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花子虚早就惊呆了。
见过装逼的,没见过这样装逼的。
武植会作诗?还不如说母猪会上树呢!
怀着同样心思的,还有围成一圈的众人,他们都不相信,武植真的会作诗。
谁料武植不屑道:“不就是贺词嘛,我现在就给你念一首,听好了!”壹趣妏敩
汴京道,投老倦游归。七十古来稀。藕花雨湿前湖夜,桂枝风澹小山时。怎消除?须喝酒,更吟诗。
也莫向竹边孤负雪。也莫向柳边孤负月。闲过了,总成痴。种花事业无人问,惜花情绪只天知。笑山中:云出早,鸟归迟。
听到武植抑扬顿挫的念出,众人齐齐诧异。
这武植除了嘴炮喷人,难不成真的有才华?
而且来的人都有一些学问,仔细品了两遍,顿时发觉出这首诗的不一般。
无论是立意还是文采,与西门庆写的那首诗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诗大意是为官一辈子,等到了七十岁,倦了,累了,与其闲置,不如归来。
归来好啊,春天赏柳,夏天赏月,秋天赏菊,冬天看雪,看那云卷云舒,飞鸟入林……
实在是妙极,有人仔细品味,突然发觉,武植所作的这首诗,比之宋朝的三苏、欧阳修、王安石等人也差不了多少。
这些人可是站在宋朝诗词的巅峰!
真是很难相信,武植能创作出来这样的诗词!
西门庆直接就震惊了!
这三寸丁,竟然会作诗?
西门庆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指着武大郎喊道:“你肯定是抄的,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到的,在这冒充诗人。”
“切。”武植不屑的一笑,又道:“不信,那我就再作一首!”
一百五年村父老,刚道人生七十稀,恰限华堂开寿宴,千人齐贺老寿公。
这首诗虽然不如上一首,但是明显比西门庆的高出一大截。
武植道:“这首怎么样?要不你也作一首,让我也鉴赏鉴赏?”m.sxynkj.ċöm
再听到这首诗,众人都麻了。
现在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武植看起来其貌不扬,但是肚子里,是真的有墨水!
西门庆想辩驳几句,但是发现,他根本没办法解释……
他乃是“会中十友”其中之一,竟然被武植从头到尾单方面吊打,而且还是从里到外、全方位、立体式的吊打,简直都被吊打麻木了。
文学这个东西,终究作品才是硬道理啊。
西门庆那二两墨水,在普通人面前还能显摆显摆,但是与武植相比,那就是哗众取宠。
但是众人心里也都奇怪,武植今天为毛这么针对西门庆啊?难不成两个人真有什么矛盾?
一旁的花子虚满脸兴奋,没想到武植为了给自己出气,竟然和西门庆硬刚……
狠狠地打击了西门庆的嚣张气焰!
武植这朋友,有事真上啊!
这朋友能处!
武植看着西门庆那吃瘪的样子,心中爽快极了。
让你这丫的勾搭我娘子,还敢喂我毒药,我不把你搞的身败名裂,我从此之后武字倒着写!
所以武植又一锤定音总结道:“什么会中十友,在我眼里就是笑话,难不成一群无所事事的公子哥联合起来,就很厉害吗?我呸!
奉劝你们少泡点窑子,多读点书,别没事瞎出来溜达!”
装逼到此结束!
本来花子虚是非常满意的,看着武植把西门庆打的溃不成军,算是圆了自己的心愿,但是没想到武植竟然开地图炮……嘲讽会中十友,要知道,他也是会中十友之一。
武植惬意的拍了拍花子虚的肩膀,笑道:“花兄,以后少和这种沽名钓誉的人一块玩。”
花子虚点点头道:“武兄说的是。”
西门庆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黑着脸不说话。
但是一旁的谢希大突然开口道:“你这两篇诗词也称不上绝顶之作,拿着这两首诗就狂成这样,未免太骄傲自满了!”
对跳出来的谢希大,武植丝毫不在意,反而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随手写的这两首诗,的确只能算是二三流……”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对西门庆作的诗而言,二三流的诗作也够用了!”
众人:“……”
你礼貌吗?
这话,让不远处的西门庆听到,又是一记重重的暴击!
此时,花老太监不得不又出来打圆场道:“真的是少年英才啊,你们两人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竟然都能写出这么好的诗词……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直到听到花老太监的话,众人才幡然醒悟。
今天可是花老太监的寿宴,不是什么诗坛交流会。
想着不能破坏热闹的氛围,众人又开始了谈笑风生,冲淡了刚才的紧张气氛。
而武植被花子虚拉到酒席,花子虚举起一杯酒敬道:“武兄,真够仗义的,这次为我出头,花某记下了,以后西门庆要是找你麻烦,我替你担着!”
武植:???
他和西门庆也有仇好吧。
武植和花子虚干了一杯,看向远处,看到西门庆黑着脸站在湖边,一旁,还有个漂亮小娇娘在小心翼翼的说些什么。
漂亮小娇娘身材很成熟,前面圆滚滚后面圆滚滚,恨不得从衣服里弹出来,整个人是又高又翘。
武植心想,漂亮小娇娘平日里一定很节约,做衣服都用小一号的布料。
武植有点挪不开眼。
一旁的花子虚给武植介绍道:“这女子是西门庆没过门的正妻,名叫吴月娘,是清河县左卫吴千户之女,听说人挺好的,只可惜……跟了西门庆那个淫贼。
武植点点头,又问道:“既然还没过门,为什么现在就和西门庆出入成对的?”
“还不是因为吴千户惹上了官司,家道中落,为了不拖累吴月娘,便让她来阳谷县投奔西门庆了。”花子虚解释道。
武植眼睛又瞥了过去,看到吴月娘用手绢抹了抹眼泪,微微躬身似乎在请求什么……但是后面圆弧更丰盈了,让武植好一阵眼花。
武植不忿道:“西门庆一定在逼她做不情愿的事情,你看,吴月娘都哭了!”
花子虚站起身,道:“朗朗乾坤,竟然敢逼良为娼,还有没有王法了,好他个西门庆,我定要让他好看!”
武植赶紧拉住花子虚,道:“人家小两口的事,你去掺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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