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过了一天，何雨柱下班又跟踪完何大清后，就来找李媒婆问进度。
李媒婆苦着脸说，当前待嫁的基本都是年轻女孩，她们对能当她们父亲的何大清，根本就没兴趣。
同年龄的也就只有寡妇。
相邻几个胡同倒是有几个家里因为各种原因死了男人的寡妇，她也去问过一两个，都说要考虑一下，毕竟带着孩子，得顾虑一下孩子的感受，没那么快给答案。
何雨柱真急了，就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
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急不来，也就只能催促李媒婆多上点心。
从李媒婆家出来后就一直踹踹不安，感觉李媒婆可能靠不住，得研究一下第二套方案了。
第二套方案怎么实施，他心里没底，不过想起这个想法是曹小山提出来的，或许他能有招也说不一定。
回四合院时，曹小山还没回来，就秦淮茹一个女人在家，为了避嫌，他不可能去后院等人，也就只能呆自己家，时刻关注着曹小山有没有回来。
曹小山一如既往地到点就下班，绝不多呆一分钟，骑自行车刚回到四合院大门前，正好碰见刚从医院回来的许大茂。
上次许大茂崩线去医院又缝合好之后，本来是可以出院回家休养的。但一想到回来就要时不时忍受几噶几噶的叨扰，心里担心又崩线，就赖在医院不走了。
老许头两口子心疼住院的钱，但对唯一的儿子更是没办法，也就依了他。
住了这么些天，伤口基本愈合了，线也拆了，许大茂想赖也赖不下去了，只能乖乖地出院。
没想到，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碰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人。
“诶，大茂，出院了啊！”
曹小山看见许大茂，大喊着打招呼。壹趣妏敩
许大茂本想装作没看见，想加快脚步进院的打算破灭了，只能乖乖回头尬笑着回了一句，“下班了啊，曹哥！”
“大茂，听说你割了？现在上厕所什么的，还方便不？”曹小山笑嘻嘻问道。
许大茂当时就急了，“没有割，是把帽子给脱了而已，医生说在国外，这种情况很普遍，连小孩子都割，不是，是把帽子给脱了！”
哪个男人不紧张那玩意，最怕别人嘲笑说不行，连提一句短小都能干起仗来，更别说割了这种事。
他许大茂还要娶媳妇儿呢，如果个个都以为他割掉了，还有哪家姑娘肯嫁给他。
曹小山哈哈一笑，作为现代人，走在街上随时能被塞好几本不同男科医院杂志的他，不比许大茂更了解脱帽手术？
这会儿就只是逗他玩呢！
“原来是脱帽啊，我还以为你真的割以永治呢！哈哈哈！都是厂里那些人乱传的，把我给搞误会了！”
“什么？厂里都在传？”许大茂脸色不对了。
曹小山笑着点了点头，“你出事的第二天，厂里就传遍了，都说你小子是个狠人，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许大茂要崩溃了，脑子里已经有了谣言流传时的画面，一个个捂嘴偷笑他以后就是个太监了。
他甚至想象出，明天去上班时，去上厕所时，被很多人围观的场景！
“妈的，都是刘光齐那个王八羔子干的好事！”许大茂骂咧一声，心里已经把刘光齐给记恨上了，找机会一定要整死那个王八羔子。
“大茂，你消消气，我觉得吧，这件事不一定是坏事，或许能把他变成好事也说不一定！”曹小山盈盈一笑。
“变成好事？”许大茂当时就怔住了，回神过来后，急忙问道:“曹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快给弟弟我说说。”
“主意我当然有，可我不能白说吧？”曹小山笑道。www.sxynkj.ċöm
许大茂闻言，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来递上，然后划燃一根火柴，毕恭毕敬地给曹小山点烟，并说道:
“哥，你只要帮我度过这个难关，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叫我拉干的，我绝不窜稀！”
除了口头的恭维承诺，许大茂还从兜里掏出一叠零钱，“哥，我身上就只有这么多，你要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算你小子懂事！”曹小山接过零钱揣进兜里。
他并不缺钱，这几块零钱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收下许大茂的孝敬钱，只是要让他知道，这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要得到，就必须付出！
还有就是，许大茂这小子是真的坏，但耐不住脑子灵光，比院里大多数人都强，用得好了，是一把不错的利剑，虽然很多时候得防着他反水给你一刀，但拿他去捅人的时候，是真的锋利好用！
“你不是厂里宣传科的吗，刚好借用这次机会，以你自己为案例，和厂里的医务室合作，用黑板报，广播等形式做一次医学小常识的宣传，不仅限于你做的脱帽手术，还有其他常见的但不让人引起重视的病，都可以宣传！
这样做，第一是可以让你摆脱割掉后是太监的传闻。第二，可以让你引起领导的关注，从住院这件小事可以联想到宣传活动的事情，证明你心思活跃，是个聪明人。第三，在活动的过程中，最能提现出一个人的组织以及执行能力，能让领导对你有多满意，就得看你小子有多努力了！”
曹小山把计划一说，许大茂当时就震住了。
“牛啊，简直太牛掰了，哥，我的亲哥，你简直是让我佩服地五体投地啊！”
许大茂兴奋得无语言表，恨不得马上就去厂里把这些想法汇报给领导听。
还有，他以前咋就没发现曹小山这么聪明，一个计划愣是一箭三雕，想不佩服都不行。
“哥，来，我来帮你把自行车提进去！”
四合院的大门前是有几阶石梯和门槛石的，不能直接骑进去，只能用手提进去。许大茂谄媚一样，凑过来要帮曹小山把自行车提进去。
“不好吧，你才刚出院，还背着一个包。”曹小山假意道。
“不碍事的，我可以的！”许大茂不由分说得就把自行车给抢着提了起来，往四合院里走。
曹小山则把双手背在后面，悠闲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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