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大人,你有空就行了,你来看看,这把是不是尚方宝剑,有人怀疑是铜剑一把……”贾玉京指着一边竖着的剑。
“尚方宝剑?”巡抚大人闵行脸色一变,望向桌子边的黄龙纹理剑身,只是一眼,魂魄便一晃。
剑鞘一黄龙栩栩如生,不用看,不是凡品。
剑柄包括剑茎、剑格、剑首、剑箍、剑缑、剑缰和剑穗七部分无一不是精湛的工艺。
那个剑穗的丝绸非常之漂亮,系在剑首的流苏,又称剑袍,有穗的剑称为文剑。壹趣妏敩
巡抚大人闵行神情恍惚抽出来半个剑身,寒气逼人。
“呛——”剑插回去,他没有抽出来,因为抽出来必见血。
巡抚大人闵行恭敬将尚方宝剑放于桌面上,跪下三呼万岁。
“啊……”三个婆姨长舌之妇人双目一反,差点休克晕了过去。
“原来是真的尚方宝剑!”
那么他还是太子太傅?皇帝身前的红人?翰林院学士还是小事一桩,手握数十万士兵的兵权,这才是真正的恐怖。
“啊——”一个妇人受不住巨大的惊吓,当场晕了过去。
巡抚大人闵行站起来,对于叩头的三妇人,久经官场的他,自然是了然于胸。
“大人,需要下官做什么事?”
“大人,大人饶命啊……”俩长舌妇听着巡抚大人闵行的话,心惊肉跳。
贾玉京抬头看了看朱尧姃,见她微微摇头。
““啍,原本我打算一剑捅你们几个十几下,或者是拔了你们的舌头出来的……””
两长舌妇一听,吓的尿了。
“不过,看在朱小娘子替你们求饶的份上,就放过你们一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仨人,三月不准讲话,讲了拔舌,还有,这条街,你们扫三个月……”
“谢谢大人饶命……”
贾玉京拍了衣服,与朱尧姃,小二哥出了门。
朱尧姃侧目而视:“想不到,坏人,你的本事如此之大!”
“我的本事大不大,你不是很清楚么?”贾玉京若有所指,意味深长挽着她的玉臂。
朱尧姃心里一跳,脸色一红,啐了他一口:“作死呀你,不知道有人在!”
“嘿嘿……”贾玉京笑了笑。
“大人,大人慢……”
“闵大人?还有事?”贾玉京停止了脚步。
“大人,下官想请大人过府一聚,有要事相询……”
“要事???”贾玉京眉头一皱。
“你去吧,我去买点菜,晚上等你回来……”朱尧姃知道他的官大,去了肯定是中午不回来的。
贾玉京对巡抚大人闵行道:“闵大人,派十几人保护好幸安郡主……”
“辛安郡主?”巡抚大人闵行心里一惊,连忙朝着朱尧姃见礼。
“好,大人,李明,派五十人来保护郡主的安全……”他不敢小看保护一事,钦差大人有命,必须要办好。
朱尧姃望了望贾玉京,心里面感动:“不用那么多人吧!”
“什么不用,我在,不用其他人。
闵大人,你的人分明暗保护好郡主,出了问题,我斩了你……”贾玉京沉声道。
“是大人……”巡抚大人闵行心里一颤。
“杨无敌,你跟着夫人,保护好她,你死也不能让他有事,知道了吗?”贾玉京对空中一喝。
“知道了,少爷……”只听声不见人。
巡抚大人闵行的亲卫武功也不错,他却不知道那人在什么地方。
饮差大人的亲卫果然厉害了!
朱尧姃轻咬着粉唇,她差点想扑入他的怀抱里,诉说着衷肠。
“好了,夫人,晚上见……”
“夫、夫君,慢行……”朱尧姃依依不舍告别了他。
望着隐隐约约的人在保护自己,朱尧姃心里面百感交集。
自己原来是高贵的身份,跌落到人人可欺之地步。
犹如凤凰没有毛,连鸡也不如。
历尽沧桑,现在却是如做梦一样,瞬间有了一个俊到没谱的小郎君,还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大官。
很不真实!
“掌柜的,我是不是在做梦?东家怎么如此优秀?”小二哥啪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扑哧!”朱尧姃醒了过来。
别说小二了,她不也是一样!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幸安这个封号,现在看来,是人如其名。
不说朱尧姃人似梦如幻,巡抚大人闵行带着贾玉京到了巡抚衙门。
进了内宅正厅,分宾主坐下来。
“贾大人,请用茶……”
“好茶,雨前龙井……”贾玉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赞誉道。
“贾大人真是神人,一试便喝出来是什么茶!”巡抚大人闵行感慨万分道。
“闵大人过奖了,我就是那么乱猜测的,当不上什么神人!”贾玉京道。
“呵呵,大人过谦了……”
贾玉京放下茶杯:“闵大人,你请本少爷过府,有什么紧要事?”
“贾大人,原本下官不想打忧您的行程,不过,实在是此事干系重大,涉及全城近十万老百姓的性命,所以才特意请大人来商量一下对策……”巡抚大人闵行长叹一声。
贾玉京道:“闵大人,你是不是说张献忠贼寇一事?”
“正是,城中守城人员,守城器械粮草等等,严重缺乏,若然贼寇轮翻进攻,昌城难撑过十天!”
“唔,闵大人,你的意思是?”贾玉京沉吟片刻后问道。
“不瞒大人,本官在城内富户人家筹措粮草,收效甚微,连贵为皇亲国戚的楚王,居然用一张椅子打发了本官,实在是太气人了!”巡抚大人闵行怅然长叹一声。
“呵呵,闵大人,他们捐了多少钱,你有没有记下来?”贾玉京不以为意,别有深意冷笑几声。
“记录在案……”
“拿来给我瞅一眼……”
“好……”巡抚大人闵行去了一趟书房,不一会儿,走了回来。
贾玉京接过一看,眉头一皱,再多的一个人,是一个叫做许青的人,三千两白银。
其余的都是一百几十两,或者是十担八担粮食,而楚王,一张椅子,估价五十两,全部加一起,不够一万两。
要知道,战斗是最花钱的活动。
一场大战役,几百万两随便花了。
战争可以拖垮一个国家,可知其中恐怖的存在。
光是士卒的工钱,抚恤金加起来就是一天文数字。
没有这两个的钱银,你敢出战?
分分钟钟倒戈相向,所以朝廷历来怕开战,因为国库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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