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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青芜定睛朝谢锦宴所指的方向望去,顿时,愣住了。sxynkj.ċöm
主宾席处,一名黛色锦袍的年轻贵妇正与她外祖母沈老夫人有说有笑,不时的还招呼客人,那言行举止,倒比徐氏更像是荣国公府的女主人。
若不是一月前才在南巷见过她身着半透明纱衣被沈恪按在墙壁上的放荡模样,俞青芜很难将这样一个贵妇与那等脏事联想到一起。
“她…是谁?”良久,俞青芜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谢锦宴淡笑了声,没回话,一双凤眼极暧昧的在那贵妇身上打量。
许是察觉到有人看自己,秦意柳突然回过头,见太子正盯着自己,心中不由燃起一丝得意,莞尔一笑,举着酒杯便走了过来。
“臣妇秦氏见过太子殿下。”举止温婉,眉眼却是风情,便是在这样的场合也不忘勾搭男人。
难怪沈恪能被她勾得不顾兄弟之情,与她在路边干出那等丑事。
谢锦宴悠悠打量秦氏那窈窕细腰,声音晦暗道,“你是沈凛的妻子?”
与沈恪苟且的是他大哥的妻子?
俞青芜心中震惊,暗暗打量秦意柳之余,目光不由定格在了她耳间那一对儿玉坠上。
眸色微微一冷,藏在案几下的手缓缓攥紧……
恍神之际,秦意柳又举起酒杯,递到谢锦宴面前,千娇百媚道,“臣妇敬殿下一杯。”
“酒很香。”谢锦宴含笑小酌了一口,眼神与秦意柳火热纠缠,气息却在俞青芜耳边萦绕。
许是被他影响,俞青芜下意识睨了眼那杯杓,上头沾染着桃红色口脂,应当是秦意柳特意留下的。
谢锦宴用那杯子,就等同是与秦意柳接吻,而秦意柳又与沈恪,沈凛……
“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俞青芜起身往茅房去,扶着柱子,大口大口的呕吐。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胃里剧烈抽疼,她才慢慢踏出茅房。
“俞青芜!”
啪,刚走到院子里,沈恪的三妹沈柔突然冲了上来给了她一耳光。
“你这贱人!竟敢勾搭太子哥哥,还陷害我二哥!”
沈柔一身娇嫩的粉色衣袍,杏眼里怒火喷张。
俞青芜回过神来,眸色泛起隐隐怒气,抬起手,照着沈柔的漂亮脸蛋便也是一耳光。
她不似沈柔那般娇生惯养,这一巴掌下去,沈柔嘴角直接见了血。
“你……你敢打我!”沈柔瞬时炸了。
俞青芜冷笑,“打你怎么了!你不该打?”
“贱人!你去死!”沈柔怒喝一声,扑过去就要扯俞青芜头发。
俞青芜先一步拽住她头发,将人狠狠按在枯树上。
沈柔根本不是俞青芜对手,没得片刻,就被揍得披头散发。
俞青芜拍拍手,准备折回前厅。
转身之际,却是呆住了。
不到一丈远的地方,沈恪、沈凛、谢锦宴,还有秦意柳站在那处,冷眼看着她。
“这是发生什么了?阿芜妹妹,你为何要欺负三妹妹?”秦意柳先开了口,垂眸扫视俞青芜,眼底里泛起一丝怨毒。
作为女人,俞青芜敏锐的察觉到了秦意柳神态。
这沈柔无端的怎会跑来打自己?而谢锦宴等人又恰好出现在此处,只怕与这女人脱不了干系。
她不清楚秦意柳为何要针对自己,但她俞青芜向来是个以牙还牙的。
俞青芜没答话,她眸光含泪,缓缓走向沈凛,硬将秦意柳挤开了,轻摇着沈凛胳膊,娇滴滴喊他,“大表哥,您从前最疼爱阿芜了,您会护着阿芜的对吗?”
一瞬间,秦意柳脸都绿了,沈恪更是黑了脸。
隐隐之间,俞青芜似从谢锦宴眸色里看到了一丝怒气。
“好了,今日是祖母寿宴,都不许胡闹!”沈凛甩开了她的手,又看向地上的沈柔,沉声道,“柔儿,去梳洗下。”
“还有你阿芜,你那是什么样子?”沈凛是一家长兄,多少有些威严,被他这么一说,沈柔也不好再造次。
俞青芜狠狠撞开秦意柳,挑衅的往她那月白的绣花鞋上踩了一脚,转身回了筱竹院。
与沈柔打了一架,她虽没吃亏,但身上也全是尘土,再加上呕吐过后,身上的味儿并不好闻。
一进门,俞青芜便打来一盆清水,仔细清洗过后,重新取出换洗衣裳。
“师姐出息了?当着孤的面勾引别的男人?”低哑的男声伴着丝丝危险扑入耳朵,俞青芜身体猛地一震,想将人推开。m.sxynkj.ċöm
男人似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大手重重在那光洁的细腰上捏了一把,嘴里含糊不清,“是孤没有喂饱你么?”
嘶…,肩头剧烈的灼痛让俞青芜不由皱眉,她抽了口气,低声嘤咛,“谢锦宴,疼。”
“叫我什么?”谢锦宴低笑了声,手里的动作更狠了些,咬牙道,“好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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