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用您强大钞能力疼爱晋江正版君!神情异样。
喔天哪女主终于被虐了!
她终于有一丝丝被男主侮辱到的耻辱感了吗?!
系统感动得热泪盈眶。
实不相瞒,它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身为虐文系统,或者更准确来说,是血虐女主系统,它隔三差五就要给虐文女主做心理辅导,生怕她们一个个崩了,想不开去跳河,去跳楼,去跳诛仙台,姿势优美地与世决绝,徒留男主伤心断肠。死遁也不是不行,但起码得等剧情走完是不是?
跳的早了,男主都不当你一回事儿!
虐文系统前几次就是面临这样的窘迫,老员工心态崩了,跟男主一次吵架后,直接跳了诛仙台,香消玉损。
当然,任务者有九条命,积分没耗完都能寿比南山不老松。
老员工跳完之后,要死要活要看男主的痛不欲生。
结果。
男主当晚多吃了一吨的饭。
你能想象吗?
那货真是干了一吨的饭量啊我去!!!
系统切了后续画面,没把老员工给活生生气死。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双方情感不太到位,男主还没有爱上女主,只觉得这个神经病天天缠着他,他又不需要她的示好,她一个劲儿往上凑,全洪荒都觉得他应该爱她,为此激起了男主的逆反心理,偏不理她。
在男主最讨厌女主的时候跳了诛仙台,非但没让男主悔过,还认为祸害终于死了,他可以时来运转,跟其他神仙小姐姐**了,可不得高兴多吃了几碗饭吗。
你瞅瞅这事给办的。
老员工当场撂担子不干了。
系统好吃好喝哄着她也哄不回来,只能捏着鼻子认栽,去深红监狱挑个替补的顶上,并真诚希望她能在火葬场里抗造,保持得久一点。
结果。
它挑了个刺头。
它瞎。
系统很怀疑这个世界男主被气死了,女主还能高高兴兴活个一万年,没有一点水分。
幸好男主开窍了,终于舍得虐人了。
他上来就放了“金钱羞辱”的大招啊!
它好爱!
它好快乐!
虐文系统从小黑屋里狂奔出来,高兴查阅编号g-142857的情况。
当前虐心值:2%(-3%)
系统:“???”
你他妈的不升还反降?!
当前愉悦值:98%(+78%)
系统:“?!”
你愉悦兴奋个什么劲儿?
绯红接收到了它的上线消息,脑电波都在兴奋抖动:‘统子,不是,宝,我想洗个钞票珠宝浴,贼豪华,贼拉风!’
绯红:‘宝,你给我拍个奢华浴室魅力小红vlog呗。’
系统:‘谢谢,拒绝,我不是那种系统。’
所以叫心肝也没用。
绯红:‘不是给你,是给主神,当然你要,分享给你欣赏也不是不可以。’
系统:‘……’
系统:‘你他妈。’
还分享,还送给主神呢,单是过审这一条,它就能被和谐成一团马赛克。
它能直接抢救无效,被送去系统工厂集中格式化你信不信。
绯红不是很信,非要磨得系统同意。
戚厌还等着这个女人的反应。
他等了半天,衣服穿了长达三分钟,对方坐着,低头。
……她露出诡异的笑???
“心肝。”绯红情意绵绵地喊他,“帮个忙呗?”
戚厌预感不是很好。
果然,她下一句就是:“借你家浴缸用一下,我要洗个钞票澡,对了,你介不介意帮我掌镜的?”
戚厌眼底缭绕起森森阴冷,“还有什么废话?趁早说。”
他不介意立刻马上弄死她。
绯红偏头想了想,一缕发丝垂到肩膀,她斜下耳朵,用下巴轻轻蹭开,戚厌想起她蛇一般滑动的妩媚模样,喉结一紧,他生硬拧过脸,刚平复自己的心情,就听见这人欣赏不已地说,“内在美不错。”
戚厌想起了他跟秘书讨论的男性内在美话题。
那一刹那,从戚厌颈后发茬的肌肤,到脊椎的棘突,是火烧旷野的猖狂。
那猩红吻痕愈发明显。
“金!绯!红!你!闭!嘴!”
上午十点,戚厌沉着一张脸去了集团总部。
秘书正要进去汇报工作,被同事拉了一把,窃窃私语,“你小心点,戚董今天好像吃了鞭炮,特别反常。”
卑微打工仔心想,我的年终奖都被扣完了,还怕什么!
秘书无所畏惧地进去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还是怕的。
比如他的顶头上司咬牙切齿瞪他,“以后不许给我买内裤!特别是z字开头的那家!你真喜欢自己套头上我不介意!”
秘书:“……”
不,我介意。
人与人之间何必如此伤害呢。
这一点小风波并没有动摇到戚厌的铁石心肠,他对绯红的打压还在继续。与此同时,他密不透风监控绯红的行程,一旦察觉她溜得远了,或者在某个危险的地方待得过久,“命令”就来了。
从落地窗到厨房再到书房,绯红已经很适应他的发疯轻重程度了。
她甚至快乐玩起了他书房里的积木玩具。戚厌是没有童年的。
寄人篱下的苍白斑驳记忆,大小姐掌控了他的生杀予夺大权,她一个不爽,他立马倒霉。
在那种沉闷逼仄的环境里,他无人可依靠,竟变态地在意起了这个明艳多情的欺凌者——或许是她的笑容太具迷惑性了,像五彩斑斓的糖果纸,谁也不知道里面是糖心还是毒药。
绯红趴在桌子上拨弄着颜色小块。
那是一座半完成的积木神庙,肃穆的黑墙,灿烂的金顶,从外观上看古老而又威严。
绯红为此拼了快一个月。
女人的指尖捻起一小块积木,细细搭着神庙的红柱。
“嘭——”
身后飓风过境。
男人掐着两侧肋骨,带着暴戾的蛮劲撞击她,绯红手上的尼泊尔镀银手镯震得清脆作响。
绯红连忙把手收回来,免得自己毁坏建筑。
“换个地方。”她嗔道,“毁了我可以,不可以毁我的神庙。”
有时候她天真烂漫过头,将自己置之度外,却对某一种廉价的东西特别钟情着迷。
很奇怪这个人。
戚厌想着,颈后一片火烧海岛景象。
他更奇怪。
“拼了一个月还没拼好。”
这男人为了掩饰自己的情动,故意刻薄她,“你的手是做装饰的吗。”
绯红眨眼,“怎么能这样说呢?”壹趣妏敩
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指,那手镯似一抹流光,从他眼底飞快划过,“你忘了它怎么带你上天堂的,你应该称它为——”
她拉长了语调,笑声懒洋洋的。
“上帝之手。”
像猫。
还很猖獗的猫。
戚厌狠狠咬了一口上帝的肩头。
上帝猖狂大笑。
时间飞快过去,转眼间到了年关。
绯红公司旗下的酿酒厂倒闭了四间,摇摇欲坠,入不敷出,在戚厌的从中作梗之下,第一年对赌成绩相当惨烈。
她还没想输。
所以她飞出国,带着许粒,去了范西德的家族宴会。
那里名流聚集,是权柄所在。
西岛集团是家族企业,退休下来的老爷子风流成性,儿女成群,这也间接导致了继承权的激烈争夺程度。绯红搭上的这艘大船,是最有希望获胜的对象之一,因此她的到来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许粒的画作得到了老爷子的赏识,接连被召见,常常不见人影。
范西德对她也有点不一样的想法,他最近没有跟情妇厮混,带着绯红去跑马。
绯红似有若无钓着他。
情场高手无往不利的二公子被刺激到了。他觉得这位东方美人情报错误,应该是没有深刻意识到西岛集团夫人在国际上的超然地位,不然不可能这样冷着他。范西德决定让绯红留到家族宴会的后半夜。
那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绯红等得无聊,便让侍者从她车上拿出一具积木,她美滋滋地玩耍起来。
一只漂亮白皙的手落下来,拿走了她一块红色积木。
是做神殿照明的材料。
绯红不用抬头都知道他是谁,支着腮,笑着问,“接客回来啦?”
许粒骂她,“接个屁的客,你再乱说老子撕烂你的嘴。”
这女人百无禁忌的。
偏偏许粒就爱她发/浪发疯的一面。
漂亮男孩子的头发长了,因为绯红的独特审美,他没有让托尼老师照顾他的发型,反而买了一捆小皮筋儿,扎起小辫子,偶尔箍上一条橘黄色的元气发带,少年生气勃勃,清爽干净又利索。
绯红最喜欢就是拉下他的发带,遮住眼后闹他。
于是许粒买了上百款发带,天天换不重样的,遂被大学附近的二元店老板们尊为上宾。
这次也不例外。
许粒身上的骑马装还没换下来,踩着高筒马靴,额头的头发全湿透,被他用一条暗红色发带箍起来,似乎在一夜之间,他少年时期的圆鼓鼓线条陡然清晰,似出鞘的剑刃,有一种漂亮到闪烁的锋芒。
许粒抛了抛积木,倏忽一晃,手里变成了一朵西洋杜鹃,插她耳边。
少年还嘴硬,“从地上捡的,看着浪费怪可惜的。”
绯红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就看着他笑。
许粒脸热了一瞬,缴械投降,他走到她身边,扯下她袖子,低声问,“咱们还不能离开吗?”
“出国旅游不好吗?”
“你还说,明明是双人约会,结果我光顾着陪一个老头子跟一群妇女儿童了!”
许粒用的是乡音很重的家乡话,也不怕被听见。
“我看那位夫人对你很有兴致。”绯红逗弄他,“你要是娶了她,就能继承无数庄园和商业帝国,走上人生巅峰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下?”
“你明知道老子——”
许粒戛然而止。
他想起了戚厌的咄咄逼人。
或许他找一个靠山,能解决她的燃眉之急。
而且这些天绯红不跟他见面,反而把他安排在老爷子的身边,天天跟那位守寡的夫人朝夕相处,未必不是想给他寻一条后路。许粒嗓子眼被柔软的棉花堵住了,其实他不怎么在乎钱,住地下室他也可以熬,可大小姐金尊玉贵,怎么跟他耗得起。m.sxynkj.ċöm
她宁可死在浮士德的穷奢极欲殿堂里,也不愿意让翅膀沾上世俗的尘埃。
许粒妥协了。
他想,他也许可以争取,把自己卖个更好的价钱。
这大概是他飞蛾扑火后,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当那位夫人在侍者的引领下,袅娜地走进来,许粒嘴边挂上一抹笑容,与她谈笑风生,引得女人眼中异彩连连。夫人的手亲昵又自然搭在许粒的肩膀上。
绯红含笑看着,没有阻止。
系统忍不住谴责她,‘你还是个人吗,人家弟弟也才二十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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