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谢瑞知捂住鼻子,震惊的瞪着徐子安腿下那滩不可描述的浓稠液体,险些没恶心都吐出来。
徐子安,竟然窜稀了!
一瞬间,站在他周围的几个人都猛地后退了几步,包括谢瑞知在内。
她哪里想得到,一向风光霁月,风度翩翩的徐四哥哥竟然会大众窜稀!
她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更是有一种梦碎的感觉。
一想到前一刻徐子安还朝着她扑过来,谢瑞知甚至感觉自己衣服上都染上了那恶心的粪便。
徐子安此刻也傻眼了,他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闹肚子,还当着众人,毫无征兆的从裤裆里流出那些不堪秽物。
一时间,他难堪到了极致,更是要疯了。
怔住片刻,他突然回过神来,愤恨的瞪着座上的谢锦宴,惊悚又愤怒,“你……你算计我,方才那碗药,是方才那碗药对不对!你算计我!你算计我!”
许是见着谢瑞知来了,徐子安自觉有了靠山,当即就凶狠起来,扯着嗓门儿便对谢锦宴怒吼。
闻言,谢瑞知更懵了。
方才听闻徐四哥哥被皇兄叫走,她便极是疑惑,原以为皇兄叫徐四哥哥是要考验他,可等到了东宫,她看到的却是面目全非,浑身伤痕的徐四哥哥。
还未来得及反应,又被徐子安大小便失禁抽得险些没有昏厥过去。
而此刻,徐四哥哥又说,他那……窜稀一事乃是皇兄设计。
谢瑞知满脑子疑问,压下心中的惊悚,强忍着恶心瞥了徐子安一眼,神色恐惧的望向座上的皇兄,结结巴巴问,“皇兄,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是啊太子殿下,这无端端的,你为何将我家弟弟伤成这般!”此刻一旁的徐凤霞也回过神来,看到此等场景她吓坏了,但仗着有谢瑞知在,她又镇定了许多。
看到自家弟弟被折磨成那般模样,她更是愤怒极了。
带着疑惑和惊悚在弟弟徐子安身上打量之后,她目光微微从谢锦宴身边的俞青芜身上扫过。
很快,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哼道,“臣妇明白了,太子殿下这怕是受了妖女挑唆,我弟弟堂堂侯府嫡子,殿下无故将人折腾成这般模样。”
“今日若不给个交代,我们宣平侯府可不答应!”徐凤霞满脸怒气,一副作势就要去告御状的模样。
啪的一声脆响,她话音未落,冯渊忽然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男人的力道本就大,何况冯渊还下了狠手。
徐凤霞被他一巴掌就扇倒在地上,嘴角也直接见了血的,左脸瞬时间肿得像是猪头。
火辣辣的疼,伴随着耳鸣,徐凤霞顿时就懵了,她捂住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冯渊,张口就要骂。
然而,她刚张嘴,冯渊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以下犯上的下贱玩意儿,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质问太子殿下!”冯渊满面冷肃,狠辣严厉的神态与平日里在谢锦宴面前小心翼翼的模样判若两人。
瞧见他那满眼的阴狠,俞青芜都吓了一跳,更莫要说是徐凤霞了。
徐凤霞原以为有谢瑞知在,旁人怎的也不敢动自己,心里头还琢磨着让太子道歉,再趁机讨些好东西,岂料一进门就挨了两个大嘴巴子。
她瑟缩在地上,惊恐的捂住脸,再也不敢说话了,只求助的望向谢瑞知。
谢瑞知此刻还沉溺在恶心与惊悚,还有迷茫之中,见徐凤霞看自己,方才回过神,带着几许怒气,不解的问谢锦宴,“皇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这般对待徐四哥哥。”
“你问孤为何要这般对待徐子安,那你怎么不问问徐子安对你皇嫂做了些什么?”谢锦宴本就有气儿,见谢瑞知到了此刻还有维护徐子安的意思,怒气顿时就涌了上来。
他紧咬着牙齿,狠狠剜了地上的徐子安姐弟俩一眼,一字一顿,“徐子安姐弟勾结大皇子侧妃秋葵,意图毁太子妃清白。以下犯上,秽乱后宫,私相授受,数罪并罚……”壹趣妏敩
“妹妹,你说……依照我大魏律法,该判个什么罪?”
谢锦宴一手搭在俞青芜肩头,一手轻敲着面前的桌案,一双眸子冷冷盯着谢瑞知,眼神里从未有过的冷森,阴鸷,也喊出了从未有过生疏称呼。
而谢瑞知,大抵是没有见过这样的谢锦宴,又被徐子安姐弟的所作所为震惊,她怔住好一会儿,才不敢相信的看着徐子安,颤声道,“徐四哥哥,你当真做了那事……”
“六公主,臣冤枉……”
“怎么?你的意思是孤冤枉你?”徐子安刚开口,谢锦宴便阴沉沉打断了他,遂又吩咐冯渊道,“将他带下换身衣物,什么玩意儿,才上了几道刑就吓得大小便失禁……”
言外之意,他徐子安胆小如鼠,做了坏事被上刑逼问就吓破了胆,吓得窜稀。
这样的徐子安,哪里还有半分温润公子的模样,便是连个街边乞丐都不如。
果然,听到哥哥这话,谢瑞知看徐子安的眼神不由变了变,隐约之间,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爱慕,甚至还有几分嫌弃。
自然是嫌弃的,往后但凡是再提及徐子安这个人,恐怕能让她谢瑞知想起的就是满屋子粪便味儿,和他一身狼狈撒泼的恶心模样。
所谓白月光变粪坑也就是这么回事。
这一瞬间,谢瑞知觉得徐子安一点也不好看了,也没有半分仙气。
心情复杂的看着徐子安被带下去,又见殿内被宫人打扫干净,隐约之间,她还觉得周围弥漫着一股恶心人的臭味儿。
片刻后,徐子安被重新带了出来。
虽说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头发也重新束好,甚至还包扎了下伤口,但他方才的样子,已经深深的印在了谢瑞知的脑海里。
她都有些不想看到他了,但想起曾经徐子安救过自己的恩情,谢瑞知还是向谢锦宴提出了疑问,“皇兄,您口口声声说徐四哥哥与秋葵合谋害皇嫂,可有证据。”m.sxynkj.ċöm
“瑞知,你皇兄我何时断过没有证据的案子?”谢锦宴冷哼了声,又朝冯渊挥挥手,道,“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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