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BOSS点头，“没错，谁都以为这是能拉扯陆渺渺的点。但唯独陆渺渺没拿这个点当点……所以拉扯不了她。她向世界展示的弱点，并不是她真正的弱点。”
林淼皱眉，“那她真正的点是什么？”
顾BOSS摇摇头，“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林淼一下就觉得陆渺渺的层次高了很多，喃喃自语到，“向世界展示的弱点，并不是她真正的弱点……光是这一点，就很少有人能做到。”
苏恒坐在陆渺渺的办公桌对面，托腮看着她，“怎么有人能和游戏里长的一模一样呢？”
陆渺渺则是淡淡到，“因为我是真人AI。”
苏恒知道她是在开玩笑，“那我现在是你助理了是吗？”
陆渺渺推给他一份文件，“这个是我新的策划书，新项目要开发，对我们的技术核心又是一大挑战，你看看，有什么建议？”
苏恒满头都是问号，打开那策划书，却是一点都看不懂，一边倔强的看着一边给自己洗脑，“策划书…这个…这个…”
磕巴了半晌，苏恒到，“这都是中文，为什么写一起我看不懂？市场溢价？需求差？防御空洞是啥……”
陆渺渺呲了呲牙，硬是压下心里的烦躁，“你大学学的什么？”
苏恒脸色难看，“金融管理。”
陆渺渺攥了攥拳头，“学金融管理的，你看不懂？”
苏恒拿着那策划书，“那个…我是不是很差劲？”sxynkj.ċöm
陆渺渺几乎所有的愤恨都僵在了脸上，脑海中飘过了各种各样的对付熊孩子的教育方式，鼓励式，激励式，传统家长发飙式……
仅用了0.01秒的时间，陆渺渺就恢复了理智，好在这孩子学习态度还在，应该就只是一个兴趣和坚持的问题。
正要张嘴，就听苏恒竖起一根手指头，“我知道我自己啥都不懂，难度大，你也不想要我…我自个再出资一千万，就当学费行不行？”
陆渺渺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孩子，你多大？”
“十九岁啊……”苏恒脑壳低着策划书，“我学的是金融管理没错，但因为违反校规被开除了，所以，基本等同于没学。我说这些不是认错哈！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到底遇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陆渺渺皱着眉，盯着那脸看了老半晌，伸手到，“身份证。”
苏恒从钱包里拿出来身份证递给她，“我没撒谎。”
看着那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陆渺渺忍无可忍到，“你现在立刻马上把你那爆顶的黄毛给我染黑！”
别人染头发是为了彰显个性，他染头发是为了提升年龄。
“不酷吗？”苏恒誓死保护自己的黄毛。
“我喜欢黑发。”陆渺渺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可你现在看上去像个红绿灯。”
这个形容一下就刺激到了苏恒，顿时像是一只被夹住了的狗子一样发出一声惨叫，“什么叫红绿灯？有这么low吗？！”
陆渺渺忍无可忍的把红绿灯的示意图挑出来，和他的头发放在一起比了比，“怎么说呢，你比红绿灯还要称职……不然黄灯的时候换你上去？”
“我这就染回来！现在！立刻！马上就去！”苏恒的声音差点喊到劈叉，站起身又拿起那策划书，“你和我一起去吧，也能教我行不行？”
陆渺渺点点头，“行。项目还没开始，现在属于准备阶段，我好好给你讲解一下这个项目和策划书之间的关系。”
发廊里，苏恒纠结着看着托尼，“我的头发，真的很像红绿灯里的黄吗？”
托尼也不敢得罪这个贵公子，只能说，“可能是染的时候没注意，有点爆顶，所以看起来气色也不太好……”
这下苏恒听懂了，“你这气色不太好的意思是说……显老是不？”
托尼面色为难的点了点头，“哥你多大？”
“哥十九。”苏恒几乎是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惨兮兮的回应。
托尼顿时睁大了眼睛，用尽自己所有力气比了一个十，“这发色和发型……您看上去二十九。”
“卧槽你……哎呦！”一句脏话没骂出来，就被陆渺渺直接踹了一脚。
苏恒面色青绿，老老实实的坐下，“染、染回来。”
托尼正想推荐，陆渺渺直接到，“他今天起是商业人士，虽然年轻，但潜力很大，你别随意发挥，要严谨。”
托尼顿时闭嘴，“是。”
重新理了头发，重新把头发染了回来，陆渺渺见缝插针的给他讲一些专业用语，用最方便理解的举例表达，苏恒理解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能通读整个策划书了。
“所以你这个策划书侧重的点是防御系统和算力提升？算力这东西除了现在的内核系统之外，剩下的就只有优化了吧？”
陆渺渺点点头，“看来脑子不笨。”
在陆渺渺帮助他看策划书的时候就一直在夸他理解能力好，苏恒也不知道叛逆厌学了十几年……次次都是劝退和倒数的他，居然能被陆渺渺夸了好几次……
不知道怎么弄的，苏恒就觉得心里暖呼呼的，像是大冬天的喝了一杯温热的水一般沁入心房，孜孜不倦的，竟然涌起了极大的兴趣。
于是小心翼翼的看向陆渺渺，“陆总，你真的觉得我可以？”
陆总这称呼一般都是公司里的人称呼的，按照陆渺渺涉及的领域，陆总也只是各部门给她的尊称。
看着这孩子是真的有点要学好的心思，陆渺渺点点头，“当然。
从你刚刚的表现来看，理解能力很棒；
就算是发现稍微不同的差别也能及时问出来，求知力也很不错；
而且在我讲解过程中，即使看不懂也不会有浮躁的情绪，按的下心思，有大将风度，发展发展就是沉稳。好好努力，我看好你。”
苏恒被她表扬的有点呆滞……
说她是骗人的吧？她夸奖会举例，而且都是刚刚很真实发生的事情，这让苏恒的内心自信了不少。
有点羞侃的低头继续看策划书，经过讲解的策划书尤其好懂，“所以，你是打算怎么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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