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是不会出卖总把头的,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吧!”
出乎我意料的是,刀疤头听到我问他们总把头的消息,立马摆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我笑了,最喜欢这种骨头硬的家伙,因为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姜哥,把这家伙交给我吧。”
然而不等我开口,杨英就抢先道。
我扭头看向杨英,这才发现杨英的眼神有些不对,他看向刀疤头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恨。
看来,刀疤头他们害死那小两口的事,杨英比我更加愤怒。
“嗯。”
正好,我也看看杨英除了力气大,他还有别的什么手段,随即我便点了点头。
杨英见我点头,径直走到了刀疤头的身前,面无表情的道:“早就听说,你们江相派的人最喜欢抱团,从不出卖自己兄弟,对吧。”
刀疤头得意洋洋的傲然道:“不错,别的堂口我不敢说,但在南阳堂口,我们还没有出卖过自己人的叛徒。”
“很好。”
杨英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就没再说什么,转身去院子里的厨房,开始生火。
厨房里的灶台,是那种老式的烧大锅的灶台。
看到杨英熟练的生火,我眼皮忍不住的跳了一下。
他该不会是想烧一大锅水,把刀疤头给煮了吧。
旁边的刀疤头看到杨英的举动,也是忍不住的脸皮直抖,但他倒是没说什么。
结果,生好火后,杨英并没有架锅烧水,而是又找来一枚八寸来长的铁棍,开始磨。
我好奇的问,“你磨这玩意儿干什么?”
杨英道:“磨个钎子,等会儿用。”
我回头看了刀疤头一眼,“不用这么麻烦吧,我有匕首。”
杨英摇头道,“姜哥,我不想见血。”
不见血?
我无语的说,你磨个钎子出来,往他身上一戳一个血窟窿啊。
杨英说:“我才没那么粗鲁,钎子不是往他身上戳的。”
我不明白的哦了一声,不戳那还磨这玩意儿干啥?
杨英一边磨一边说:“姜哥你有所不知,我曾看过一个包公断案的故事。”
包公断案?
越说越扯的远了,不过我明白,杨英一定有他的用意,当下配合的道:“说来听听。”
杨英立马就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据说包公曾经遇到一个谋害亲夫的奇案,说是一个水性杨花的村妇,找了一个相好的,那相好的是个心狠手辣的屠夫。
俩人偷情偷的不耐烦了,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把那村妇的丈夫给弄死。www.sxynkj.ċöm
但是,再穷凶极恶的人,也怕杀人偿命。
于是,那屠夫想了一个极度残忍的办法,和村妇联手把丈夫给杀了。
人虽然死了,但是尸体没有半点儿伤口,连鼻血都没留。
哪怕大名鼎鼎的包公,明知道他们两个就是杀人凶手,可就是找不到证据。
没办法,所有被杀的人,尸体上都不可能没有伤口。
诸如勒死,脖子上一定会留下勒痕,用凶器就更不用说了,身上都会留下伤口。
就算是用钢钉从鼻孔里钉进大脑,也会出血,耳朵里灌水银等等杀人的手段,都可以找到死于凶杀的证据。
包公查看了很多次尸体,都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最后,请了一个老仵作,才发现问题。
老仵作说,横死之人,必定大小便失禁,可村妇的丈夫,裤裆里却干净的很,很像是死于心疾。
但是,死者的面目表情非常狰狞,说明临死之前遭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八成是死于某种神秘的毒。
想要知道是什么毒,得刨开尸体验验才行。
包公直接下令刨尸,结果老仵作刨开尸体却没发现毒,而是找到了更加令人骇然的凶器。
那凶器就是一根铁钎子。
而那屠夫和村妇的杀人手段,终于也搞清楚了。
原来,村妇先是将丈夫灌醉,然后喊来了屠夫,屠夫把提前准备好的铁钎子烧红,从谷道直接钉了进去。
烧红的铁钎子,瞬间就将大肠给烧焦了,根本就流不出血水来。
得知了屠夫的杀人手段,即便是包公,也是极为震惊,第一次遇到这么残忍的杀人方法。
开始的时候,那屠夫还不肯招认,包公直接令人把铁钎子烧红,准备让那屠夫也尝尝那种滋味儿,屠夫立马就招了。sxynkj.ċöm
听杨英讲完,我立马懂了他的用意,当下说,“这个办法好,你继续磨钎子,我帮你烧火。”
“我说!我什么都说!”
一旁听完这个故事的刀疤头,浑身都哆嗦了,当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急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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