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出了门,秦淮茹的眼睛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也不顾肚子,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贾东旭被秦淮茹的举动吓到了,他可不关心秦淮茹,他担心的是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
他走上前将秦淮茹搀扶了起来,耐着性子,安慰道:“妈就这脾气,你说你跟她顶什么嘴啊,本来忍一忍就过去的事儿,你看现在闹得。”
秦淮茹不可思议的看向贾东旭,你这叫安慰人?
怎么我听着话里话外都是埋怨的意思呢?
你们贾家还是不是人了,我怀着你们贾家的种,你们对我非打即骂,还像对待奴隶一样使唤我,结果到头来还是我的不是了?
要不是老娘不想回乡下,你真当老娘愿意伺候你们这一对狗一样的母子呢?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狗娘养的张翠花和贾东旭,你们等着老娘不让你们为这一巴掌付出代价,老娘这个秦字反过来写。
秦淮茹真的气疯了,心里已经彻底恨上自己这个恶毒的婆婆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一想到是贾家的种,她就莫名的窝火,恨不得将肚子里的孩子掏出甩贾张氏脸上。
不过她心里清楚,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等自己把孩子生下来,尘埃落定以后再说。
秦淮茹抽泣的声音逐渐停息,擦了擦眼泪,装作无事的说道:“我没事,你赶紧去找妈吧,这大冬天的别出点啥事。”
贾东旭看着秦淮茹,他笑了,果然秦淮茹不愿意回农村,用这个当做砝码,就能让秦淮茹老老实实的给他家当牛做马。sxynkj.ċöm
“行,你早点睡吧,我去找找妈。”
贾东旭说完向外走去,将秦淮茹独自就在屋里。
秦淮茹眼神变得冰冷,她已经酝酿了一个计划,到时候一定能气的老贾家祖宗的棺材盖都跳踢踏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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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这一段时间秦风可是忙碌的不行。
一三五给秦淮茹洗脑,二四六在大前门绸缎庄跟陈雪茹缠绵。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过年,秦风没有选择在四合院过年,毕竟家里就自己一个人实在没啥意思,所以他选择去了大前门。
“慧真姐,我们来了。”
秦风和陈雪茹带着礼物到来的徐慧真家。
“小风,雪茹你们啦,自己找地方坐,我这哄孩子呢。”
徐慧真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摇晃着拨浪鼓。
“你家窝脖呢?”
“怎么不在家看孩子啊?”
陈雪茹来徐慧真家里就如同回自己家一样,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毫无客气可言。
“出去买年货了,这不是今年你们俩个过来过年吗,不能太寒酸不是。”徐慧真笑着说道。
“我啥寒酸不寒酸的,我自己在家也没意思。”
陈雪茹没说话,一旁的秦风开口说道。
“正好,今天咱们姐妹什么都不管就让他们两个男人忙活。”陈雪茹捂嘴偷笑道。
徐慧真白了一眼陈雪茹,没好气的说道:“说得好像让人弄,你会弄似的。”
陈雪茹无奈的耸了耸肩,这倒是实话,自己做生意是一把好手,但做饭这件事可比做生意难多了。
“慧真姐,我听说范金有现在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了?”秦风开口问道。
(公私合营的店铺需要公私双方各出一个经理共同打理,一般私方经理就是以前的店老板,公方经理由街道或组委会的人出任。)
“别提了,那个范金有啊,干啥啥不行,捣乱第一名,等我抽出空来就收拾了他。”
徐慧真一想起范金有,就一肚子气,先前还对自己有意思,自从知道自己不喜欢他,就开始嫌麻烦。
幸好自己和蔡全无在一起的事儿,还没公开,要不然一定又借题发挥。
“没事儿,他要是在嫌麻烦,我帮你把他卵蛋给揪下来。”
陈雪茹自从跟秦风好上了以后,说话越发的大胆,时不时的就蹦出两句虎狼之词。
“说这话你也不害臊,我可告诉你,别把我小风弟弟给教坏了。”徐慧真对着陈雪茹怪嗔道。
陈雪茹听后,瞥了一眼秦风,心说还我教坏他?
这小男人骚得很好不好,自从跟了他,倒是涨了很多姿势。
“得,你们聊,我好像听见蔡哥的声音了。”
两个女人聊天自己也实在插不上话,正好听见了蔡全无的声音,秦风索性就出去帮忙了。
秦风出去后,徐慧真将孩子放进摇篮里,然后凑到陈雪茹的身边,悄声问道:“你们家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啊?”
陈雪茹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我们两个这种关系挺不错的,结婚完全没必要。”
徐慧真惊呼一声:“不是吧你,陈雪茹你居然只想玩弄秦风的身体,不想负责?”
陈雪茹无语的看向徐慧真,心说你是我闺蜜好不啦,胳膊肘怎么还往外拐呢?
再说了什么叫玩弄啊,我们这叫达成共识。
而且秦风猛的跟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似的,就算结婚,自己满足不了他哪方面,他不还得出去找吗?
如果结婚了自己必然被绿,为啥不反向思考,自己当小三,成为绿别人的人,那多刺激啊。
陈雪茹的想法,整个一人间清醒啊,非常强大。
“慧真,你相信我,这是对秦风最好的选择。”陈雪茹对徐慧真无比认真的说道。
“行吧,你们俩的事,自己考量,别最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可不哄你。”徐慧真一脸笑意的说道。
陈雪茹向徐慧真抛去两个卫生球,没好气的说道:“你才上气不接下气。”
而秦风和蔡全无此时正在厨房里忙活。
“蔡哥,我可给你带了一瓶好酒,一会儿咱俩可得好好吃两杯。”
秦风坐在小板凳上,一边拔着鸡毛,一边对蔡全无说道。
“成啊,秦老弟开口,老哥肯定不能含糊了,能问问啥酒么?”蔡全无剁着排骨问道。
“波尔多的红酒。”秦风笑道。
蔡全无一愣,这个波尔多自己咋没听过啊,听着好像是蒙古的名字。
“是内蒙古的酒么?”蔡全无问道。
秦风嘴角一抽:“是法国的酒,而且波尔多的葡萄算是最好的葡萄了。”
蔡全无却摇了摇头:“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吐鲁番的葡萄才是最好。”
秦风听后,耸了耸肩,这回答,简直无懈可击。
两人做好了饭后,端出了厨房,四个人围在桌子前,边吃边聊。
“尝尝我托人从法国带回来的红酒。”
秦风将红酒拿出来,由于没有开瓶器,只能将手巾叠好放在墙上,然后将木塞震出来。
徐慧真家也没高脚杯,只能用二两杯代替了。
蔡全无刚才在厨房时就一直听秦风念叨,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
然后面带苦涩的说道:“这啥玩意,酸不拉几的,一点都不好喝,还不如二锅头呢。”
陈雪茹白了一眼蔡全无,忍不住说道:“土老帽,你就是喝二锅头的命,这酒你得品。”
徐慧真一听陈雪茹说自己男人,当时就不干了。
“我男人爱怎么喝怎么喝,你管得着么?”
“得得得,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
这一顿饭吃的很融洽,酒足饭饱后四个人聊了一会天,眼看着天色就暗了下去。
陈雪茹和秦风告别了徐慧真和蔡全无后,回到了绸缎庄。
回到绸缎庄后,秦风握住了陈雪茹的嫩手。
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陈雪茹俏脸泛起一抹羞红,心说这个狗男人又要起坏心思。
秦风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然后拦腰抱起走向房间。
“小风,爱我~”
陈雪茹轻轻的含住秦风的耳垂,一股热气吹进秦风的耳朵眼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秦风也忍不了了。
一个小时后……
“不行了~”
“饶了我吧~”
陈雪茹此时有点后悔,自己撩拨他干嘛,结果吃苦的是自己。
费力吧唧爬下床,结果又被秦风给拖了回去。
陈雪茹眼神中露出害怕的神色,抱着被子蜷缩在一角,一脸恐慌的摇头。
“我真不行了,会坏掉的。”
秦风太猛了,一个小时不停歇的“暴打”让她实在无力招架。
秦风看着已经被揉虐的不行了的陈雪茹,眼珠一转,坏笑一声,在陈雪茹耳边低语。
陈雪茹听后耳根子都红了,不过看着秦风渴望的小眼神,还是钻进了被窝。
秦风的表情变得无比舒畅,犹如上了云端。
……
……
……
很久以后。
陈雪茹揉着酸胀的腮帮子,一脸幽怨的看向秦风:“睡觉吧,我困得不行了。”
秦风点了点头,两人相拥入睡。
次日天明,秦风跟陈雪茹来了一个吻别后,骑上自行车向东直门外走去。
回到四合院,刚进中院,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拿着一副对联正蹲守在自己家门口。
秦风心说,好家伙过年当天没卖给自己,大年初一就上我家门口守着来了?
“我说三大爷,您不冷啊?”
秦风推着自行车来到自己家门口,有些好笑的看着冻得哆里哆嗦都不肯走的阎埠贵问道。
“这不是家家户户,我都给写对联了么,昨儿个你没在家,这不一大早我就来等你了。”
阎埠贵说着拿出一副对联,没等秦风反应过来就给贴上了。
“好家伙,您这属于强买强卖啊。”秦风哭笑不得的说道。
“嗐,挣个喜面而已。”
阎埠贵笑了笑,然后一脸期待的看向秦风,等他掏钱。
这让秦风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农村总有人一到过年就挨家挨户送财神,现在的阎埠贵就跟那些送财神的一样不要脸。
不过大过年的,也不在乎那一毛两毛的,就当讨个喜庆了。
“得,您拿着。”
秦风从兜里掏出一毛钱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接过钱,那个高兴啊,都想给秦风唱一段鼠来宝了。
“那成,我就不打扰你了。”
阎埠贵将钱揣进兜里,然后美滋滋的向前院走去。
秦风摇了摇头,掏出钥匙拧开锁头,开门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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