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湛闻言说道：“楼华月的钢琴演奏会最后一站就在弗兰西，楼铎必然是会陪她去的。而石田俊一已经到了弗兰西了。”
江湛说着，轻笑道：“这可是前世，这两人的惯用伎俩，去到弗兰西，他们会见面的。不过方式会很隐秘，派过去的人一定要谨慎些。”
秦牧笑道：“还派什么人啊，你直接过去吧。”
江湛也没拒绝，而是捧了一沓资料扔秦牧面前道：“跟楼铎关系密切的人，资料都在这儿了，有几个人的违法证据还没收集全，你处理吧。”
秦牧：草率了，早知道他去弗兰西了。
秦牧整理那些资料时，江湛又拿出另外一沓资料，放到了秦牧面前。www.sxynkj.ċöm
玛德，就这几个月他干了多少活儿！
秦牧看着那些资料傻眼，然后接过手翻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他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道：“哟，你这情圣工作做得也很好啊。”
江湛没理会他的调侃，一脸认真道：“这些诋毁她和中医药的媒体，主要是漂亮国的，也有樱花国和不列国的，这些人动动笔杆子，打打键盘，就能兵不血刃。而且，他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开始全国各地到处收集中医药的黑料了。”
“我比较担心的是许大夫研发的那两款新药的事儿。”江湛道：“你人脉广，让那些有药的医院注意别被人跟渗透了。”
“许大夫？”秦牧玩味。
江湛直接起身道：“走了。”
秦牧就冲他背影道：“放心，保证不让许大夫受伤。”
江湛头也没回，秦牧打开电脑把江湛收集的黑中医黑许有色的那些资料发给了几个隐秘账号，并附言：全体都有，保护我方许大夫！
隐秘账号1：神经病，用你吩咐，我就是许大夫给看好的，命都是她给的，保护她是使命所在。
隐秘账号2：你干你的国安，这么关注许大夫干啥？还收集了这么多资料，我可告诉你，敢打歪主意撕了你！
隐秘账号3：我方已保护许大夫三年，真不用你操心。
隐秘账号4：感谢提供资料，我这就去处理这几家媒体。
傻不愣登秦国安，对着电脑缓缓吐了口气，使劲儿压下了想做键盘侠的冲动，心道：傻B才做情圣，江湛大傻B！
……
石田俊一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半年内，他的肝脏又缺失了一部分，正常人体的左右两块肝脏，他如今只剩下了一块多一点。
他找遍了各类医生，想尽了各种办法，但却无法阻止他肝脏缺失的速度。
一大早，石田羽打了电话过来，“叔叔，跟沃兹医生见过面了吗？”
“见到了。”
短短几个月，因为恐惧，石田俊一老了不少，他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无力：“沃兹医生也觉得我的病非常罕见，提议我在这里住一个月先观察一下。”
石田羽在电话里道：“叔叔，我感觉你是中了灵犀草的混合毒液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灵犀草？你们从华国弄到的那种解毒草药？”石田俊一问。
“是。”石田羽说道：“这种草药解毒功能非常强大，但是它不能混合其余的药汁使用，我用动物和人都做过试验，它混合其余的药汁作用在人体上，就是会造成肝脏缺失的症状。”
石田俊一就不解：“我怎么会中这种毒呢？”
石田羽叹气，郑重道：“叔叔，我绝对没有多想，我确定，真的是许有色动的手。她也培育出了这种草药。”
石田俊一沉默了会儿说道：“这件事我会再查证的。”
说完，他问石田羽：“如果是中了灵犀草的混合毒液应该要怎么处理？”
“停止服用任何西药中药，好好休息，适量运动，每天喝大量的水促进身体代谢功能。”石田羽道：“一个月后，如果你的肝脏不再继续缺失，那你就是中毒了。灵犀草的代谢要在一年左右，不需要治疗，一年内，继续保持不服用药物就行。”
“好，那先这样做吧。”石田俊一说完又问道：“你已经到了西部了？”
石田羽道：“还没，明天下午到。”
石田俊一交代道：“伊科上校和戴尔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有事随时联系我，记住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好的，叔叔，你也是。”
石田羽挂掉电话，和已经破相的罗杰，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站着，看着西部漫天的黄沙，眼中都很感慨。
罗杰率先道：“羽，新的开始，带着比利未能安息的灵魂，征服这个研究室吧。”
石田羽轻笑道：“那当然。”
江湛是和青杨一起赶到的弗兰西，江湛挑了石田俊一的酒店入住，青杨则住在了楼铎父女住的酒店里。
等了三周，俩完全没有要会面的架势。
江湛每天就坐在房间内处理处理工作，酒店监控那边只要传来石田俊一出门的消息，他就会拎着电脑包跟出去。
第四周，石田俊一从弗兰西医科大学医院出来，直接去了法国的一家图书馆。
江湛下车，耳朵里的信号响了下，青杨的声音传来：“江湛，我在图书馆三楼。”
可算是把你们逮着了。
江湛对着耳机轻道：“做窃听和录像准备。”
“是。”
青杨拆下耳机，主动朝正在看书的楼铎走去，并在他伸手准备放书的时候，也伸手去拿书，指腹擦过他的袖口，塞进去一个透明的圆形薄片。
跟着她抽了书，若无其事回头，在口袋里掏出了一对耳环戴上，又戴上一枚胸针，胸前的扣子上，又卡上了一枚黑色圆形薄片。
最后，她落座之后掏出耳机：“已准备妥当。”
“好。”江湛跟着石田俊一进了图书馆。
石田俊一上楼时，江湛就停了脚步。他在一楼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座儿，开了电脑，看着里面落座在隐蔽角落，只被青杨的偷拍设备拍到两颗头的石田俊一和楼铎。
但等了好一会儿，视频里都没传来一点声音。
江湛就对青杨说：“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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