老两眼睁得大大的,使出浑身解数,却也只是发着一些毫无意义的音符。
他不相信现在的事。
想不到他会败落在炎夏青年之手。
西北杀神名不虚传!
“噗通!”
天长老两腿发软,向张枫靖重重下跪。
“输赢已分道扬镳。”
张枫靖伏在耳旁低声说。
“给大家讲个秘诀吧,比起那地字号来说,运气好很多。”
“他在疆良上煎熬三天三夜至死也没有合眼。”
“死后遗体被狼吃掉了,一根头发丝也没有留。”
“也不要感到残酷,当你屠杀炎夏高手时,要考虑到这个结局。”
说完张枫靖再次自言自语。
“没办法,我觉得还有点太贱你。”
“这是不公的。”
说完从口袋里拿出7根银针往天长老头上顶。
对方原本下垂的眼皮竟又慢慢瞪大。
那一刻,他觉得有一种微妙得让人无法觉察的活力,再次在四面八方凝结而成。
张枫靖继续说道:“你不梦想得到七星续命针吗?”
“欣赏一下。”
另一面。
平板电脑上吕连年的照片就像有人按暂停键一样。
不知有多久,他只是痴痴地说话。
“张枫靖胜券在握?我没看错吗?”
黑衣男人在这一刻已被吓白了脸。
他混迹道中数十年,还头一回碰到如此离谱的事情。
刀何时才能拐弯?
“公子,你没看错,你请的师傅,去死吧.”
“公子,伙计向我们走来,该如何是好?!”
黑衣男人忽然惊声大叫起来,像一只踩在尾巴上的猫。
他要掉头逃走。
结果发现自己两条腿软得像面条,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吕连年还吓楞了。
就连挂电话也忘记挂。
“吕公子今日怕是会辜负您的期望。”
张枫靖来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
“说来也感谢。”
“血杀门与炎夏为宿敌,人人得而诛之。”
“如果不是你们请来,我会很努力地找到他们的。”
“您,究竟想做什么?”
吕连年才感觉到像掉进冰窖里一样,背部凉得要冻僵。
张枫靖离他只有数公里。
依其势力要杀人,完全躲不开。
“我想做什么?”
张枫靖的神情顿时凄凉异常。
“我只想成为普通人。”
“看看你们家老爷子,我今天放过你们狗命了,多给你们活几天。”
“以后你若还是不睁眼,再敢做这下三滥之事,神仙一来就救不回来。”
“还有,千万别打我家人的主意。不然吕安邦就跟你们同归于尽了。”
那头吕连年直接吓得屁滚尿流。
张枫靖眼里藐视一切,杀气简直要憋死。
“要知道那是最后的机会了。”
张枫靖脸上又多了一抹明媚的微笑。
“吕公子,您害我没追上车子,您负责吗?”
“急忙派一辆车把我送回了家。”
当张枫靖办理掉血杀门手续时张雪梅一个人打车回家。
她哼哼唧唧的情绪比春节还欢快。
因为右手指上面多出一枚炫彩缤纷大环。
其上宝石流光异彩,阳光下晃来晃去,令人睁不开眼。
原本林乔茵并没有答应张雪梅去购买如此珍贵的饰品。
张雪梅装作同意的样子,随后便借口把林乔茵给支走。
林乔茵刚刚离开,就马上折返回来重新审视。
经过服务员百般甜言蜜语以及糖衣炮弹的袭击,张雪梅终于花了60多万才把戒指买走。
“遗憾的是,买的太晚。”
张雪梅坐出租车有点后悔地说。
“如果能够提前一天的话,正好能够在吴秀丽她们的面前炫耀一番。”
“别墅虽是假造,但这个宝石戒指是真的呀!”
回到家,张雪梅在第一时间发朋友圈显摆。
然后我坐到沙发上还自顾自地享受着。
她愈看愈满足,恨不得把它说给整个世界听。
不知有多久,忽然有开门的声音从大门里传出来。
林叔宪拖累了,进了家。
“好不容易下班,晚餐做好没有?”
“这么晚了吧?”
张雪梅猛的回应。
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我还没来得及做饭,要不咱们出去吃?”
林叔宪眼眶里跳来跳去的,表情有些不高兴。
自己成天在单位里当牛做马的,还要夹着尾巴装孙子。
可回家后,居然连口热乎饭也不能吃了。
他本想起哄说张雪梅那天做什么去的,甚至可以忘记做饭。
但转念一想。
自己想要真的这样问下去,两人一定会再东拉西扯上半天的。
林叔宪却没那闲心。
他挥了挥手。
“不信,干脆叫外卖回家吃饭。”
他解了领带,在沙发上一坐,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兴奋的神情。
“告诉你们吧,我们家里转运的时机,即将到来!”
“老爷子下午刚在企业宣布准备像天火集团那样进入医药行业。”
“现在在公司筹钱,大家纷纷抢报,我们不能掉队。”
“企业不也刚刚分红50多万么?快准备拿出来吧,到时都投进去!”
说完这句话,林叔宪脸上露出了向往。
“要是一切都好的话,那么我们用不了多长时间,还真可以住进吴王春晓别墅呢!”
“啊?”
张雪梅原本也是听的聚精会神的。
但一听要钱的事,脸马上低垂。
毕竟分红五十多万全是她买戒指借来的小十万块钱。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段时间集资呀?”
她有意装糊涂地说。
“让我看看,十有八九都是老爷子在密谋。”
“您想呀,公司分红刚下没多久,老爷子马上叫人去集资。”
“这不是明摆着用什么方法又要钱回来的事么?”
“要么我们先静观其变,再说医药行业也这么简单呀。”
“以我们林家的这个份量,你怎么可以跟人家天火集团比呢?”
林叔宪在单位里已喝鸡汤一个下午。
这一刻丝毫无心顾及张雪梅这个妇人之仁。
“这句话不能胡说,如果让人听了,老爷子应该是恨我们的。”
“而这一次的课题,在公司里面研究的时间比较长,就是你们不认识。”
“不说那么多,快拿钱出来吧。”
“老爷子一直在一边等待,这一次的话不可能让林景涵他们抢先一步。”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张雪梅还躺在沙发上没有动。
神情丑陋得像一只刚刚被吃掉几斤的死苍蝇。
林叔宪不耐烦地催促,“还楞在做什么呢,快点走吧!”
“老爷子可早就说过谁先给钱以后没准就混医药公司!”
“着什麽急啊,银行今天不就下班啦?”
张雪梅打马虎眼。
伸出手臂问:“这就是下午刚买来的戒指。漂亮不?”
林叔宪敷衍了事,撇下眼睛。
“还算漂亮,但可以先做正事吗?”
张雪梅不予理睬接着问。
“那么你们猜猜看这戒指它的价值有多大?”
林叔宪虽见世面了,可对于这些珠宝首饰还一无所知。
“一块破石头能值多少钱,最多只能值一两万钱,不是吗?”
张雪梅摇了摇头,笑起来还是有点小小的自得。
“这就大错特错啦,这戒指值60多万!”
“就是这样,还赶在别人店搞活动的时候,我再办理一张会员卡。”
“否则再花几万元。怎么样我是在生活吗?”
一听这号码,林叔宪就像被雷击了一下一样,直愣住在沙发里。
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话。
“您是说这50多万分红都拿回去了吗?”
“买这样的破石头吗?”
望着林叔宪怒发冲冠,张雪梅也有些没了底。
“如何才能成为一块破石头?它可算是东大陆的特产高级宝石了。”
“如今天下有钱有地位的贵族都盛行携带这类首饰。”
林叔宪七窍生烟气息重得像雷打不动。
“张雪梅!”
“那么大事,为什么事先没有跟我商量呢?”
“这50多万留着还有急着用呢,你们花掉的钱,要我拿东西去找老爷子?”
“现在快去退掉这个破玩意,分文不嫌多地还给我!”
看着对方如此强硬的态度,张雪梅的心中也是升腾起了愤怒。
“我说林叔宪你有一技之长,就回家跟儿媳嚷嚷对不对?”
“那钱原来是我们家里分红的,有啥资格再给老爷子呢?”
“我不去管它了,总之,今天要说的话,这戒指我就不摘了!”
“我跟在你身后苦熬半生,如今也应该享享福。”
“买不起吴王春晓别墅也就罢了,给我个60多万环,总好吗?”
林叔宪只是觉得快呕血。
他冥思苦想了一个下午,如今都被张雪梅打乱。
他本人身为林闯之亲,若不是抢交,那么公司的人员,又有谁能拥护呢?
新建医药公司可谓林目家当前的头等大事。
自己想此时掉链子是万万不能吃兜的!
“我并不不不甘心,就这一笔钱,真有点急了!”
林叔宪硬着头皮,口气并没有这么兴奋。
“等到后来医药公司赚了不少钱我就答应为您买个大戒指好吗?”
“我不愿意!”
张雪梅死捂手指。
自从彼此油盐不进之后,林叔宪算完全没有出路。
突然他搁在一旁的手机响起。
来电展示的其实就是林景涵。
望着响个没完的电话,心急如焚的林叔宪依然摁下接听键。
“嘿,什么事?”
“老三,今天咋大哥哥还没喊呢?”
林景涵笑着不带任何追究。
“打个电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对您说一句,医药公司集资结束了,您再也不需要白费劲。”
“咱爸鉴于我是第一个率先给钱的人,便决定等到新的公司建立后,我就全权负责。”
“哈哈哈,老三,老实说,还是怕你抢。”
“岂料你光雷不雨,公司里讲得热火朝天,回家后杳无音信。”
林叔宪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露出了诧异与失望。
他径直站在沙发里。
“下班后多时,集资怎麽办?”
“——林景涵我明白你是怕被我抢位的,但你这样的谎话,是不是也有点小儿科呢?”
林景涵听到这里笑得更自得了。
“大家都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发财机会,你还不能上去赶吗?”
“下了班,大家都径直到咱老爸办公室里要钱。”
“只剩下自己在第一时间回家。”
“我说老三啊,应该不是你家你没当家吧,还要回来跟弟妹商量吗?”
“哈哈哈,一个人把你当人看,还算够意思的败家。”
“行行好,谈正事吧。”
“咱爸今天兴致很高,想请大家吃个饭,故意叫我来告诉你们。”
“地点是君悦华府。您还是赶紧来吧。”
“如果晚的话,可能只剩剩菜剩饭啦,哈哈!”
林叔宪拉着挂了的手机气得发抖。
自己白忙了场,到最后不但没能争得第一名,就连去参加也不具备。
他愈想愈生气,直把桌上的水杯抄得很重,摔到地上。
“啪!”
碎裂声传来,玻璃渣子漫天飞舞。
愣了几秒张雪梅这才叫开。
“你是疯子吗?好端端地摔东西做什么!”
“上班不开心,回家生气又算得了什么能力?”
林叔宪很清楚如果光比嘴皮子,三他相加也敌不过张雪梅。
他吸了几口气,压死了一肚子火。
只有张雪梅亲眼所见,她才能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何等愚蠢。
等到看到林景涵一伙人分到钱时,才明白要不要买破石头。
“我很好。”
林叔宪笑而不答,哭而不答。
“咱爸叫大家过去说医药公司筹款成功请吃饭。”
“已取得成功?”
张雪梅听了,表现出了强烈的诧异。
“你们林家这群家伙都是毛茸茸的铁公鸡啊!”
“通常向他们借一笔根本比天还难。”
“碰到这样的事情,一个个都抖露家底。”
“也没多好,还怕他吃亏!”
“可是,我们又不给钱,走不就没事吗?”
“就林景涵他们家的货色来说,一定又要抓到我们不放了。”
林叔宪略显急躁。
“那么,您说呢?”
“这是老爷子自己命令的,你敢不敢走?”
“我们去的时候也有机会,如果连这面子也不给的话,将来真的连汤也喝不下去。”
张雪梅想了想,看来还真有那么一个理。
“那么,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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