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好既然当着惠妃她们的说出那样的话,那么就自然是不怕传到贤贵妃的耳朵里了,或者说她巴不得这些话传到贤贵妃的耳朵里。
不然的话她岂不是白说了?
.所以不管襄妃会不会跟贤贵妃转告她今说过的话,静好会想办法让贤贵妃道她今说了什么。
至于贤贵妃道之会不会生气,静好完全不在意,为就算贤贵妃道之真的生气了,那怎么样?反正她也没辙。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当贤贵妃道了今静好宜妃她们说过什么之,顿时气到大发雷霆:“她是故意的!她说那些话分明就是故意想要害本宫!”
“本宫早就说了,她们没一个好人!马佳氏她们觊觎本宫上的宫权,戴佳氏她也巴不得看本宫倒霉!”
“子。”一旁的柳嬷嬷见贤贵妃竟然直接称呼静好的姓氏,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一,毕竟隔墙耳,底还别的奴才在呢。
听到柳嬷嬷的提醒,贤贵妃心里头的那把火是烧得更旺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这里的宫里这样称呼戴佳氏需要被提醒收敛着点的?
但是贤贵妃并非是没理智的人,她也道柳嬷嬷这是好心提醒她而已,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心头的怒火,让底的奴才先退出去之,才忍不住开口道:“嬷嬷,本宫怕自己还没来得及看到戴佳氏倒霉,自己就先活活憋屈死了。”
“子,您看您说的是什么话啊?”柳嬷嬷一听到贤贵妃说到那个“死”字,顿时就开口道,“什么死不死的,您以的日子还长着呢,定长命百岁的。”
听到柳嬷嬷这么说,贤贵妃突然笑了一,随即落寞地道:“真的要这么憋屈地活着的话,本宫宁可早早地死了算了。”
“子!”见贤贵妃一次提到那个“死”字,柳嬷嬷说话的语气加重了,“您这个样子,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再说了,四阿哥还着呢,您舍得吗?难道您不想长命百岁,好好地活着,看着他娶妻生子,儿孙满堂吗?”
听到柳嬷嬷提起四阿哥,贤贵妃的神『色』微变,虽然他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从他呱呱坠地开始,就一直养在她的膝,跟他亲生的也没差了。
所以柳嬷嬷这么问,贤贵妃扪心自问,她要是早死的话,舍得四阿哥吗?
她舍不得。
但是……
“但是嬷嬷,不是本宫不想要好好活着,分明就是她戴佳氏不想让本宫好好活着。”提起静好,贤贵妃可以说是恨得牙痒痒的。
她第一百零八次悔,当初自己为什么要被人利用,结果助静好走上了一条康庄大道。
“之她为了对付本宫襄妃就提拔了那拉氏她们个贱人来跟本宫作对,现在怂恿她们趁本宫病,要本宫命。”贤贵妃道,“嬷嬷,你说再这样去的话,本宫这个贵妃还什么地位可言?”
没错,贵妃这个身份听起来似乎贵重,曾经的贤贵妃也是这么认为的,即便当初她上头还一个钮钴禄氏,但是贤贵妃从来没认为自己比她要低一等。
为那时候的贤贵妃清楚钮钴禄氏够坐上皇之位并不是为她得宠,也并不是为她在康熙心目的地位多高。
所以贤贵妃那时候并不怵钮钴禄氏,甚至敢当众顶撞她,这也是襄妃为什么一直以来那么不喜欢贤贵妃的原。
但是现在的静好当初的钮钴禄氏并不一样,她在康熙心目的分量多重,就衬得她这个贵妃在其他人眼里的分量多轻。
就像现在这样,如果换做是当年的钮钴禄氏哪里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就怂恿其他嫔妃来对付她?
但是偏偏静好就是敢,她不仅敢,而且还这么做了,以至于她现在被她『逼』到了死角里。
“子,奴才觉得您或许理解错皇娘娘的意思了。”柳嬷嬷在一旁道,“奴才觉得皇娘娘说这番话或许并不是为了怂恿惠妃娘娘她们来对付您的,反而是……”
“反而是什么?”贤贵妃看向柳嬷嬷,然就听到柳嬷嬷似是些为难地道,“奴才觉得反而是……是皇娘娘想要趁机提醒您一。”
可为柳嬷嬷是旁观者的原,或者为她早早的就认清楚了现实,所以她够更加理智地去分析静好的做法想法。
贤贵妃的眉头为柳嬷嬷的话而皱了起来,她也不是全然没脑子的人,一开始没这么想那是为她已经认定了静好是为了对付她而已,可是经过柳嬷嬷这么一提醒,贤贵妃就开始顺着她的思路去思考了。
“嬷嬷,其实你是想说她想要趁机警告本宫吧?”贤贵妃可不相信静好做了那么多事情仅仅只是为了提醒她一句而已,比起提醒,她觉得她更像是要警告她。
警告她再不安分一点的话,她上的宫权就别想要再拿回去了。
“本宫就不信了,戴佳氏她真的那么信任惠妃她们个?要是把本宫上的宫权分给她们的话,戴佳氏她就不怕自己养虎为患?”www.sxynkj.ċöm
贤贵妃冷笑一声道,“要是她不怕的话,直接把本宫的宫权分给她们就是了,何必多此一举来警告本宫?”
“子您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但是如果皇娘娘真的说到做到,把您的宫权分给惠妃娘娘她们呢?”一旁的柳嬷嬷开口道,“一旦将您上的宫权分给惠妃娘娘她们的话,您想要再拿回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皇娘娘就不一样了,她权利把上的宫权分给惠妃娘娘她们,自然也权利收回来。”
谁让人是正儿八经的宫之呢?
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的把宫权分给其他的嫔妃去管,同样的以她也可以理直气壮的把宫权给收回去。
但是贤贵妃可以这样吗?
她不可以,除非康熙站在她这边。
然而这可吗?
这不可。
所以说白了,贤贵妃现在想要继续静好斗气不是不可以,只是她没静好那么多的底气,上也没更多的筹码王牌了。
“子,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啊。”柳嬷嬷是真心为贤贵妃好的,如果可以的话,难道她不希望自己的子入宫,成为这底最尊贵的女人,得偿所愿吗?
然而既然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了,那么她自己就必须做出改变。
“如今这宫已经是皇娘娘的了,您要是继续她硬碰硬的话,最吃亏的只会是您自己而已。”
柳嬷嬷劝道,“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以的日子还长着呢,您首先得保住自己上的宫权,这样以您才会机会啊。”
柳嬷嬷这些丧气话贤贵妃是不想听的,但是却不得不听,为她自己也道她说的并不是没道理。
于是在第二,静好就收到了一份来自贤贵妃的“认错书”,静好翻开看了看,里的内容是不是贤贵妃的真心话不好说,但是从字意思上看的话,确实是句句诚恳,字字真诚。
“看来贤贵妃还真的是学聪明了啊。”静好大概地看了一遍之就把这份“认错书”放到一旁了,“我原本还以为她即便要认错,也是找皇上去认错呢。”
毕竟贤贵妃不是一直觉得她康熙才是一的,宫里其他人是两人么?
“那是为以宫里没女子。”樱桃一边给静好梳妆一边道,“如今子您是皇了,若是贤贵妃娘娘现在越过您去找皇上认错的话,那岂不是太不懂规矩了?”
毕竟贤贵妃现在的顶头上司是静好不是康熙。
静好闻言,笑了一:“既然贤贵妃这么懂规矩,那么我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荔枝,待会儿去慈宁宫给太皇太皇太请安的时候,把这份东西也给带上。”
荔枝应了一声,把那份“认错书”收起来之问静好:“子,您打算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贤贵妃娘娘了?”
“继续为难她也没意思。”静好道,“她是真的认错还是假的认错,她道,我道,你们大道,既然如此,何必再陪着她演戏呢?”
反正静好觉得没必要,为她不觉得为难贤贵妃对她来说够什么乐趣,即便真的,静好也不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获得快乐。
“反正我就再给她这么一次机会而已,如果她再明故犯的话,那我也不用再跟她客气了。”
其实说实在话,只要贤贵妃不是蹦跶得太厉害的话,静好真的懒得管她,就当做是看跳梁丑给自己表演了。
不过当然了,静好第一次可以放她一马,第二次也可以放她一马,但是还想要第三次的话那么肯定是不可了。
为她不是职业放马的,怎么可老是放她一马、放她一马?
贤贵妃句话确实是说对了,静好确实是提防着自己朝一日会养虎为患,但是她既然够提拔惠妃她们,难不成不提拔其他人吗?
反正静好是道了,这宫里头啊,人才济济着呢。
正是为如此,所以静好一点不慌,甚至连为难贤贵妃的想法没,带着一帮嫔妃们去到了慈宁宫给太皇太皇太请安的时候,她就把贤贵妃让人给她送来的“认错书”交给了太皇太。
静好道:“老祖宗您瞧瞧,这是贤贵妃一大早派人给臣妾送来的,臣妾看过之觉得贤贵妃确实是心认错,所以便想着给她一个机会,不您的意如何?”
太皇太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眼睛点『毛』病,近距离看书信这一类物件的时候需要戴上老花镜。
她仔细看了一遍之摘老花镜看向静好,然道:“你是皇,你想怎么做那就怎么做,只是就这样放过贤贵妃,你确定她已经吃到教训了吗?”
“贤贵妃那样『性』子的人,如今愿意低头认错了,想必是吃到教训了。”静好在一旁笑道,“臣妾也是为这个原,所以想着再给她一次机会。”
“希望贤贵妃她够好好珍惜吧。”
太皇太闻言,便道静好确实是打算再给贤贵妃一个机会了,所以她也没打算再说什么,毕竟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
静好是皇,她想怎么做那就怎么做。
从太皇太其他人一样,觉得静好太娇气了,只适合当一个宠妃,担不起什么重任,更没办法当一国之母。
然而事实证明她看走眼了,静好从虽然没管理宫的经验,但是自从当上皇之,她也没整出什么『乱』子来,尤其是提拔惠妃她们这一招,真的让太皇太对她些刮目相看了。
如果说之太皇太还点不放心让静好来管理宫的话,那么现在她就不需要太『操』心了,即便她现在的一些做法想法仍然些稚嫩,但是太皇太相信她早晚一够成长起来的。
……
静好并不道太皇太对自己的评价这么高,她做事情颇分雷厉风行的意思,既然得到了太皇太的同意,从慈宁宫出来之,静好就让荔枝去承乾宫一趟,解了贤贵妃的禁足令,同时让她请贤贵妃来一趟景秀宫。
昨的荣妃被惠妃宜妃两人泼了两盆冷水之,仍然是心存幻想的,想着就冲着静好贤贵妃两人之间的恩怨,静好不可那么容易就放过贤贵妃吧?
现在她倒霉了,静好难道不会趁她病要她命?
可是谁道静好居然真的不会!
荣妃好失望,种到的宫权要飞了的感觉。
而另一边的贤贵妃也没想到静好居然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她原本以为自己得忍气吞声的跟她认错回,才够让她高抬贵。
结果她只低了一次头,静好就解了她的禁足令,同时还将宫权交回给她了。
整个过程顺利到贤贵妃点难以置信。
静好可不管贤贵妃是怎么想的,反正把她事情该管的事情丢回给她之,静好整个人轻松多了。
实话实说,比起管理宫务,静好更喜欢拉红线,尤其是她身边还好个适龄的宫女呢。
“石榴我就不说了,她还不到年龄呢,但是荔枝你们是怎么想的?”静好把贤贵妃打发走了之,便问起了荔枝她们,“杨梅的年纪还差一些,但是荔枝樱桃你们俩满二十二岁了,你们要是打算的话,尽早跟我说,这样我才给你们挑个如意郎君啊。”
“子,我们不是说了嘛,我们的事儿不急。”荔枝笑着道,“您这才刚刚当上皇没多久,身边正是缺人的时候。”
“是啊,而且奴才觉得真要是缘分的话,早两年晚两年也没什么区别的。”樱桃她们看着适龄的宫女们一个个的出嫁,而且听说出嫁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心里头不是没想法的。
但是心里头想法归想法,不论是荔枝还樱桃道静好现在身边正是需要人的时候,她们自然不可在这个时候选择出宫嫁人了。
“你们真的是……”听到荔枝樱桃这么说,静好是好笑是感动,“你们就是生怕出嫁的时候我不给你们准备嫁妆是吧?这会儿说这样的话,让我准备得少了觉得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杨梅一听,连忙拉过石榴道:“子,其实奴才石榴我们也不急的,真的,我们可以为了您晚嫁年行,所以嘿嘿……”
杨梅的话并没说出来,但是一声“嘿嘿”已经道出了她的真心话了。她就是馋她给她们准备的嫁妆!
静好伸出指虚点了杨梅两,然自己也撑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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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荔枝樱桃她们这份心,那么静好也就没再给她们催过婚了,专心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适龄的宫女身上。
而朝的注意力则集在俄军的雅克萨战争之,对于俄军出尔反尔,背信弃义一事,上至康熙,至文武百官是十分愤慨的。
所以年初康熙接到奏报之,立即令反击,经过多月以来的作战,终于在康熙二十五年的九月,康熙收到了俄沙皇彼得一世送来的求书,请求令撤围。
说来也是巧,康熙是在九月初二这收到彼得一世送来的求书的,而明就是保康的生日了。
“看来这份求书来得倒是巧。”康熙笑着对静好道,“赶在保康sheng日之给朕送来这样一个好消息。”
“你还记得明是保康sheng日啊?”静好看了康熙一眼道,“我以为你忙得忘了。”
毕竟最近这段时间康熙是真的忙,再加上段时间太皇太病倒了,这可急坏康熙了。
虽然明道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但是康熙对太皇太的感情那么深厚,自然是盼着她长命百岁的。
“朕怎么可忘了呢?”康熙道,“不论是你的生日,还是保康,保宁的,朕记得清清楚楚。”
一旁的保康:“……”
其实倒也不用记得那么清清楚楚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静好本来想说什么的,结果眼角却扫到了一旁保康居然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登时就觉得奇怪了,“明就是你生日啦,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sxynkj.ċöm
“没。”保康摇摇头。
“还说没?”静好伸戳了戳保康鼓起来的脸颊,“你脸上就差直接写上‘我不开心’四个大字了。”
“说罢,怎么不开心?你之不是说想吃额娘给你做的蛋糕吗?明你生日就可以吃到啦。”
“额娘。”保康仰着脑袋看向静好,问她,“我可以只吃蛋糕不过生日吗?”
他真的好不想长大哦,让他一辈子留在五岁不行吗?
听到保康这话,静好就道症结就在生日这件事情上了,想到明一过,保康就满六周岁,到了该上尚书房的年纪了,静好顿时就道他为什么不想过生日了。
敢情是不想去尚书房读书啊?
静好笑着问他:“你觉得呢?”
保康眨了眨眼睛,然用他的『奶』音一本正经地道:“我觉得可以。”
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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