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绵绵在空间石里，摸了摸下巴。
“可你这回并没有去看他的记忆，如何能得知，他能不能接触尊主？”
这回时间紧急，又是在大街上，司君只能隐藏了身形，匆匆的开展一个结界。
在外人眼中，那蝙蝠妖眨眼间消失不见，像是藏到了什么地方，很快又出现了。
任谁都无法想到，就这么短短的时间，这蝙蝠妖已经身死。
在他们视线之内的，早就已经换了个人。
只是，时间太短了，司君也没有时间去查看记忆。
如今蝙蝠妖已经化为了齑粉，风一吹，地上连痕迹都没有。
司君看了一眼从巷子里匆匆跑来的几只妖，声音很轻，轻到只能让空间石里的人听见。
“这个蝙蝠妖虽然是首领，但也只是一个忠心的下属，没有资格见到尊主。”
“我杀他，取而代之，只是为了继续往上取代。”
“这个能不能见不重要，慢慢往上走，闹出的事情越大，引出的人就越多。”
“说不定，身在危险地，反而得安乐，靠这个身份，还能快点离开结界也未可知。”
他也是突然想到的。
既然是想摆脱那位尊主的调查，才想着演一出戏。
那为什么，不直接取代一个举足轻重的人，靠这个身份，也能方便行事。
空间石里，凤绵绵愣了好一会儿，嘴里念叨着。
“这个身份不行，那就继续……”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一亮：“说的对呀啊，那我也取代一个。”
“等我出去，杀一只妖，易容成他的模样，陪在你的身边也好做事。”
可立刻，司君的声音凉凉的响起：“不行，你是人，身上一丝妖气都没有，跟我相处时间长了，纵然沾染了一些妖气，可在修为高强的妖面前，你掩饰得了面容，掩饰不了种族。”
“太危险了，不行。”
凤绵绵低头，无奈了。
空间石外，巷子里，好几只妖跑过来，看到司君之后，他们低下了头，面容悲怆。
“又有两个妖被杀了，刚刚就在巷子里，也不知道那贼人到底是谁。”
“我们也没见到他，身边好生生的同伴就惨死了，求大人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司君颔首。
那些妖大喜，有一只妖跪在地上，说道。
“我们算了一下，一共死了四只妖，伤了一只。”
“那只妖手臂断了，不过幸好是一只蜈蚣妖，手臂虽然断了，但等伤势养好，再幻化一只手臂上来就是，属下已经把他安排下去休养了。”
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那只妖是属下的亲戚，也是属下的救命恩人，属下未曾允许就扶他下去休息，是属下的不是，若是真有什么要处罚的，就罚属下吧，哪怕是废掉一条手臂属下也甘愿。”
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脑门瞬间就红了一片，还有血渗出来。
凤绵绵看到这场景忍不住的摇摇头。
“看来这妖不近人情，管教下属极为严厉。”
司君眸光微动，手一动，跪在地上的那只妖手臂就断了。
并不是齐根斩下，只是骨折。
他惨叫一声，面上却欣喜，连忙又磕了两个头：“谢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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