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身份证啊师父。”
今天晴还以为她拿错了，赶紧提醒。
江黎捏着证件号，只显露上半部分，“没有啊，这里实名制，我身份证都拿了，他们自己能查到。”
陈队一听实名制，便说，“什么餐厅这么高级？”
“厉家的。”
江黎拿到了个三折优惠。
陈队对这个价格倒是没什么感触，毕竟这是他们这个阶层消费的，原本是那个，就是用来请江黎这样的娇客。
今天晴说，“那不就是师父家的吗？”
“如果是那我还付什么费？”江黎收起身份证，“陈队，我虽然是侦队的线人，但我也能给你提供线索，要不要多合作几次？”
“不用，江小姐高义，我们心领了。”陈队直接拒绝。sxynkj.ċöm
他们和刑侦不同，线人是绝对不用这种明显的。
江黎叹了一句，“真是可惜了。”
“你带着徒弟呢，教点儿好。”陈队笑了笑，“我还有任务，先走了。”
“拜拜。”
江黎和他在门口分开。
今天晴虽然跟着的时候没说话，——这是她养成的习惯，多看多听，提问不能当着‘病人’的面儿。
但现在人走了，她一肚子问题，“师父，刚才那个陈队是警察吗？您和警察很熟？您还要做线人，那是个危险的事情啊，这事我知道了，真的可以吗？”
“你是必然会知道的，”江黎拍了她肩膀一下，“不然你以为，我带你出来干嘛？”
今天晴：“长见识，增加经验的。”
“对啊。”
江黎买了两杯路边咖啡，“尝尝。”
“路边的您也喝？”今天晴倒是喝过，但没想到江黎也不忌讳。
“人疲惫的时候，路边的东西更能提神。”江黎浅尝了一口，“我有次给人行针，是在酒店，从里面出来之后，整个人都不行了，碰到了路边咖啡，我就要了一杯，特别醒脑。”
“是因为苦吗？”
“劣质，粗糙，苦。”
今天晴：……
是她浅薄了，她只想到了一点儿，但实际上这种程度，都是混合的低层。
“我又发现了你的优点，真令我欣慰。”江黎看着王五把车开过来，对她说，“上车，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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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晴前天晚上接到电话，都没反应过来。
还是后来听到汇报，才知道江黎那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她还没把事情处理干净，江黎来找她了。
“你还敢直接来我公司？”
柏晴一把扣下笔记本电脑，几十年的涵养差点儿没忍住。
江黎笑盈盈的说，“柏姑姑，我们可是朋友呢，我不能来吗？”
说着话，还从她办公桌上抓了几颗巧克力，给今天晴。
今天晴接过，挑了个牛奶味的剥开。
柏晴觉得她就是来激怒自己的，“你做了那种事，怎么还能说出我们是朋友？”
“我是在帮你清理，”江黎坐在她对面，“不是吧，姑姑你这么生气，莫非，那个会所的事，你知道？”
柏晴冷静下来，“我知不知道，那都是我的地方，就算有事，也是我先处理，你直接捅给警察，能拿多少奖金？”
“柏姑姑这话见外，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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