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与昆有关”,什么情况。莫非护神卫要杀昆,必竞昆是杀人榜人物,搞不好在华夏有过杀戮。
去了,他是执行任务,还是趁机捣乱任务,陈真纠结不定。
怎么胸口冰凉冰凉的,下意识去捂住,是只手,“谁”,心神回归。
见曾黎趴在他身上,两只手不老实的在抓弄。
怎么把她忘记了,上了出租车,捉摸着龙颖的话,忘了喝醉的曾黎在旁侧。
试着把冰凉的手拿出来,推了两下没推动,倒是逼来一股幽香,萦绕鼻间。壹趣妏敩
陈真这个时候当起了正人君子,目光转向车窗外,心跳却如战鼓般清脆。
“你说你不能喝就少喝点吧,多大的人,还不会照顾自己”。边啰嗦边抚摸曾黎的额头,又试试他的,庆幸体温正常,不是感冒前兆。
这个时候,另一只手可能感觉到暖和,也贴在陈真脑前。
这如何是好,衣服都掀开了,挑了眼前排的出租司机,正边开车边蓝牙通话。
声音不小,在训导着什么人,“你不能辜负人家女孩子,虽是醉了发生的事,你也不能抛弃人家”。
“你敢说当时脑子完全不清醒,什么都不知道……”
汗毛直竖,陈真错愕,怎么感觉此人是在说他,想起那晚与曾黎发生的事。
脸红晕叠起,羞愧的看着酒醉的曾黎。
谁又是对是错,男人该承担的,一步也不能退缩。也许是错,也绝不后悔,更不会让再乎他的人独自承受一切。
随心就不会错,这不是他一直坚信的吗?
在陈真没察觉的角度,司机偷撇一笑,远在家中的修罗对镜傻笑,低咕着,“曾黎姐,你可别枉费我的一片苦心”。
“你的啥苦心”,醉卧在沙发上尹天忽然坐起,两秒后又躺下,似游梦一般。
曾黎住的地方在市区外,到达目的地,司机片刻不留转弯就走,连陈真掏钱的动作都未做完成。
这是那般,望着像遇上末日大逃亡的出租车,陈真匪夷所思。
钱都忘记要,不会是急着去揍电话那头那位吧。想到这不禁后背悬凉,再回想起出租车司机咋有些面熟,那身形跟虎子很像,可是声音却又大不相同。
“咳咳”,可能刚下车,冷风一吹,曾黎即有呕吐的动作。
“要吐就吐吧,别憋着,吐出来会舒服些”,陈真目光收回,贴心的扶着。
曾黎红着眼,全力的在挣托,似受到天大委屈。
“你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
说完曾黎摇摇晃晃向屋门走去,在包里捣鼓着钥匙,她在做什么,她在想什么,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明明想他留下,偏偏又迫急的赶他走,怕给了希望又会失望,所性不再期盼。
说过不要他负责,可他的偏爱却让她彻夜难眠,情爱,没想到她会在一个男人身上迫切的想得到。
几次的生死相救,这个男人已经落在了她的心底,种上一颗心乱的种子。
门锁在几次试错中,终于解开,又狠狠的关上。接着便听到里面,“哒哒哒”,上楼的声音,瞬时又安静下来。
“怎么了,他又做错什么”,陈真心里问着,也不是第一问,也是所有男人总问的。
女人的心思是最难捉摸的,却最易解,因为她们只装着一个男人。
可男人的心是最易看透的,却最难解,因为他们总装着全天下。
一声叹气中,陈真轻轻的离开,没有再回头看。
尹天去R国,他要去北方,如果暗夜袭击龙江怎么办。
几次失败,保不准这些人会对准平安保镖公司,就像他也想捣毁对方老巢一样。
陈真走了,他不知道楼上窗帘后,一双眼晴紧紧的盯着他走远。
外面的风有些大,可能沙不小心进了眼睛,泪随着渗出,心也随着挣扎。
曾黎扑在床上,她没想到,早过了青春少女的年龄。
那本该沉寂的心,却又如同干枯的沙漠,遇上凌晨时分的朝露。
拼了命的想要去索取,在触碰那刻,阳光毫不留情的夺去。
这就是爱吗,是吧,她在犹豫,想起了过往。
是啊,她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她是个寡妇,她是……
人情绪低落时,总会去戳对自己。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每一次哭泣,我的心就在滴血”。
“如果有错,那一定是我不对,别折磨自己,冲着我来,打骂我都愿意”。
坚定的声音突然在房间响起,陈真面对着窗帘,他没有上前去安慰曾黎。
女人都有颗柔弱的心,曾黎那么要强,脆弱的一面肯定不想被他瞧见。
沙子好像在挣扎中被挤出,泪止。心也在霎时触碰朝露,痛止。壹趣妏敩
“你不是走了吗,回来干什么”?
曾黎不太耐烦的说,可能感觉到话有漏洞,那不是在证明自己一直看着他走的。
连忙话题转移,“你怎么进来的,门锁的好好的”。
陈真嘴角一勾,淡淡说,“也不知道是谁,外面风这么大,窗还敞开着,这是在通风,还是想招贼”,边说边拉上窗户。
“我就是在通风,就是在招贼”,曾黎不再控制自己,她就是个小女人。
用力拍打陈真的后背,似要拍碎这比墙还结实的身体,泪水夺眶而出。
不过几下就拍累了,然后整个身体匍在陈真身上,手紧紧围绕。
陈真想动,或者说想回应,结果迎来一句。
“别动,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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