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64-第二条,第三条
说明你脆呀。你的意识必须全用来维持你身体不崩,所以不能分离出部分意识进入冰园玩。如果你进入冰园,你的意识会认为你穿过了时空,而你深知你自己无法独立承受时空转换的压力,所以你在进出冰园时会觉得自己被压碎了,然后你的身体就真的会出现裂纹。
当然,如果你非要用这个来坚定你不是活物的信念,也可以。但学术地说,‘活物’的定义从来没有精准、统一、得到公认过。多数活物能做到的事情,当某一个东西做不到,就说那某一个东西不是活物,这是很典型的多数派排挤少数派思维,它必然代表着不全面、有偏见、过分自我中心。
‘自己是不是活物’这是空道友你的一个心魔,可即使现在你不是活物又怎么了?裴简卓曾经也是法宝、不是活物,他现在不就活了。这种属性是可以转变的嘛。你口口声声要求我们努力,你自己却固守一个属性不挪动,你觉得像话吗?你觉得不能以身作则的你还能领导我们勤奋工作吗?
裴空避重就轻:“我领导你们?你才是这个空间的核心,推卸什么责任?”
小随:“不想当领导你就闭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没有领导权你还指手画脚?”
裴空:“言官对皇帝大放厥词有什么问题吗?”
裴简卓:“好像言官一般是挺脆皮的?”
裴冰:“一撞就死的那种?”
你们对言官有误解啊。
我和两位队友一起前往下一条线索的地点,顺便我对凡人界警方说白影问题解决了。当然警方具体要怎么把这个结论告知大众是他们需要编的。虽然我在凡人界警方的信用还可以,不过我的修士身份决定了我解决的凡人界事件依然不会被官方大肆表扬,毕竟我的本意不是帮凡人解决问题,而纯粹是做自己的事情时顺便让凡人问题没了,属于意外、不值得凡人依靠。
第二条线索就与凡人无关了,虽然它的地点依然属于凡人界范围,不过人迹罕至,也没成为怪谈。在这里我们抓到了一只灰色的、浑身尖刺的生物,它攻击起来比白影显得有力了不少,我依然将它放入小随隔离区。小随带着紧迫感加快了打造妖兽饲养区的步调。
第三条线索我们花了好几天时间依然没有收获,我和嬴蒂裳都以为这条线索对应的妖兽已经离开了,或者这干脆就是一条错误的线索,但左驭圭坚持这里应该有东西,于是我们又再找了两天,最后找到了一粒芝麻大的……虫子。
☆、07565-欺负
不确定之下,我又联系了陶夭寂。
陶夭寂言简意赅:“不是此任务的目标妖兽。”
我:“这只看起来特别凝实,好像与目标妖兽不是一家的?”
陶夭寂:“我并不知道目标妖兽的族谱。就算你们怀疑目标妖兽利用元婴期的变形能力化为了出乎意料的外表,你们也应该相信当你们近距离接触一只元婴妖兽时,你们会感知到压迫、威胁、紧绷,而不是随随便便上手把玩。”壹趣妏敩sxynkj.ċöm
我:“即使目标妖兽的隐蔽能力特别强?”
陶夭寂:“修为是很难藏住的。金丹巅峰期的剑修,感知不到一个对手的灵力,难道也感知不出其危险与否吗?目标是妖兽,不管是多奇特的妖兽,某些根子上的疯狂是改不了的。”
第四条线索我们真的翻遍了所有角落都没找到妖兽,最终发现它可能对应的是小孩子的恶作剧。
又一次被我联系的陶夭寂:“哪有那么多妖兽在每一条线索附近蹲着?这一条找不到你们继续找下一条不就行了?我要是知道每一条线索对应的当前情况,我何必还这么下委托?我自己就可以找到目标妖兽,然后雇一个剑修杀便完了,怎么还会弄出跨门派合作任务?”
我:“你的语气不要这么不耐烦行不行?这好说是你需要的任务。”
陶夭寂:“你有没有点做任务的职业道德?你接过任务后就该自行完成它、把最终成品交给我这个委托人,怎么会拖着委托人一起做任务?如果是委托人需要直接参与的任务,任务说明里会写清楚,用不着你威胁我也会参与。”
我:“你自己写的见到目标妖兽后需要通知你,这不就是要参与的意思吗?我们不确定自己在闷头乱找的时候是不是已经与隐藏起来的目标妖兽有所接触,所以当然需要经常联系你以作确认。”
嬴蒂裳低声对左驭圭说:“我们这么看着队友欺负委托人是不是不太妥?我们是不是该回避?”
我与陶夭寂通讯的时候丝毫没有进行屏蔽,所以我的两位队友可以听见陶夭寂的话,陶夭寂也可以听见他们的,于是听见嬴蒂裳说了什么的陶夭寂愤怒:“你们应该阻止他!”
☆、07566-烦
嬴蒂裳恢复正常音量,一脸的无辜:“可道理上裴道友好像说得没错?”
陶夭寂:“他明明是满口的歪理。”
我:“你要是真只想要结果而不打算干预过程,你就去闭关,难道我还能进药宗把你从炼丹房里拖出来?又想干预,又不想被追问,哪有这种好事?”
陶夭寂:“没你就有这种好事了。”
左驭圭:“没他还有我。当然,如果换成我来追问,我的表达方式肯定会比裴道友委婉很多,但索取的信息量恐怕并不会少。”
我:“既然陶道友你对这个队伍抱有幻想,那么行,换人。”
接着便是左驭圭与陶夭寂聊。左驭圭的问法确实没有我咄咄逼人,但他的提问更系统全面,从让陶夭寂制出目标妖兽的成长轨迹,到分析妖兽家族的影响力,再到妖兽秘境与主世界的连接线可能对其他秘境造成的影响……
陶夭寂还是很烦,但为了保证当我们发现目标妖兽时不会故意拖延不告诉他,他又不敢彻底与我们闹翻。
嬴蒂裳怜悯地建议:“陶道友啊,你干脆直接来跟我们一起行动算了。这一会儿开通讯一会儿关通讯的,你还非要通过通讯器的小屏幕打量我们这边的尘土枯叶,怪累的。你过来吧,我们能在妖兽口中保下你。”
我:“我的逃跑能力在元婴期修士手上都能保命,面对元婴期妖兽便更不至于逃不了。”
陶夭寂:“遇到目标妖兽了你们不能逃,你们是要战。通讯画面范围可以调整。”
我:“就不调。要么你来,要么你就只看局部图吧。”
陶夭寂:“裴林,你不要太过分,你真以为你不会有求药宗的时候吗?”
我:“我做什么了?我就是要求你有合作的诚意而已。给你造成不可逆伤害了吗?没有你凭什么记恨我?凭什么在我生死攸关的时候给我下绊子?”
嬴蒂裳:“这好像不是凭什么的问题?只要他对你不高兴了,即使没有实质仇恨,也不妨碍他逮着机会故意与你作对?”
我:“对于部分小心眼的人而言,只看着我的漂亮脸蛋都会嫉妒成狂。虽然陶道友的心眼也不怎么大、也容易嫉妒,但还有底线,不至于单为了嫉妒便弄死我。”
陶夭寂:“你再这么继续挑衅下去可就不一定了。”
☆、07567-结阵
说是这么说,不久后陶夭寂还是从了我的要求,来到我们身边,与我们一起进行任务。此时任务已经进行了快两个月,我们已经搜索了十二条任务线索,还剩十五条线索。这个进度无疑很缓慢,继续照这个速度下去三个月肯定不够把所有线索都理一遍。
陶夭寂:“你们是故意的。因为认为我隐瞒了关键点,所以故意不配合我的时间线。”
我:“你看,这就是你不早早来与我们一起行动的弊端:搞不清楚状况。”
陶夭寂脸色冷淡:“哦?那状况是什么?”
我:“是我养的七只妖兽——就是根据前面那些线索逮住的那七只——它们结阵了。我和左驭圭看上了它们的数据,嬴蒂裳看上了它们的阵,所以我们花了一些时间来研究。”
陶夭寂震惊了片刻,重复关键词:“结阵?妖兽?”
我将小随中建好的妖兽区景象投影出来给陶夭寂看:“喏,确实是阵,我没骗你。现在不方便放它们出来,可能会逃掉。”
左驭圭:“这要是逃掉了,要再逮住可就难了。”
陶夭寂的对抗情绪瞬间消失无踪,谦虚咨询:“它们七只为什么要对着蛊王布阵?”
我:“这个我也不知道。一只的时候,与蛊王互不打扰;两只的时候,两只抱团,还是与蛊王互不打扰;三只时是三只相互对立,抛开了蛊王;从四只开始它们就联合起来针对蛊王;五只有了配合;六只玩起了三班倒防御;七只就结阵了。”
我:“我们怀疑八只九只更多只的时候会有越来越具威胁力的反应,所以我们停下来预测了一下可能发展方向及相应对付方案。”
陶夭寂:“应该的。”
我:“时间拖长后目标妖兽会不会跑了?”
陶夭寂:“不会。目标妖兽来主世界很频繁,错过一次很快就会有下一次,关键是它来主世界时我们得尽快到达它的身边。它降临主世界的瞬间是它能量外溢最明显的时候,也是我们最可能远距离感知到它的时候,我们必须把握那瞬间。如果错过了、等到它已稳定降落到主世界,它的隐藏度就太高,那时除非运气极好、我们正好与它距离很近,否则我们便不太可能遇见它,只能等它离开主世界后下一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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