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觉得不好意思的，我们可以等一会儿再使用卡片……”萧白羽贴心的说。
“不要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沈黎清，天不怕地不怕！”她提高了声音。
可她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色厉内荏。
萧白羽：“……”
忽然很想笑怎么办？
他忍着笑，清了清嗓子，“那你不用吗？你站在这里已经86秒了……”
沈黎清反手就扔出了卡片。
用完卡片，沈黎清冷着脸甩开步子往电梯走去。
“嗯——啊……”
耳道里同时传来不可描述的高高低低的声音，沈黎清的脚下差点打滑。
她下意识抬手想捂耳朵，但抬手抬到一半就放弃了。
这个声音是直接意识传输的，除非主动放弃使用卡片，否则捂耳朵什么的根本无法阻止声音。
她点开电梯按钮。
“叮！”
电梯提示到达。
沈黎清走进去，电梯门缓缓阖上，电梯门的内壁锃亮，沈黎清能看到自己的脸涨得通红。
电梯门一到达一层，她就像是做亏心事似的，慌不择路的走出去。
直到咖啡的香味传入鼻腔，她才想起自己应该去咖啡厅坐着窃听的。m.sxynkj.ċöm
期间，脑海里的声音细枝末节，包括布料摩擦的声音，吮吸的声音，呻吟的声音，调情的浪荡声，一丝不漏全都在她的耳道里回荡。
她打定主意，若是系统敢乱开玩笑，她一定要系统好看。
然而，系统保持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后，沈黎清忽然发现，耳朵里那些声音变成了优雅的钢琴曲。
“小羽，是你做的吗？”沈黎清红着脸小声问。
系统温和的说：“保护宿主心灵健康，也是我们系统义不容辞的责任。”
“可是，万一错过……”沈黎清迟疑着。
“放心，我会帮你听着，重要信息不会让你错过的。”系统说。
沈黎清摸着有些涨红的脸，点了杯果汁，坐在座位上，慢慢啜饮。
作为一个系统，他的品味不错，挑选的纯音乐，都是沈黎清的口味，一曲接着一曲，没有重复。
系统看着卡座里沈黎清通红的耳朵，慢慢恢复正常颜色，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
他很想伸手摸摸她。
可是，他五级才能有实体。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万里，虽然冷，但有种冬日融融的感觉，沈黎清的座位是咖啡馆靠窗位置，晒着阳光，听着音乐，喝着果汁，还有系统陪着她。
她觉得，好像回到曾经，自己在阳台坐着，膝头蹲着布偶猫，放着音乐的日子。
“小羽。”沈黎清开口。
“嗯？”
声音非常有磁性，就像是有人贴着她的耳根，温和而撩人。
沈黎清觉得自己耳朵都发痒了。
“我能问一些与任务无关的问题吗？”
“可以，不过，有些问题我受限于组织的合约以及权限，不能尽数回答你。”系统说。
“你是ai吗？”
“不是。”
“那你是……外星人？死后的灵魂？”沈黎清追问。
萧白羽说：“目前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组织规定，我们系统升级到十级，就可以恢复成为系统前的记忆，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哦。”沈黎清皱了皱鼻子，“那组织里，你这样的系统很多吗？”
“嗯，我们组织的系统有不同的分工合作，有的负责行政，有的负责管理处罚，有的负责采购，有的负责给任务线分级，还有专门设置奖品的……”系统说。
“那你知道，为什么会派你来当我的系统吗？”
为什么不是别人？
她有什么特殊的？
萧白羽一阵精神恍惚，“呃……我被告知的是，我和你的匹配度最高，最有利完成任务。”
“哦。”沈黎清沉默了一会儿。
就在沉默中，音乐声渐次弱下去，赵耀祖和monica的对话声再次响起。
男女的声音带着欢好后的甜腻。
“赵哥，是我好，还是你媳妇？”
“她那根木头，那儿能跟你这只小狐狸比，”又是一阵两人嬉闹的声音，赵耀祖又开口了，“上次你给我的……那种烟，还有吗？”
“哎呀，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吃了人家的，还要抽人家的烟。”www.sxynkj.ċöm
赵耀祖调笑了几句，monica窸窸窣窣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打火机的声音。
赵耀祖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从缓缓鼻腔喷出来，发出餍足的叹气声。
这次香烟味道更劲，一口烟下去，赵耀祖爽的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安心享用了这根烟，赵耀祖才开口问：“这是什么烟啊？我怎么买不到？”
“赵哥，这个当然不是普通的烟，是我一个去了墨西哥的顾客带回来的，特别金贵，一共就给了我一盒，据说里面添加了名贵的材料，可以提神醒脑，赵哥有没有觉得抽这种烟，感觉神清气爽。”
赵耀祖将烟蒂扔进垃圾筐，点头，“确实不错。你还剩多少？”
只听monica一副体贴中带着为难的口吻：“我看赵哥喜欢，就擅自找了那位客人，他答应我可以帮我再买几盒……这烟可贵了，估计下个月我都得找赵小婷蹭饭吃了——”
赵耀祖在monica身上得到了久违的满足，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小宝贝儿，我抽烟也轮不到你花钱啊？要花，也是我给你花钱买烟啊！”
monica等的就是这句话，“哇！赵总太豪了！我每次都抽三分之一根，这次我可以完整抽一根啦！”
赵耀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别说烟钱了，以后我每个月给你生活费，帮你付房租。“
“唔……”monica扑过去就亲了赵耀祖好几口，奉承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赵耀祖掏出手机，“我先转给你一点钱，你先用着。”
monica的手机跟着响起了转账的声音，发出惊喜的叫声：“哇，两万块！”。
她用非常真诚崇拜的口吻奉承，“我真的太幸运认识小婷了。”
“嗯？”
“因为小婷，我才能认识赵哥，赵哥气大活好，还温柔绅士，人又帅又有品位，还会疼人——”
赵耀祖腾出手掐了一把monica，惹得她娇喘连连。
后面又响起奇奇怪怪的声音，系统再次用纯音乐替代了淫秽不堪的声音。
可这次，沈黎清没有害羞，她在心中谋划着。
这次音乐没有听太久。
想来赵耀祖这些年疏于锻炼，这么短时间让他再次重振雄风，也是为难了他了。
音乐声渐渐弱下去。
在赵耀祖的鼾声中，沈黎清听到了一个窸窸窣窣下床的声音，不一会儿，听到了拨通电话等待的提示声。
“嘟——”
很快，电话接通了，monica说道：“喂？强哥，是我。mon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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