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哥,你也觉得他眼熟!?”宁宁惊讶道。

  “怎么,宁宁你认得他!?”陆子行有些意外,他和宁宁怎么都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陆子行自诩见过的脸都不会忘记,眼前这张脸孔看着却是十分眼生,只有他心里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果然宁宁也摇了摇头,“宁宁敢保证,宁宁没见过这个人。”

  “那就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子行似是自言自语。

  “行了,不管怎么回事,先救人再说,别再磨蹭了。”桑青桥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句,认得就认得,不认得就不认得,有什么可纠结的。

  结果他话刚说完就被陆子行狠狠剜了一眼,“这人要是性命垂危,我还会在这跟宁宁说话吗?我能这般悠闲,正是因为他的性命已经无碍了。”

  桑青桥被他这一眼瞪得不由自主抖了一下,只得乖乖退下,可不能招惹了陆子行,不然下次陆子行给他看病的时候一定会开最苦最苦的药给他吃的。

  桑青言见状苦笑,可算是有个能治得住三弟的人了。

  他转头就问陆子行,“可这人脸色还是青的,真的没关系吗?”

  “他的身子已经暖和起来了,我等会再施针让他经脉畅通,之后再让他修养几日就能缓过来了,不过这人怎么会冻成这个样子?”陆子行皱眉,其实他刚才还看到了那人身上有几处冻伤,不过都是小伤,不致命。

  “这个人是被埋在雪里被宁宁发现的。”桑青羽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怕,要是宁宁没有及时提醒的话,马蹄怕是就要直接踩在这个人的身上,害了条性命了。

  “对啊,宁宁看到他的,是二哥帮宁宁把他挖出来的。”宁宁帮腔道,也算是将事情原委给说明白了。

  “大白天的,会被埋在雪中,怕不是有人故意要害他吧!?”桑青言皱起眉头来,开始有些担忧这个人的身份会不会引来什么麻烦。

  陆子行却是动了动鼻子,凑上前去,好一会才说:“我看他不是大白天被埋进去的,多半是喝多了,自己倒在了雪地里,他身上的酒味都还没散。”

  桑青言闻言,上前闻了闻,确实能闻到些许酒气,不过就算是这样,桑青言对这人的戒心还是没办法放下,年纪轻轻的就能喝得随便倒地一睡的人,怕也不是什么正直的人。

  “哥哥,你的眉头已经快打结了哦。”宁宁忽然的说话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得宁宁接着说,“哥哥,把这个人留下好不好,这么冷的天,他要是出去再被冻死了怎么办?”

  宁宁言辞恳切,一双大眼睛还望着桑青言,充满了恳求。

  这可不像是宁宁平时的样子,她向来都知道自己哥哥是顺着她的,便也很少会用这般语气说话,现在能做出如此诚恳模样,想必是她已经看出来了桑青言并不想留下这个人。

  但是宁宁心里莫名有种预感,这个人不能走!

  其实桑青言即便是对这人有戒心,也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将他赶走的,将这么个病人丢出去,他做不出来,既然宁宁也这么说了,他便也顺势点头,“好吧,就让他暂时留下。”

  “太好了,多谢哥哥!”宁宁立马就笑成了朵花,张开手臂就要给自家哥哥一个抱抱。

  “但是!”桑青言只用两个字就将宁宁挡住了,“宁宁你不能照顾他,毕竟你还是个孩子,又是姑娘家的,怎么好照顾个男子,所以二弟,就交由你来照顾这个人了。”

  不知为何,他对这个人的戒心就是放不下,自然也不敢让宁宁亲近他。

  “放心交给我吧,怎么说人也是我捡来的,我当然要照顾到底了。”桑青羽说着,故意转头看向宁宁,挑衅似地说:“怎么了,瞧你这小嘴撅的,宁宁难道是觉得我照顾不了这个人?”

  “当然不是了,哥哥那么厉害,交给哥哥肯定没问题,可哥哥不是还要去张罗店铺之事,还有过年采买,还有......”宁宁掰着手指,一个个地给桑青羽数。

  数到最后,桑青羽脸都黑了,直接上手将宁宁的手按住,“够了,别说了。”

  他再转头看向桑青言,哭丧着脸,“大哥,我好像还真没空呢。”

  虽说宁宁所说的都是事实,但是桑青言还是忍不住扶额,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手转移注意力了?

  桑青言目光一转,落在了桑青桥身上,还没等他开口,桑青桥立马将头摇成拨浪鼓,“不行,大哥,我也还是个孩子呢,怎么照顾得了他!?”

  这过年前可是他最后可以尽情玩耍的日子了,怎么能浪费在个来路不明的人身上!?

  见着连桑青桥都拒绝了,宁宁立马把手举得高高的,“哥哥,宁宁可以,宁宁真的可以!”

  然而桑青言还是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你忙得过来吗?”说这话的竟是陆子行,他可是知道村民现在有多仰仗桑青言,什么事都能找到他身上来,他现在成日里就已经不得闲了。

  “没事,这人最多也就是昏迷一两日而已,这点工夫我还是有的。”桑青言说道,心中已经盘算起来了。

  见桑青言说得决绝,宁宁只得垂下了目光,垂头丧气,好一会才低声说道:“那哥哥,宁宁可以偶尔来看看这个哥哥吗?”

  “有我在就行。”桑青言见宁宁失望的表情,实在是不忍心,便点了点头。

  就一两日而已,桑青言只得在心里这么想了。

  谁成想,都已经三天过去了,那人还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陆子行来看过他好几次,都说他身体其实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不知为何迟迟还没醒来,或许是之前身子太过劳累了,才会沉睡不醒吧。

  像是在佐证陆子行的说法,躺在床上的那人忽然重重地打了个呼噜,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桑青言见状,哭笑不得,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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