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气疯了,她春城这小地方,她陶家小姐的身份竟然不管用?
当下,她掏出手机,怒道:“我们说了不算是吧,那我就找个说了算的,你区区一个司长,也敢在本小姐面前装蒜。”
本来以陶然的性格,虽然会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但也不至于会这么仗势欺人。
不过,她现在认定了韩青是个江湖骗子,不仅骗了自己,还骗了陈冰清。
现在这刘司长百般阻挠,说不得和韩青也有勾结。
“陶姐,别冲动。”就在这时,陈冰清突然出现,按住了陶然的手机。
她是从自卫营下了值,才知道了这件事,立刻赶了过来。
说实话,她并不担心韩青。
那家伙,就没有人能从他手里占到便宜,非要跟他硬碰,最终头破血流的反正不会是他。
也在这时,刘司正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带着讨好的笑容道:“陈小姐,韩先生在我这里,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一点不公正对待。”
“刘司长有心了。”陈冰清点点头。
就这么一句话,刘司长虽然极力保持平静,但那开合的鼻翼却表露出他内心的激动。
“冰清,难道你还不相信,那姓韩的就是一个骗子!”陶然大声道。
“我觉得,可能是个误会。”陈冰清道。
“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你昨天可是说了,若是他给的那破纸不管用,你就信我的,现在都已经这么明显了,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陶然激动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陈冰清沉吟了一会儿,道:“陶姐,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的梦魇症,到底是不是那钱神医的功劳,我得亲自看到才行,要不今晚我和你一起吧。”
“你呀,不到黄河不死心,那行吧,你就好好看着,可别再被骗了。”陶然知道陈冰清的性子,便答应下来。sxynkj.ċöm
……
夜幕降临,陶然的别墅。
此时,陶然躺在床上,陈冰清站在一旁,她父亲陶鸿儒和母亲许秀娟正在亲切地和陈冰清说着话。
钱神医则正在做着施针前的准备,有昨天成功的经验,他现在可是信心十足。
“陶小姐,要开始了。”钱神医开口道。
“有劳了。”陶然立刻道,然后对陈冰清道:“冰清,要不你录下来吧,有录相在,你肯定不会再被那骗子忽悠了。”
“好。”陈冰清点头,开启了录相设备。
这时,钱神医开始下针。
几针下去,陶然便沉沉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她的脑袋上就扎了数十根银针。
扎完了针,钱神医坐在一边闭目养神。
“冰清,要不你就到隔壁客房休息吧,然然这一觉要到明天一早了。”许秀娟笑道。
“许阿姨,没关系,我就在这里守着。”陈冰清道。
见得陈冰清坚持,许秀娟便没有再多说。
如此,时间指到了十二点。
就在这时,陶然在睡梦呻吟了一声,秀眉紧蹙,双手陡然握拳。
钱神医睁开眼睛,对有些紧张地陶父陶母道:“不用紧张,这是正常现象,很快陶小姐就会安稳下来的。”
陶父陶母想起昨晚也是如此,便安心地点点头。
但是,陶然却并没有安稳下来,反而开始在睡梦中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音。
此时,若是韩青在,定可以看到,陶然的身体内部,不断有黑雾飘出,这黑雾时而凝成人影,时而凝成猛兽。
“钱神医,感觉不对啊,就算在以前,然然也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你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许秀娟颤声道,一脸焦虑。
钱神医花白的眉头紧皱,昨天明明都有效的,今天怎么感觉失控了。
“我再给她扎一针就好了,放心。”钱神医再拈起一根针,就要扎向陶然的安神穴,让她平静下来。
但是,当钱神医一针扎入时,陶然突然浑身一颤,脑袋上数十根银针,竟齐齐倒射了出去。
而钱神医近在咫尺,刹那间满脸都被银针扎透,如同变成了一只刺猬,发出一声声惨叫。
这时,陶然猛然睁开了眼睛,瞳孔泛着一片黑雾,随即僵硬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然,你怎么了?”许秀娟上前,颤声问。
陶然却是毫无反应,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
就在这时,钱神医已拔掉了脸上的银针,脸上满是血点,他见得陶然发生如此诡异的变化,心中不由一寒。
但这时,他也顾不得想这么多,就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一包迷药,甩向了陶然。
药粉笼罩陶然,她如同受到了刺激,原本没有焦距的眼睛,赫然看向了钱神医。
随即,她突然发出一声低吼,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去,抬手就掐住了钱神医的脖子,甚至直接将他举起。
陶父陶母大惊失色,陈冰清也是一脸震惊。
陶然可不像她,从小就习武,也就是一个普通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然然,快放开钱神医。”许秀娟冲了过去,要去把陶然的手掰开。
就在这时,陶然将钱神医甩到了地上,然后赫然又掐住了许秀娟的脖子。
“陶姐,你放手,这是你妈。”陈冰清大叫道,蓦然抬手,点向了陶然的一个穴位。
只要点中这个穴位,她半边身子都一时半会使不上力。
但就在陈冰清点中陶然身体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身体竟然坚硬如铁,点中她后,半点反应都没有。
几次击打,都没有奏效,又不可能下死手,一时间,陈冰清也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而这时,陶然的手越掐越紧,许秀娟开始不能呼吸。m.sxynkj.ċöm
“陶然,你放开你妈。”陶鸿儒也冲了过来,但被陶然一挥手,就飞了出去。
“然……然……”许秀娟看着自己的女儿,感觉快要失去意识了,她不怕死,她只是担心女儿。
就在这时,陶然看到了许秀娟的眼泪,突然浑身一颤,目光陡然变得挣扎起来。
“纸……”陶然突然开口,艰涩地说出一个字。
陈冰清却是立刻明白过来,陶然说的是韩青给的那张面巾纸。
“在哪里?”陈冰清急问。
“沙……沙发……”陶然挣扎着,再度说道。
然后,她目中的挣扎陡然消失,再次变得无比诡异,刚刚放松一些的手,再度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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