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二这才拂袖道:“你等都退下吧!念在你们虽有失察之错,但是却有无从知情的理由,这次就算了!以后做事要严谨一些,此事就此作罢!
至于那公孙父子,不修德行,各杖五十,随行之人各杖二十,其子流放岭南,遇赦不赦!领刑之后,立即将其逐出长安,发回原籍,命豫州地方严加监管!
徐淼即日起恢复上值,罚铜百斤就算了吧!这件事他做的并不过分!
退朝!”
原本闹得满城风雨的徐淼不敬岳丈,虐打妻兄事件,于是最终就以这种方式落下了帷幕,憋着吃瓜的群众于是十分失望的就散伙不再提这件事了。
公孙方父子以及随行的公孙家的族人们怎么也没想到,状告徐淼会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正呆在客栈之中等消息的他们,突然间被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冲进来,不由分说便将他们绑了起来拖出客栈,拉到了刑部。壹趣妏敩
公孙方和公孙正父子俩一脸懵逼,满心惊惶,到了刑部之后,立即有人便上前向其宣读了刑部的判决。
听完判决两个人当场都傻了,马上就被掀翻在地,扒去了裤子,俩人这才想起来哭爹喊娘的大叫冤枉。
但是这会儿谁还会听他们喊冤,有行刑的衙役拎着水火棍就上来,抡圆了棍子就狠狠的打了下去。
这一棍子下去,俩人的喊冤声便戛然而止,这些行刑的衙役,那都是多年练出来的手艺,打人的时候,非常有技巧性。
他们会分情况而定,到底该怎么打,如果是想要人犯的性命,那么不需要几下,便能把人打的筋断骨折,横死当场,表面还看不出多少伤。
另外他们也可以根据上司的意思,把板子打的乒砰山响,可是却基本上伤不到人,打完之后除了皮肤红肿之外,基本上提裤子就能走人。
当然他们也可以把人打的皮开肉绽,但是却又不致命致残,可是却会让人感觉非常疼,让受刑者痛不可当,打完之后保证死不了,但是肯定要很长时间起不来床,受很长时间的活罪。
今天行刑者就用的是第三种打法,一棒子下去,公孙方父子俩就疼的连叫都叫不出声,瞪大眼睛张大嘴,眼珠疼的都突出来了。
随着几板子打下去之后,他们才惨叫出声,发出的惨叫声响彻了刑部大牢内外,那个凄厉那个惨呀!令人听了之后,忍不住想要捂耳朵。
而且这种疼是痛入骨髓的那种疼痛,甚至可以说是发自灵魂深处的疼,十几板子下去,两个人就都生生疼晕了过去。
但是疼晕之后,随着继续落下的板子,他们又被疼醒过来,五十板子打下来,两个人疼晕过去再疼醒过来,反复晕厥了五六次之多,最后打完的时候,两个人一声不吭,都彻底晕死了过去。
虽然这两个人着实可恶,但是刑部的人却也知道,打他们可以,但是却不能把他们给活活打死。
这样的话事情传出去,搞不好会给徐淼惹来麻烦,难保不会被人背后怀疑是徐淼买通行刑之人,故意将他们活活打死的。
而且那样的话,不但对徐淼名胜有损,而且对公孙婧也名胜有损。
所以他们受刑的时候,必须要活着才行。
等打完之后再看他们父子俩,从屁股到大腿的皮肉全部被打烂了,真的是被打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当这边打完之后,便立即有医官过来,先为他们检查了一下伤势,确保筋骨未断之后,便立即给他们清创敷药,确保他们不会因为皮外伤太重感染而死。
随行来的公孙家的几个族人,也都被吓蒙了,他们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如此之地步,来长安认亲不成,反遭徐家羞辱。
到官府告状徐淼之后,他们很快就见到了不少御史前来询问,还安抚他们,说一定会弹劾徐淼,让他们放心。
随后不久市井之间还到处流传小道消息,说当朝的侍中魏征魏大人以及一众御史,纷纷联名上书弹劾徐淼,于是他们以为这件事他们胜券在握,这些天都在等候徐淼倒霉。
后来又见朝廷把这个案子发到了刑部审问,他们就更加觉得这次他们赢定了官司,觉得有这么多御史出面弹劾徐淼,朝廷如此重视,那么徐淼这次官司肯定输定了。
虽然他们也没指望搬倒徐淼,毕竟他们只是属于地方上的小民,即便是告赢了徐淼,也不见得能把徐淼彻底掀翻,可是他们还是幻想着,最后官府判徐淼赔偿他们一大笔钱,起码让他们捞点便宜。
但是打死他们也想不到,事情最后却发展到了如此地步,事情突然间就急转而下,徐淼屁事没有,而刑部却判决重责公孙方父子各五十大板,公孙正发配岭南遇赦不赦。
公孙方和他们一众公孙家的族人,则由长安官府派人押送回豫州,交由豫州地方严格监管。
这样的反转让他们跟做梦一般,一时间跪在一旁看着公孙方父子受刑,整个都吓傻了。
等公孙方父子挨完了板子之后,又有如狼似虎的衙役冲过来,把他们也掀翻在地,扒去裤子,行刑的衙役继续抡起板子,便一五一十的打了下去。
一时间跟着来的那些公孙家的族人,也立即发出了一片惊天动地的惨叫之声……
等把他们打完之后,再看这些家伙,都被打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趴在地上晕的晕,嚎啕大哭的嚎啕大哭,还有人继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他们这次算是把公孙方父子给恨透了,原本想着跟着他们进京,能攀一门好亲戚,以后跟着沾点光。
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非但没有能跟着沾到半点便宜,反倒跟着挨了一顿板子,把他们打的屁股开花。
有的家伙还不服,大声质问为何不惩治行凶的徐淼,却反过来打他们的板子。
结果宣读判决的那个刑部的小官冷笑一声,对他们说道:“尔等难道自己不清楚之前你们公孙家是如何对待万年伯的爱妾的吗?现在听闻她嫁给了万年伯,你们却跑来攀亲,我呸!你们也配?
自作孽不可活,现在你们可知万年伯的爱妾,早已是朝廷命妇,正七品夫人!你们当年欺凌于她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
居然还有脸去敲登闻鼓,恶人先告状,打的就是你们这些无情无义之徒!你们这叫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也!
要怪就怪他们父子好了,这是你们自找的!”
一通臭骂下来,挨揍的那些公孙家的族人,一个个脸都绿了,这时候他们终于算是彻底记起了当年他们是如何对待公孙婧的了。
虽说虐待公孙婧主要是公孙方一家所为,可是逼迫公孙婧嫁给那个积年老吏,可以说是整个公孙家都有参与。sxynkj.ċöm
这个刑部的官员的话,说的一点不错,他们真的是跑来自取其辱来了,当年他们那样欺辱公孙婧,现在却跑来攀亲,他们配吗?
于是跟着来的那些个公孙家的族人,都把公孙方父子给恨透了,如果不是他在家里吹的那么厉害,他们这些族人也不会跟着跑来长安挨这顿揍。
如此一来,他们再看公孙方父子的时候,眼神里都充满了恨意,一边龇牙咧嘴的呻吟,一边朝公孙方父子吐口水。
当把他们揍完之后,刑部便派人把公孙方一行人给扔到了他们来时坐的马车上,派了差役押上他们,带上刑部判决的文书,将公孙方一行人押送回了豫州。
而公孙正被打完之后,却被当场收监,关入到了刑部大牢之中,等他伤势复原之后,将其送往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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