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一连下了好多天，这日天晴暖和，顾娉婷便到村头去听八卦。壹趣妏敩
新年，大家都喜气洋洋的，孩子们也都穿着新衣服在村头玩游戏。
女人们都坐在背风处晒太阳做手头活，顾娉婷和村里人都很相熟了，她来了大家都热情招呼坐下。
顾娉婷边绣花边听大家说八卦，其中周嫂子是个大喇叭碎嘴子，周嫂子最爱打听也最爱传播，村里好多事情都是她一口传播的。
周嫂子今天说小孙家两口子吵架了，具体是因为一根针丢了；又说老张家有喜事，二丫头张月和隔壁村钱家的婚事定下了，婚期三月嫁人。
顾娉婷一听张月要嫁人，手中针线停下，抬眸看了看周嫂子，问道：“真的吗？”
周嫂子拍手：“我的消息还有假。”
顾娉婷弯了唇角，十六七岁的姑娘，该嫁人了，是喜事。
顾娉婷又开心低头绣花，就见李冒那孩子挂着鼻涕跑来道：“大孙媳妇，我想屙屎，你帮我来擦屁股。”
顾娉婷：……
这孩子，总是让她无语。
周嫂子笑道：“小帽子，你大孙媳妇就和个仙女似的，可别难为她了。走，我给你擦屁股。”
李冒看了看顾娉婷，叉腰骄傲道：“不肖子孙。”
顾娉婷：……
真是！封山这个男人，怎么就辈分这么低？
顾娉婷郁闷了一段时间，周嫂子就回来了，周嫂子对大家笑道：“小帽子这孩子就是人小鬼大，机灵的很。他娘也挺能干，一个女人拉扯个孩子，也把孩子养的这样好。”
顾娉婷不解道：“一个人？小帽子他爹呢？”
“他爹前几年在战场上死了，就留下赵美娥和小帽子娘俩儿相依为命。”
顾娉婷转头看了看正在和孩子们玩游戏的李冒，没想到这活泼的孩子竟有这样可怜的身世。
周嫂子说着又叹气道：“早知道小帽子他爹那么短命，赵美娥当年还不如嫁给封山呢！”
村头其它女人们也都点头，“就是，当年赵美娥要是嫁给封山，现在不都像封家嫂子这样好命？”
“哎呀，还不是都怨赵老爹，当年嫌弃封山家穷，没同意！啧啧……”
“当年封山和赵美娥多般配？赵老爹真没眼光，棒打鸳鸯。”
顾娉婷也不绣花了，只揪着绣布生气，原来好多年前，封山这个蠢男人还有个初恋呢？！
女人们笑说话，瞥眼见顾娉婷细眉微拧，美眸含怒，都笑道：“哎呀，封家嫂子吃醋啦？”
顾娉婷哼了一声道：“谁要吃那蠢男人的醋？谁稀罕？”
好酸的一股味道，众人都笑道：“哎呦，封山把你当宝贝样疼着，你还醋个什么劲儿？”
顾娉婷抿唇不答话了，什么宝贝？要是封山当年娶了赵美娥，封山肯定就把人家当宝贝样宠着了！哼！
阳光弱了，顾娉婷就回家了。
封山打猎回来，上来就要抱着她亲嘴儿，顾娉婷躲开道：“你没刮胡子，别亲我。”
封山摸了摸脸颊，他早上才刮的胡子。
封山不管，狠狠香了顾娉婷一口。
封山把气鼓鼓的香香小媳妇抱到怀里，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顾娉婷别扭道：“我才没有生气呢。”
她才没有生气，才没有吃醋。
封山又与她亲昵逗她开心，两人在屋里腻歪了很长时间，封山才出去收拾今天的猎物。
顾娉婷在屋里听见小院门打开的声音，顾娉婷赶忙跑出屋问道：“你去哪里？”
“我去给小帽子家送几只山鸡和野兔，一会儿就回来。”封山见她穿的薄就出来，外面风大，便催促道：“快进屋去，外面冷。”
顾娉婷咬唇，须臾，扭头甩开棉门帘进屋。
待封山从李冒家回来，无论怎么和顾娉婷说话，顾娉婷都不理他了。
所以吃完晚饭，天还没黑，封山就把顾娉婷扛上炕了……
一阵高超技术和过硬实力的哄慰，顾娉婷被哄得服服帖帖。
封山喜欢在炕上看顾娉婷因他失神魅惑的样子，所以他家的油灯几乎是彻夜不息的。
更深夜半，静谧安宁的小山村只有封山家还燃着灯。
顾娉婷被封山搂在怀里，顾娉婷问他：“封山，你以前怎么到二十四岁还没成亲？”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以前参军耽搁了。”
“那这三年呢？你回来这三年，怎么不找媳妇儿？”顾娉婷心想，该不会是在痴等赵美娥吧？
“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找。”封山随意搪塞，其实他找了，他本来想找张月的，可这些，他不能告诉顾娉婷。
他回答的太随意了，顾娉婷根本不信，正想着该怎么旁敲侧击再问他呢，就听头顶传来鼾声。
顾娉婷一抬头，就看见封山睡着了。
顾娉婷咬牙，这个男人睡得真快！前脚还说话呢，后脚就打呼噜了！
顾娉婷气也没办法，又窝在他怀里睡觉。
这个蠢男人，刚刚回答得那么敷衍，肯定在说谎呢！他为什么要说谎，肯定这三年是在等人家赵美娥呗！
好呀，怪不得每次去李冒家帮忙都那么勤快呢！原来是去见初恋呀！
今天也去了，今晚还睡得这么早，这才后半夜就睡了？
往常要她都是一夜不睡得，怎么今天睡得这么快？
哼！肯定是今天和他初恋旧情复燃了！
顾娉婷越想越气，最后得出结论，封山肯定是不爱她了！
顾娉婷气不过，坐起身来甩了封山一巴掌，“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封山被一巴掌打醒，还有一点懵，摸了摸自己的脸皮道：“媳妇儿，怎么了？”
顾娉婷气的小脸发白，指着他道：“滚下去，我不要和你一起睡觉了！”
封山莫名其妙，只把她搂在怀里哄道：“怎么回事？我惹你生气了吗？我错了，你别生气。”
顾娉婷不依，问他道：“那你说，你错哪儿了？
封山：……
他怎么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他不过是在睡觉罢了，挨了一巴掌还要说错哪儿了。
封山啧了一声，这小女人在无理取闹呢！
封山盯了她片刻，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坏笑道：“老子是没伺候好你吧？嗯？你这个小骚货，今天老子没玩到天亮，就不高兴了？”
这个蠢男人，炕上糙话多的很！谁是小骚货……
顾娉婷小脸红透了，“不是…”
“你就是！”封山不容她反驳，低头咬上她的唇。
……
渐渐地，天光微亮，封山把她抱在怀里抵在墙上，问她，“顾娉婷，你是不是？”
顾娉婷咬唇颤抖不说话。
她越是反抗，越是激发封山的成就感和征服欲，封山不断地折磨她。
顾娉婷最后只能呜咽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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