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还是要谨慎地再商量一番,只讲一个大致的道理,先放一放。
背后,还有赵国,赵国只走了一个过程,一直没有插手其他国家的政务,出宫之后便带着人返回国内。
最后是鲜卑,鲜卑是秦国的小哥哥,在鲜卑丞相朴莜良恭谨朝贡后,打开了卖惨的格局,表示鲜卑如今有多悲惨,有多需要秦国这个大哥帮忙,请求秦国在兵器,食物等方面多给些救济。
李逸听得愣住了,但反应快了,你们那叫什么大出血!
凭什么呢?就靠你们的几罐泡菜?
你们一附属国、年年来朝贡保平安、送了几罐泡菜、想让我出钱再送粮食吗?
李逸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皱着眉头看着旁边的王儒枫。
王儒枫见李逸面有难色,便知皇帝气急,赶紧说明来意。
鲜卑偏于一隅,位于半岛荒芜之地,虽背倚海岸,但大海对岸是海上霸主倭国之地,倭国武士、浪人等倭寇不时入侵鲜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走过的地方,鸡犬相闻,若不是倭寇明知杀鸡取卵是不可能的,总是留着苟延残喘的鲜卑人,鲜卑早已经亡国。
这也仅仅是外患而已,鲜卑也有内忧,其国内起义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始终没有平息下去,鲜卑也只有不断地向各国寻求援助,以首先平定内乱,从而腾出力量平定外患。
因此,鲜卑求祖告祖母地遍请诸国,唯独秦国以泱泱大国之礼,有邦国来朝者,欢欣鼓舞,在收取贡品后,给钱送粮食和兵器。
奇遇各国却都是收来进贡,对倭国口诛笔伐两句,唯独这个不痛心疾首之举,毫无作为。
鲜卑人还看出谁有奶吃,又好喝酒,顺势而为,愿意成为秦国的附属国。
每年我都会以写萝卜腌菜的方式要很多钱,最重要的是秦国每一次都会给!
“卧草泥马,邻居家!”李逸一听,不禁爆粗嘴,特娘,真把我家秦国当人傻钱多!
“亲爱的大秦皇帝皇上不知道卧草泥马为何物?”朴永辉就是鲜卑每一次到秦来的使臣,或多或少也算得上秦国通,对秦国文化可以说了解得很深,但是这卧草泥马他实在一点也没听说过。
是不是,又多了一匹新型战马?
李逸的前额上出现了一条黑线,打个哈哈说:“有人说卧草泥马一个邻居,自然也有邻居草泥马。”
朴莜良这才知道原来草泥马就是邻家的战马呀!
就是不知道这叫草泥马的战马如何,众所周知,大陆最好的战马基本都在北元,各国基本都从北元引进战马,难不成秦国培育出了上等的新战马?
思前想后,朴莜良的思绪活络起来。
北元战马价格太高,他们鲜卑根本负担不起,如果秦国拥有新式战马的话,也是再好不过的选择,等会再糊弄这个大秦皇帝吧,很多都得到些草泥马回来。
朴莜良立马下跪行礼,“亲爱的皇帝陛下不知下臣能否见到这匹草泥马?”
李逸:......
你特么是草泥马!
“不能。”李逸不高兴地回了一句。
朴莜良碰到一个钉子,有点难堪,搔了搔头,然后掏出鲜卑国王亲笔写给王儒枫的信,说:“亲爱的陛下,我希望我的国王能写给陛下一封亲笔信让你过一下。”
王儒枫向李逸转交了韩王亲笔书信。
李逸拆开一看,面色立刻阴沉。
娘的!秦国年年都给你那么多,你不感恩戴德就好了,如今竟然写信责备老子,询问老子为什么这一次本该帮助鲜卑的物资没能及时到,而他们鲜卑子民却在等待这一批物资的生活。
李逸黑里透红地接过韩王亲笔信往朴莜良脸上一甩。
他破口大骂道:“别忘了你这个身份啊,你这个小鲜卑不过就是我们大秦附属国而已,我们帮你一把,这是出人道主义之举,你要心存感激!怎麽,以责备的口吻写这封信,谁让你有胆量?梁静茹吗!反其道而行,信不信朕马上就断你鲜卑援助而无视你?!”
朴莜良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呢?那是错误的!
大秦皇帝怎么会如此愤怒?
朴莜良诚惶诚恐地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亲爱的陛下,请原谅我吧,不知咱们做错什么事,咱们肯定会改过来呀!决不能断送对我韩的帮助,我韩是大秦附属国,你不可以!”
“错在什么地方?自己仔细瞧瞧吧!”李逸大怒。
朴莜良听后忙拿起韩王写的亲笔信读,但读完后,仍是茫然不知所措,这个亲笔信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亲爱的皇帝陛下这个...怎么会是这样?”朴莜良颤颤巍巍地问。
李逸的脸色发青。
快看,快看!
就是这个小鲜卑丞相也觉得秦国疯狂帮助自己鲜卑也理所当然!
根本就没感觉到自己的态度与姿态出了什么问题!
吾日汝祖,岂容汝求老子!或者老子向您求情!以如此高高在上的语气讲话,您有翅膀吗?为什么不能上天堂!
棒子真特么无耻,视这样人道援助为理所当然,你们鲜卑老百姓之死,关我秦屁!
不过怒归怒,李逸身为大秦皇帝这面子还得要不得。
“存在哪些问题?”李逸反问道,深深吸了口气,把即将喷薄欲出的愤怒收敛起来。
他懒得和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再说太多的话,径直对他说:“看看在你鲜卑就是我大秦附属国,帮朕不断送,可是.”
李逸停顿了一下,朴莜良顿时心潮澎湃。
“今年的物品仅有前几年的十分之一。”李逸一语中的,让朴莜良浑身发软,瘫坐在地。
朴莜良哭喊着:“皇上,这是不可能的!不可以这样!”
如果真只是拿回十分之一材料的话,那他也是不得受韩王活剐的呀!
韩王这回可下死命令呀,让他务必把五万石粮食从大秦带回来,可这一下成十分之一了,难道他这脑袋还想要吗?
不要说他,想必他家的人也会被韩王斩杀吧!
朴莜良完全慌了手脚,他认为此次出使秦国还是一如既往,畅游山川,顺便领略大秦兴盛的青楼产业也不错。
毕竟前些年,大秦皇上好说歹说得紧巴巴,自己只需要拍拍马屁,然后把一些钱塞到那些臣下,使命铁定可以实现了。
可如今,不知大秦皇帝抽了什么风,转眼间就变成了铁公鸡,这让朴莜良措手不及,一点防备都没有。
李逸才无论朴莜良的头是否保不保,如果不是看到国家间脸面不好看太丑的话,朴莜良一石粮也不愿意拿!
老子在北方刚刚经历了战争,黄河的水患与混乱刚刚过去,哪来的不用粮?
这五千石粮足够拯救我大秦的多少老百姓?sxynkj.ċöm
“事情就此打住,走下。”李逸不耐烦的挥着手。
“陛下......”朴莜良也想向李逸求情,却被王儒枫叫人赶出家门。
丧心病狂的朴莜良从宫中走了出来,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如何回四方馆。
鲜卑使团副使见朴莜良如此归来,急忙关切地上前问:“老爷,什么事?”
朴莜良愣愣地望着副使,张开嘴喃喃地说:“完了......完了......”
副手吓得赶紧把朴莜良扶到鲜卑使团所在的庭院里。
好一派热闹过后,这才使朴莜良神智有所恢复。
能回复神智的朴莜良面色仍是惨白得吓人,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老爷,怎么回事!你倒要发言呀!”副使急中生智。
朴莜良望着副手面如死灰地把李逸想减少他们对鲜卑援救材料的事告诉他。
副将听到后,扑通一声坐到地上,满脸惊恐,慌忙说:“为什么呢?为什么?大秦皇帝陛下何以如此?这让咱们大鲜卑子民怎么活下去呀!”
如果说鲜卑棒子这些也很奇葩的话,有一个个的人认为秦国给他们提供帮助很正常,当听到秦国要断绝这种帮助时,有一个个的人没有首先考虑到自己的问题,而是认为秦国做错了。
“老爷,我们该如何是好!咱们就这么回去非要韩王赐死呀!”副手急得大叫一声。壹趣妏敩
“我哪里懂得如何去做!”朴莜良吼道,唧唧歪歪地烦!
副手受吼,席地而坐不语。
两人就此寂然无声。
不一会儿,这对使儿才兴奋得跳脚。
“大人!还有办法,我们还有办法啊!”
朴莜良看着他,死气沉沉地说:“大秦皇帝发话,还能怎样?”
“丞相、丞相!”副手喊道。
朴莜良幽暗的双眼一亮,也喊了起来:“没错!为什么我会忘记他!”
他每出使秦国都要向秦国宰相王守则行礼,一往来之间,二人感情至深。
之前王守则还会帮助朴莜良说三道四,没想到这次却被李逸吓得一时忘了有王守则。
朴莜良抱住副使猛啵一声,然后迅速走出家门,来到王守则的府中。
副使痴痴地站着,抚摸着被朴莜良亲吻过的部位,神情木然。
半响后,他突然娇生惯养地笑起来,轻声说:“大人们,我知道在你们的心中还有我.”
在前往王守则府的路上朴莜良突然打了个冷战,有一种坏预感,环顾四周,没有找到人跟在自己身后,这才接着往王府走。
他带着小一个时辰从王府里走出来,不知和王守则说了些什么,但走出来时朴莜良神情有些放松,不像以前那样焦躁不安。
王守则虽未打包票但有银子帮忙已同意明天早朝帮助朴莜良求情。
果不其然,在第二日早朝李逸声称要减少鲜卑援助物资时,王守则挺身而出,一脸兴奋地开始反对。
“皇帝,我大秦是泱泱大国、礼仪之邦,能做这种说一不二的事情吗?如此事为老百姓所知,又当何以自处呢?如果让他的国家了解,应该如何评价我大秦?人家就说我大秦食言而肥就是个无信之国!”
王守则唾沫横飞,几乎越过几米喷在李逸脸上。
也很难为王守则如此兴奋卖力地演出,真是拿心不放!
昨天朴莜良拿银票开路,直接砸死王守则手起刀落也接不回来,今天很自然地替鲜卑代言。
再说了,大秦也的确没有这样直接减少对鲜卑这个附属国百分之九十援助物资的事儿啊!他把李逸顶了起来,说自己没有压力。
“皇帝、大臣等亦有异议!”
“皇帝,我大秦从来没有为附属国做过这样的事,这个先例是不可能打开的呀!这就疏远了秦韩两国之间的感情!”
“是的,陛下,咱们大秦去年帮鲜卑吃了五万石粮,今年突然少了这么多粮,恐怕有什么不对呀。”
“陛下,咱们大秦历来地大物博、物产丰富,这区区五万石粮,对于咱们大秦岂不九牛一毛?这可真违背了我大秦礼仪之邦啊。”
“……”
王守则一脉众臣你方唱罢我登场,都对鲜卑美言。
李逸望着跪倒在地的众大臣,气急得脸色阴沉。
这几个家伙真是可恶!
一个个用老子发来的工资,如今却替别国代言!
特别是那说五万石粮就是九牛一毛,要知道不知如今秦国缺粮到哪里去了!?
李逸怒极反笑,旋即平静,想起朴莜良的离开,突发奇想召见何景炆询问。
他深知今日将不得安生,便向何景炆请教自己的心事。
没想到,这个人真的给了我一个点子。
一想到此,李逸冷声道:“既然众爱卿是这么说的,那么照你所说去做,和去年所占份额是一样的。”
“皇帝是明智的!”
众大臣声嘶力竭地拍着马屁相视而笑。
“不过......”李逸冷笑着从龙椅上立起来,大臣们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王守则感受最深。
李逸看着底下的群臣,李逸俯首仰视:“各位爱卿,前阵子咱们北方乱成一团,虽把北元大军赶尽杀绝,但百姓生活顿时苦不堪言,再有数月便要越冬,将士与百姓皆需冬衣御寒,朕叫人算了算,几乎需三百万两白银,而黄河水患与动乱善后工作中,海刚峰写信亦要钱,可能还需一百来万两白银。朕将从国库里抽出两百万两,那么余下的两百万两将是辛苦众位爱卿。”
“既然你请求朕支援鲜卑的物资,那么你就得先为朕安顿好秦国百姓才好啊。”
众大臣面面馈合,我道如何皇帝忽然软磨硬泡,原是这里等候的人!
可是,这还差几个月就越冬了呀,皇帝你这个借口还能好吗?
“各位爱卿们,你们要管他鲜卑百姓的死,那么我秦国百姓死你没有理由不关心吗?这两百万两白银,你要设法把它拿出来,如果你真的拿不出来的话,那么你要劳烦你的爱卿掏腰包去爱护百姓。”
李逸一脸懵逼,望着目瞪口呆的众大臣们。
他咧嘴一笑,又接着说道:“当然了,这个自掏腰包,自然是主动啦,各位爱卿要捐钱也要捐钱,可是.”
“你只需要把那两百万两凑在一起。”
整座金銮殿里静悄悄地,静得连一根绣花针掉了下来也听得清清楚楚。
刚才仍群情激愤地表示无法断绝鲜卑援助物资供应的大臣前额上狂冒冷汗。
他们一个个都哭得几乎没有哭出来。
再捐一次?!还那么多银子呢,这是为了让他们大出血!
早知如此,刚才他们这么兴奋做什么呢?那不就是搬石头来砸脚吗!
一时众大臣心潮起伏。
两人不约而同的把视线投向王守则。
刚才可你们先头了,你们虽是咱们老大哥了,可关系到钱,有谁会平白拿出那么多呢?
走在大家前面的王守则觉得背后有几个眼神,也是一头雾水,想不到皇帝竟然耍得那么好。
早知如此,别管那朴莜良的生死!
但这还不是后悔莫及之时,他明白此时一定要挺身而出。
“陛下,这两百万两白银太多了,老百姓苦得我们心疼,我们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主老百姓渡过难关。”
王守则表情哀伤,双目充满诚恳地说。
“噢?那么丞相王认为你能凑多少钱呢?”李逸冷不丁的为老子哭穷了谁不知你私下的产业有几个?真做老子暗影卫白送了!
他倒是想看,王守则这个老孩子能说多少钱!
王守则脸色尴尬,嘟囔良久后,他才开口说:“不然,二十万两?”
李逸脸色大变,旋即笑出声来,似乎还在小看王守则这个老家伙。
“王丞相你这样是在研究朕吗?”李逸怒极反笑,“朕把鲜卑援助物资减少到十分之一,你们这把刀砍得相当厉害呀,两百万只剩下二十万,不然的话,二十万只剩下二十万,但是鲜卑援助物资是按照朕所说的去做的吗?”
“皇帝贤明,大臣们都认为行!”王守则顿时高兴得大叫,这段时间他还是哪一个管着收缴朴莜良钱物呢,迫在眉睫的事情就是不能让自己掏腰包为紧巴巴。
“做朕的,就是放屁吗!”
李逸突然发飙,出声了。
王守被李逸怒饮吓到,张开嘴“皇帝、大臣.”
“你闭上嘴巴!”
李逸完全生气。
你们一位大秦丞相如果不考虑大秦百姓就好了,而且胳膊肘向外转,你们就干脆认个韩人祖宗吧!
名下有这么多的行业,总资产也有几千万两吗?你每年辛苦这么多的钱,现在让你捐钱和要你的命是一样的,两百万两你把老子直接当成二十万两,你的心都被狗吃掉了?
李逸气的呼哧呼哧地,他等着王守则,就是骂道:“刚刚让朕修复鲜卑援助物资就是你了,如今你还说照朕的话去做,朕就金口玉言了,不是这么好改吗?”
“要不得,这姿势,让你坐下吧!”
王守则吓得脸色惨白,二话没说,直接跪下来,脑袋像捣蒜一样,连声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该死,臣该死啊!”
余臣亦为李逸的回答所震慑,怎料皇上竟说此诛心之言,还纷纷跪下磕脑袋。
“皇帝请降,大臣万死不屈。”
说完,磕了响头。
“哼!”
李逸狠狠一甩袖,说道:“朕无论你怎么做,这两百万两我都要凑到朕这里来,否则,一个个就和鲜卑使团一起到鲜卑来!”
说着狠话之后,李逸便从金銮殿上走了下来,瞧也不瞧跪下来的那几个大臣。
等到李逸走的时候,王守则他们谁也没敢站起来,还是跪下了。
直到双膝跪麻了才颤着站起来。
“王大人,陛下生气了,咱们这可怎么办呀?”
“对了,王老爷,皇帝那一句...哎,这个大家心里都七上八下呀!”
“王老爷,您倒好话呀,这么一来咱.”
大家七嘴八舌的围着王守则说话,说来说去不过是想让王守则来一封准信。
王守则已经被李逸的“地点让你坐下”吓坏了,如今听到一群苍蝇在乱叫,烦死了。
“都闭嘴!”王守则低声下气地喝起酒来,周身立刻鸦雀无声。
“有哪些方法?没有见皇帝都是这样说的,全都老老实实地凑着钱!”
众人都苦着脸哭穷,“王大人,可那么大的银子,咱拿不出呀。”
王守则的脸都快红了,你这就是用我的语言堵住我呀!
“行行好,孰是孰非?就这样,在那两百万两里,我走出了一半,余下的那一半,你都各自凑在一起。”王守则究竟是拿出老大哥架势揽半块钱。
众目大喜,谄媚不求金钱奉送。
什么王大人仗义,王大人威武,王大人牛皮,王大人十八厘米......
她们围在王守则是为了不是他的话吗。
尽管其余一百万两他们都不想出来,但皇帝大怒,勉强凑合着吃。
大家摇头散伙,纷纷前去筹备割血捐钱。
王守则面色黝黑,也从金銮殿上走了下来。
那些不反对李逸裁减鲜卑援助物资的大臣们如今都调侃地望着王守则有些狼狈的身影。
好在他们是皇帝为开武举而安排假行刺事件所造成的一些后遗症,并没有站出来反对,否则他们还会得到一波血。
王守则一回家,早在自己家着急等着的朴莜良马上迎上来。
“王大人怎么啦?”
朴莜良一心扑在他身上,完全不理会王守则面色阴郁恐怖。
“哼!”王守则愤怒地哼了一声,没有看朴莜良一眼就直接进去了。
朴莜良愣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连何时冒犯这个大秦丞相也想不通。
分明是自己送礼银票送勤了呀!
不知道,朴莜良赶紧紧跟王守则。
“王老爷,您等着我。”朴莜良看到王守则的步伐很快,有些跟不上,当即大叫起来。
王守则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瞪着他,对门房说:“赶他走吧!”
门房愣住了,那不就是老爷朋友么?
但不久,门房便去推朴莜良的手,管他什么人,大人命令,便照做便是。
“赶紧走赶紧走,再不走我就放狗了啊!”门房看到推不过去的朴莜良不由地叫道。
朴莜良死死扒着门,不停地对王守则大喊:“王大人,咱们可是朋友!”
“王老爷,您可做不到!昨天可把我银票收走了,收不走.”
王守则黑着脸是一顿大骂:“你闭上嘴巴!”
“你们也有脸提起这事儿。你们知道我是为你们的事情而冒犯皇帝的吗?!”
“你还知道我失去的是什么吗!就你们那点钱吧,这一次我都赔进去了!”
“走吧,把狗放了,让我咬一口吧!”
“是的,大人!”门房拗不过,果然去把看门狗拉走。
那条看门狗似乎明白了他的使命,向扒开大门的朴莜良是一阵狂吠。
“汪汪汪啊!”
看门狗拼命的冲向朴莜良,如果不是门房还用绳子的话,早已经扑过来咬一口。
朴莜良被吓到双腿发软,自己在鲜卑可算是个当宰相了,尽管这宰相份量不重,可谁敢这么对待自己呀!
朴莜良咽了咽口水,苦苦哀求道:“王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告诉我呀,即使死了,您也要叫我死了才知道呀!”
王守则并没有真心想放一条狗来咬朴莜良一口,黑着一张脸要门房的看门狗退回去。
“进来。”
留下一个字,转身走进。
朴莜良小心躲避着穷凶极恶的看门狗后,方才抬脚追赶。
王守则径直进到书房屏退左右逢源,对于尾随而至的朴莜良是臭骂一顿。
朴莜良低着头接受王守则口水洗礼,没有一句敢辩驳。
王守则足有半个时辰骂骂咧咧,骂得口干舌燥,这才停了口唾沫,要继续骂下去。
朴莜良擦了擦已湿透的脸,赶紧插嘴说:“对不对,全怪我,王大人您可不要气身体,来吧,喝口水消口气吧。”
朴莜良舔舔自己的脸,一张脸笑得像菊花。
王守则又骂又累,又生气又大笑,但对朴莜良的面子仍然不大。
“你们的事情,我做不出来。”王守则开门见山的告诉朴莜良。
朴莜良脸色微变,跨着脸说道:“王大人,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啊,这样回去,我会没命的啊!”
“我不管你是不是要死了!我就知道自己几乎没命!”
说完王守则便把金銮殿的际遇告诉朴莜良。
朴莜良完全绝望,大秦皇上甚至说出这样的话语,是没有戏的呀。
朴莜良最后报着一丝希望开口,“王大人陛下并不意味着要重新修复我国的支援物资.”
他没说这句话还可以,刚说完这句话,王守则便拍拍桌子起身离开。
“头脑里装着什么呢?!陛下那个意思不是很明显吗!你也希望这些材料都能交给你吗?”
“是啊,陛下是说要恢复你的支援物资的,可他让我们凑足两百万两呀!金钱从何而来?还不扣留你的人物资?你真的认为皇帝开了善堂!”
“你在鲜卑也当宰相那么多年了,连这心思都猜不透?”
“就算皇上金口玉言,说了给你们去年一样的物资,你说我们敢给么?”
“你是猪吗!”
朴莜良一脸死灰,垂头丧气。
终于我绝望的坐到了地上,哭了起来:“王大人,您救了我吧,我不愿意死呀!”
说完朴莜良鼻涕一泪地在王守则袍子上擦了擦。
王守则一阵作呕,踢了朴莜良一脚,愤怒地说:“我拯救了你们,是谁拯救了我?如果不是帮忙讲话我还会冒犯皇帝吗?快给我滚出去!”
这一次,王守则果然把朴莜良赶了出去。
朴莜良就算不甘,但在那间门房里放开看门狗身上的绳索后也撒腿就跑。
朴莜良回来之后和副使商量了一下,他们俩无论如何回去就是一个死去活来,还不如不要回来。
但其家眷均在鲜卑境内,必须先派兵秘密返回安顿下来。
“大人们,今后咱们俩要相依在一起。”副手很深的告诉朴莜良。
朴莜良下意思地点头,回道:“哎,对呀,鲜卑咱回不去啦,先安秦国,等时机成熟我就到王丞相那里,看有没有办法...哼?刚才怎么讲的?”
朴莜良这才感觉到刚才的副使似乎有些不对。
“大人,我们都是苦命人,大人,其实我一直都......都喜欢你,我......”副使说着说着就动手拉住了朴莜良的手。
朴莜良猛地打了个寒颤,他赶紧跳起来,一脸惊恐地望着副将“你会做什么!”
“大人们,我很清楚你们对我的感情,昨天你们都吻过我,你们.”副使眼中带着爱意,步步紧逼。
朴莜良像敌人一样警惕地望着副使解释说:“你们别误会了,我那个很兴奋,我对你们没兴趣,你们别乱说,我.”
“大人们,我知道我们不会被世俗所不容,我也会讳莫如深。”副使出了我明白的神色。
朴莜良简直要发疯,这特么算得了啥!
“你不要来.”
“我叫人家呀!”
“啊!!!”
安阳城非常繁华。
目睹封后大典后,秦国首届武举初赛将拉开序幕。
那一日,天公作美,安阳城晴空万里。
西城门外面,一片宽阔的平地上,早已搭起一个个擂台。
这里围满上万人,在擂台下向千余名男子指手画脚。
这些都是安阳城武举初赛参赛的选手,原本已经有两三千报名了,可是李逸看了看,这个姿势如果不是卡了口,到时就不允许一个万八千人参赛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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