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你有这个福气享。
时屿冷漠地想。
他扬起一抹笑,看起来温润恬静:“夫主言重了,这合卺酒是现在喝吗?”
封炎抬手抚摸时屿的脖颈。
美人垂首温顺的模样总是格外动人心弦,封炎却不满足。
他抬起时屿的下颌,偏要去看他漂亮的眉眼。
从上午初见到现在,这双眼睛都始终水润润的,即使是因为执着倔强而逼出来的眼泪,在封炎看来,也带着可怜的意味。
是需要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的珍宝。
当然,看美人这脆弱的不堪一折的身体,倒确确实实是应该好好温补。
这么想着,封炎便露出一抹笑,漫不经心道:“喝,现在就喝。”
他捞过桌案上的酒盏,交臂各自喝了下去。
那酒液味道很淡,应当是没什么度数,略微有点甜。
时屿不自觉舔了舔唇。
封炎将酒盏一扔,饶有兴趣地看着美人艳红的舌尖。
待时屿抬眼看过来,他张开双臂,将时屿揽进怀里,调笑道:“三拜已过,你现在可是我名正言顺的娘子了。”
“现在,可以行房了吗?”
封炎见时屿不说话,便自顾自地去解他的衣裳。
喜袍样式繁琐,解起来颇费一番功夫。
封炎的手捧上他腰间的长剑,略微诧异道:“你倒是待它宝贝的很,不过,你一介废人,还留着灵剑做什么?”
“不过是徒增烦恼。”
说着,封炎就替时屿将长剑卸下来,丢到一边。
折柳剑“当啷”一声跌到地板上。
封炎原是想着,美人这么宝贝自己的剑,被他摔了,应当能露出格外生气的模样了。
眼尾说不定都能被气红,要是这样,岂不是更加好看。
谁成想整个过程中,时屿居然没有一丝反抗,乖顺的不像话。
封炎内心莫名闪过一丝不安。
他强迫时屿抬起脑袋,低声问道:“在想什么?”
时屿眨了眨眼睛,轻声细语:“在想夫主。”
封炎瞬间就笑了,额头亲昵地相抵着,问:“想我什么?”
时屿眼睫颤了颤,潮湿细软,眼神带着几分醉人,闻言红唇挑起,声音不似往前温和:
“在想……夫主接下来该怎么死。”
下一瞬,地板上的折柳剑铮鸣起身,倏然洞穿封炎的心脏。
利刃穿过人体时的“噗嗤”声响,在寂静房间中格外明显。
封炎双目瞪到,嘴角淌出粘稠的血迹。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封炎的眼神转变成惊恐,时屿无法在里面看到任何他所熟悉的冰冷调笑。
他嗫嚅片刻后,结结巴巴吐出一句:“你……你是……”
话音未落,时屿慢条斯理地起身,手执折柳剑,朝封炎的胯下挥去。
“啪嗒。”
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床榻上,地板上,到处是污血。
愤怒在封炎的眼底一闪而过,但很快,他就彻底失去了生息。
与此同时,一抹浓郁的黑气从封炎耳孔处钻出,悄无声息地消散在空气中。壹趣妏敩
时屿厌恶地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下手并不轻柔,几乎是蛮横地刺破了封炎的下巴。www.sxynkj.ċöm
蓦地,时屿一顿,随即俯下身仔细去端详封炎的面貌。
总觉得……这家伙死了之后,和生前长得不太一样。
时屿眼神莫名,沉思片刻后,便退离了这具污臭的尸体。
时间有限,那些胆敢折辱他的玄狐,全部逃不脱一死。
这么想着,时屿提剑踹开房门,守在外面的喜婆来不及反应,便被一剑抹了喉。
外面值守的狐族大吃一惊,相继提着武器攻上来,但还未近身,就被时屿周身浓郁的灵气击落,咳出一口殷红的血。
时屿唇角勾着浅淡的笑,继续向外走去。
像是为了报之前被迫游街示众的仇,时屿在这偌大的宫殿中到处行走,闲庭信步。
所到之处都是一片脏污的血迹。
宫殿中的玄狐杀完了,他就去城中。
城中人太多,时屿懒得一个个提剑去杀,便将灵力凝聚成器,齐齐送入房屋中安睡的玄狐身上。
街上,房里,到处都是尸体。
自此,这偌大的城市之中,再无一只活着的玄狐。
时屿站立在房梁上,天边是一轮孤高的弯月,月光撒在他飞扬的红色衣摆上,淡去了几乎能凝成实际的杀意。
庄水远远地看着,竟觉得那屠城的恶鬼像极了莲花台上的菩萨。
时屿感觉到他的存在,回眸看向庄水,微微敛起眉:“原来还漏了一个。”
话音落下,折柳剑飞速向前。
庄水下意识抬起手闭眼格挡。
谁知那柄方才杀的全城人片甲不留的折柳剑竟然被轻易地挡了下来。
庄水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睛。
时屿却丝毫不意外,一步步走上前,将折柳剑捡了起来,淡淡道:
“时效过了啊,真可惜。”
他眼角带笑,肆意地看着庄水,问:“你要杀了我吗?”
庄水沉默。
面前的少年仍旧穿着喜袍,喜袍被人扒过,一端要掉不掉地垂在肩膀一侧,露出大半锁骨和胸膛。
头发披散着,面部线条愈加温润好看。衣摆下方的玉足赤着,主人应当是没来得及穿上鞋袜就跑了出来。
白皙如雪的皮肉上沾了血,这点血并不暗沉,颜色鲜亮,像特意抹上去的胭脂。
庄水喉咙动了动,声音喑哑:“不,不杀你。”
听见这话,时屿笑的愈发玩味,把玩着剑柄的那只手用了些力气:“哦?为什么不杀我?”
庄水答道:“本就是秘境中的族人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时屿听的点头,赞赏道:“你倒是机敏。”
庄水抿唇,一言不发。
他垂着头,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时屿的玉足上。
可真好看啊,脚踝小巧精致,适合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时屿不知察觉到了什么,微微偏过头去,应当是看到了什么。
庄水察觉到,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的晦暗杀气顿时烟消云散。
时屿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肩膀上,庄水呼吸一滞。
美人的嘴唇附在他耳边,说话间吐气如兰:“亲爱的,你可得好好表现。”
不等庄水明白他的意思,一柄锋利的长剑倏然向他袭来!
这一击避无可避,庄水生生受了下来,手臂上的鲜血汩汩流出。
他痛的紧皱眉头。
不远处,陆昭明神色阴鸷,琥珀色的眸子死死盯住他怀抱中的时屿:
“把他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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