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人接住那把和她形象违和感爆表的电吉他后,舞台的画风突变,一段震得人心激荡的吉他旋律加上女人张嘴就是黑嗓嘶吼,完全打破了先前所有的氛围。
我托住自己惊掉了的下巴,看着同样沸腾起来尖叫不断灯牌闪烁的观众席,又看向很自然的从怀里掏出光棒挥舞的咒专其余人。
你们还真是来看演出的?!
“啊啊啊啊啊太帅了!!!!!”
“啊啊啊赤星姐!!!!!”
“赤星!赤星!赤星!呀啊啊啊啊啊!!!”
随着气氛越来越火热,无数的观众起身,用尽全身力气的挥舞着应援物,动作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整齐的如同训练有素的军人。
我回头看向后面的人群,否决了这个想法。
不是军人,是木偶。
无数常人无法看见的丝线从女人的乐器中穿出,她的手指拨动着琴弦,同样也拨动着那些丝线,这些观众是她的‘乐器’。
这下我知道她是谁了,自由二级咒术师-星野红叶,当然,我并没有见过她,会知道有这么个人也是在查夏油杰的时候,在操术术士介绍里看到的。
木偶操术,需要借由媒介使被咒者全身心都在术者身上至少五秒,时间越长,术者对被咒者的可操控性就越大,而被咒者并不会因为操控失去意识。
听起来是可以玩一些奇怪游戏的术式呢,但她对这么多普通人下咒真的没问题吗。
“这是特批的训练,后台也有监督。”跟着节奏挥棒的七海建人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平静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心中了然,一首曲子渐入高潮,激烈的架子鼓和女人暗哑的嘶吼出“Lookme”的歌词时,意外突生。
“赤星!!我爱你!!”
第一排的观众席中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影,男人的声音像是喊劈了,干哑又难听,他猛地扑到舞台边缘,扒着几乎跟他一样高的平台抬腿努力的想要爬上去。
看起来就是一个无法克制自己的狂热粉。
然而我们都清楚,在木偶操术的控制中被咒者根本无法控制身体,除非他并没有达成下咒条件,又或者,他的实力比舞台上那位术士要强。
就在这时,星野红叶冲着我们的方向点了下头,我的余光看到狗卷棘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只不知从哪来的麦克风。
虽然不清楚他们有什么打算,但反射性的,我知道这时候要先捂住耳朵。
然没等我抬手,有一双手比我更快的扣上我的双耳,不知道是我的耳朵太凉,还是男人的手心温度太烫,我迅速的瞄了他一眼,努力忽视掉耳尖发烫的感觉。
狗卷棘深吸了一口气,拉下口罩,冲着麦克风喊道:“睡吧。”
这一声咒言响起的同时,那震耳的音乐也骤然中断,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便中了狗卷棘的术式,一片重物落地的声响后,
原先活力十足的观众们此时或是歪倒在椅子上,又或是与身旁的人倚靠着,皆是陷入了沉睡。
除了早有准备的咒专几人和舞台上的星野红叶。
“咳咳。”
狗卷棘轻咳了两声,他还是第一次给数千人同时下咒,好在基本都是普通人,有星野红叶的控制在前,他又无缝衔接,除了嗓子难受了些倒还轻松。sxynkj.ċöm
“还好吗?”乙骨忧太面含担忧的递给狗卷棘一瓶矿泉水。
“狗卷君,你真是这个!”旁边的鼓田圣子看着哗啦啦一堆人倒下的这种宏大场面,对狗卷棘比了个大拇哥。
“大芥。”狗卷棘接过水拧开吨吨灌了两口,同时也比出一个大拇哥。
这边的一年级们和乐融融,那边星野红叶已经拎着刚刚的狂热粉走了过来。
七海建人起身,这次要路过五条悟时倒没被捉弄,靠谱的成年男人摘下帽子和口罩,站在过道上与星野红叶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喏,看看是不是你们要找到人。”
星野红叶把狂热粉丢给七海建人,那纤细的胳膊明明看着那么羸弱,一路提着一个比她高两个头的男性却很是轻松。
七海建人先是把男人的口罩兜帽都摘了下来,确认身份后点点头:“是他,辛苦了,钱会打到你账上的。”
星野红叶半抱着自己尺寸不得了的胸,不甚在意的摆手:“我不在乎钱,不如你考虑一下,今晚......”
她话不说透,只是尾音婉转,一双猫儿般的杏眼幽幽的在七海建人的身上打转。
七海建人不为所动,看了眼手表:“狗卷,再过十分钟解除术式。”
听到有人喊自己,这才从大姐姐竟然当众露·骨勾·引的震撼中回神的狗卷棘连忙点头表示了解。
星野红叶娇嗔的嘟起嘴,显得十分娇俏可爱:“嘛,真是一如既往的木头疙瘩。”
她一句抱怨完,眼波流转,十分自然的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点着轻快的脚步绕开了七海建人,身姿妖娆的趴在了五条悟椅背上。
“他不陪我,那这位小帅哥要不要考虑一下呢~”
星野红叶腰身伏低,姣好的身材更显的前凸后翘,她凑近五条悟,伸出手指想要去将他鼻梁上的墨镜勾下来,却在距离一寸的位置停了下来。
她当然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应该说没有咒术师不知道五条悟,她只是惊讶于自己明明没有任何敌意的动作,却依旧会被那个无下限术式拦截。
惊讶归惊讶,她面上却不显半分,而是一副不满的样子晃动着身子娇声道:
“帅哥不会这么小气,连脸都不让人家看吧。”
那一对白花花的晃得我有点眼晕,忍不住发出了:“哇——”的赞叹,视线落在那暴露在外的柔软上,有一说一,我有一个冲动。
五条悟看到身边人的眼神,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连忙低声警告:“不可以哦。”
虽然是警告的话语,但语气里却没有一丁点的威胁的意思,这让不知道一条遥存在的星野红叶燃起了希望,她觉得她努努力也许真的行呢。
这可是五条悟啊,虽然一直听业内前辈说本人性格不是很好,但那又如何!冲这脸这身材这腿,睡到就是赚到!勇敢星星!冲。
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的星野红叶脸上笑容越发娇媚:“可不可以,不如试试看,嗯?”
那最后的一声几乎是贴着男人耳畔,伴随着炙热的吐息与奔放的玫瑰香,仿若是女人情·动时的低喃。
我看热闹不嫌事大,毫不吝啬自己的感慨声:“哇~———姐姐好主动哦,要不我帮老师试试?”
我的手蠢蠢欲动,冲着一无所觉的星野红叶大姐姐的胸·脯方向意思意思做了个抓握地动作。
五条悟笑容不变的脸上隐约蹦出条青筋,他暗暗吸了一口气,不由分说的扣住身旁少女的右手,动作十分自然的抓着压在了自己的小腹位置,只要再向下几寸,便是禁区。
“试试?”
五条悟的声音是戏谑的笑意,听起来是在考虑星野红叶的话,但在我听来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这个变态....
我暗自磨牙,用力抽了两下手,不仅没有抽出来,反而被他又按着往下了一些,我深吸了口气,抬眼看到五条悟偏头过来,冲着我挑了挑嘴角,那嚣张得意的嘴脸不用说话我都能猜到他在说‘没招了吧。’。
“不闹了不闹了,赶紧拒绝人家。”我黑着脸,乖乖被他抓着不再挣扎,语气生硬的提示。
自觉收拾好泼猴的五条悟轻哼两声,还知道安抚性的捏搓了两下因为放松而软下来的小手,他抬起空余的右手将墨镜稍微勾下了些,露出银羽般的长睫与少许的蓝,
只是如此一眼,便让星野红叶失了神,一半是因为那抹惊艳,一半是因为如此近距离下直面的六眼的力量。
五条悟道:“试过了,还是不可以呢。”
星野红叶猛然回神,十分激动拍案而起:“怎么不可以!我可以!我可以!”
五条悟很诧异的咦了一声:“你在想什么呢,我是说我不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咔啪一声,同时腰上一松,他低头看去,就看到他的泼猴一脸恶作剧得逞的坏笑,无名指和小拇指还勾在他松开的腰带上,很明显,这就是把自己腰带卡扣按开的犯人了。
星野红叶也看到了,这可太突然了,都给她整不会了,从星野红叶的视角来看,就是五条悟一边要说不可以,一边却自己解开了皮带。
星野红叶:什,什么意思,是要玩口嫌体正直那套吗?
在这边进行过于成年人的社交时,七海建人就带着几个一年级先去了后台,与星野红叶的监督交接完毕后,
看到的便是五条悟单手解开了皮带,而星野红叶与其凑得极近,几乎是要吻上五条悟脸颊的样子。
乙骨忧太吸气,背后突然出现了一只几乎能将他半个身子包住的咒灵爪,将他的视线遮住。
鼓田圣子无声张嘴:哇。
狗卷棘眨了眨眼,抬手捂住了眼睛,然后透过食指和中指的缝隙继续看着。
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快步上前,挡住了几个小崽子们的视线,十分不悦的咂舌,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对着五条悟严肃道:
“有些事,在外适可而止。”
我毫无同情心的拍着扶手爆笑,只是在扣皮带的五条悟感觉自己真是要冤死了,他快速整理好,斜睨了一眼笑的东倒西歪的泼猴,碍于有外人在,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暗自记下了这笔账。
十分钟很短暂,当观众们陆续在熟悉的震耳音乐声中醒来时,只是短暂的迷茫后就被台上那靓丽的女人吸引去了视线,再一次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木偶,没有人注意到角落的位置少了几名观众。
“木偶操术啊。”我站在大厅门口,回头看了眼在那舞台上散发着热情与魅力的女性。
“走了,怎么着,你真迷上那位大·姐·姐·了?”
五条悟感觉人不动了,就扭头催促,他还刻意咬重了大姐姐三个字,暗指这茬可还没过去呢。
哎呀。
我眨了眨眼,一脸‘我很乖的’表情凑到五条悟身边,跟着他推门而出,十分无辜道:“是你让我试试的,那我可不就.....”
我缓缓对他裂开一个嚣张的笑容,不加掩饰的挑衅道:“试试就试试喽。”
五条悟狞笑,一把搂住少女的脖子,恶狠狠道:“好啊你,我发现你最近是愈发嚣张了,皮痒痒了是吧?”
我承受着男人的全身重量外加他故意用力,毫不示弱道:“那也是你惯得!我这叫持宠而娇!”
五条悟气笑了:“还挺会用成语啊?文化挺高哈?”
我自豪仰头:“那当然!”
五条悟:“真以为我夸你呢?!”
一直在旁边帮五条悟挡着些的七海建人眼看他的动作越发夸张的架势,深吸了口气,才克制住当场就走管这俩笨蛋怎样的冲动。
他用力咳了一声,并没有引来五条悟的注意,七海建人沉默了一下,加大声音又咳了一声,依旧如此,那两个人似乎已经沉浸在二人世界看不到别人了一样,
七海建人的青筋直跳,他吸了一口气,十分用力的咳了三声。
我实在是忍不住,担忧的看向七海建人,对五条悟说道:“七海前辈是不是生病了,咋一直咳嗽。”
五条悟也好像终于注意到旁边还有自己这位学弟一样,扭头看向他,在七海建人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又飞快的扭回了头还往旁边挪了两步。
五条悟:“我就说娜娜明今天怎么带个口罩,原来是生病了,那得离远点,别传染给我们。”
七海建人:我就不该多管闲事。
另一边的一年级们完全不在乎他们的前辈老师那边的情况,三个人凑在一起,手里拿着好几张签名和一人一份的专辑。
鼓田圣子抱着她的那份恍恍惚惚:“天,我感受到作为咒术师的好处了,亲手签名,绝版专辑,卖出去能有好多钱的。”
狗卷棘也拿着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盯着手里的东西也是一副恍惚的神色:“鲑...鲑鱼。”
唯一存了理智,其实是因为对这位歌手不怎么了解的乙骨忧太满脸的‘不至于吧’:“那位前辈很有名吗?”
这话让鼓田圣子和狗卷棘同时抬起了头,二人对视了一眼,确认眼神后,由狗卷棘刷一下抽走了乙骨忧太手里的签名和专辑,
而鼓田圣子则满脸神秘的拍着他的肩膀低声道:“有些领域,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乙骨忧太:???
众人走到室外,基于一年级还需要回去上课,七海几人便和我们道了别,看着几人离开,我看了眼会场外墙上的电子时钟,才将将刚过16点,还早。
“也不知道那个封印师在哪。”我嘟囔着。
“已经找到了哦。”五条悟的声音悠然道,他的手指一翻,一张名片变魔术一般出现在他的指间。
我:“???什么时候。”
五条悟:“就刚刚你的那位大姐姐凑过来塞给我的。”
我:.....这茬能不能过了。
我默默说的拿下那张名片,上面用黑体印着一个不似日本人的名字-【牧瞳】,职业是......
“YT娱乐传媒,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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