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妳这个丫头烦不烦啊!你们年轻人的事,总和我说什么。我不是早和妳说过嘛!小侃不人是一个凡间孩子,妳跟了他不会有亏吃!再说了,这新闻里天天报,再烦我我以后再不和妳好了!”
马仲天躺在床上,手里拿着的,正是今天早上出版《都市早报》。
马慕慕自讨了个没趣。回来后没精打采地坐在床边。
“不,不对,你昨晚肯定还有别的事。”
女人啊!天生就这么敏感。
其实我想招供来着。
要不是因为一个电话。
电话是吴老二打过来的。
就是我们谢郎庄的那个吴老二。
“侃爷啊!你现在可是个大名人啊!你可不能忘了生你养你的谢郎庄啊!”自打周意浓出现后,我就总有种预感,我们谢郎庄要出事。
我们出马仙的直觉是很准的。
“是不是有人“诈尸”了?”
这小子太能磨叽,说了半天客套话没一句在正题上。
这官威到是多了不少。
“哥啊!可是让你说准了,就那个谁,就那个徐大个子,就是傻乎乎那个,就小时候总和我欺负你的那个,那不前几天去河里得瑟淹死了吗?这还没到头七呢!村里就总发生怪事儿。”
“咋了?挖绝户坟,敲寡妇家门?”
“这两天都丢了好几个大姑娘了!闹的人心惶惶的,报了官方了,一直也没消息,他们不相信是徐大个子干的。”
这小子才把话说明白。
“有人看到是徐大个子干的了?”
“可不是呗!我就亲眼看到了!哎呀!不多说了!我忒忙!”
我听出来了。
我们村去年淹死了个寡妇。
这徐大个子十有八九是被那寡妇给抓冤死鬼了。
村子里有个风俗,如果谁谁谁被淹死了。
如果他在一年之内找不到替死鬼。
那他就将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这小子三十多岁,没有媳妇。
想来他一定觉得自己死的很冤。
临了,还是个童男子。
就把活着的时候做不了的事,死了的时候全干了。
可这事儿在我看来,绝对是另有蹊跷。
这每年十里八乡的淹死鬼多了去了?
咋?就他徐大个子一个处男?
我有种直觉,这事儿就是冲我来的。
今天,盛丰源一定有事情。
於是我早早地在安排好慕慕。
可是这妮子不干。
说了句,你就变成狗变成鸡,我也一嫁定你了。
这妮子,好话到她嘴里都变味儿。
我和未来岳父打了招呼,早餐也没吃,急匆匆地就走了。
“素琴啊!妳都看到了吧?我为咱们女儿选择的这个丈夫啊!绝对没错。我这后半辈子啊!不愁喽!”
“哼!就你眼光好!我啥也不是行了吧!”慕容素琴就是一个典型的家庭妇女。
“他那么能耐,怎么没说把你的病给治好呢?”
“妇人之见,一辈子都躺在床上这可是我自己的意思。也省得我去操心公司的事。这有吃有喝的,还有人伺候着,什么人心都不用操,不好吗?”马仲天说完,戴上眼镜,专心致治地读起报纸来。
“你!”慕容素琴无言以对了。
高金鹏的劳斯莱斯如今也真的成为了我的坐驾。
可我坐上去之后就一直高兴不起来。
去谢郎庄兴风作浪的那个女人。
肯定与周意浓有着某种关系。
搞不好,那个女人就是她的师妹。
车子很快来到盛丰源大门口。
从我前几天接二连三的降服了本地的两大恶霸和东瀛人之后。
我们行里的生意每天都好出很多倍。
这里面就不乏有浑水摸鱼的。
这不!
有的人穿着的挺像个人样。
可就是不干人事儿。
在长长的队伍中。
就有这样一个女子。
白白净净的。
一眼就能看出她来自江南水乡。
长相比周意浓还甜美。
她的出现让她身前身后的男人们哪里还有心思办业务了。
有的口水都要淌到在上了。
有媳妇的,也只能偷偷地瞄上两眼。
过过干瘾罢了。
这女子手中拿着的,也是个瓶子。
开典当行的,十有八九都懂古玩。
这么长时间以来。
我在这方面也学会不少。
这女子一点也不慌张。
那是个白底蓝釉的花瓶。
距今也就八九百年吧!
据传金太祖曾在谢郎庄一带起师伐辽。
一路上的金银铜器他们带了不少。
有的实在拿不动了。
就全都沉到了河里。
这只,就是其中的一只。
这女子身上总透有一种阴气。
尤其是那诡媚的一笑。
害的我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原来慕慕总吵着要和我一起来,安的是这份儿心啊!
“当多少?”我问她。
我把东西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
这是真货无疑。
“十万两!”
“姑娘!妳走错片场了吧?”孙三儿欠欠地提醒她。
“十万两!一两合人民币二百元,十万两就是两千万,姑娘,妳可真敢开价啊!”
“怎么?拿不出来吗?”女子把东西抢回去,回头就要走。
孙三儿拦住了她。
“那别的地方可就更拿不出来了!”
女子笑的那么甜。
她的额头看似饱满。
那也只是凡人看到的。
可我看到的却是一个大大的红叉儿。
她的后颈处有一处长长的刀疤。
身上总有一种浮肿状。
用现代人的话说,她就是没得好死。
一定是又有什么人借了她的尸身。m.sxynkj.ċöm
而且还是个古尸。
江南女子身高普遍都在一米五几。
哪有几个这一米八的大个子。
她的出现,不吸引眼球才怪。
马慕慕这会儿也被她的气场给镇住了。
女子在古代肯定工作於青楼。
她嘴唇下的那颗痣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女子冲着我,嘿嘿地笑着。
她可能还不知道我的道行。
想要来试探一下我。
可是却没试探出来。
“徐大个子,你下次找人上身,最好找个不显眼的。”
我趁那女子不备。
突然在她额头上连拍三下。
大白天的,我不想把我的主顾们都带吓走。
我只说了一句话。
女子一闪身就不见了。
影影绰绰中,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掉了下来。
我一脚就将那东西踢出门外。
在强烈的阳光下,那东西很快就消失了。
那是她的头。
她在前清时因为同时与多名男子交好而被他人杀害。
被人用刀子砍下头颅后丢到了河里。
不完整的人,即使你做了水怪。
也不会转世投胎的。
所以她竟在河里漂流了二百余年。
她手里的瓶子,自然是她从河里捡到的。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们谢郎庄一带就经常有人被淹死。
前几十年因为有我爷爷的存在。
这才消停了很多年。
去年那谢寡妇,是从我爷爷死后第一个被淹死的。
徐大个子是第二个。
“大个子,下次再找我,不用这种方式!”
人看似不见了。
但是我说的话,她一定会听到。
“好!你这个大姑娘生养的东西,算我小瞧你了!有本事,就和我回到谢郎庄上来,我一定要让你亲眼看到,你们谢郎庄上的女人,是怎么一个个在我怀里叫的。”
这声音是徐大个子本人的。
我没有再应他的话。
行里的事,有老枭他们就足够了。
我紧紧地跟在徐大个子身后。
他前脚刚回村,我后脚就到了。
只不过,徐大个子去的是西南山上的坟岗子。
而我去的是吴老二家。
“哎呀哥!你总算是来了!这几天小弟我胆都被吓出来了!呶!我给你简单介绍一下……”
“这就不用了,这几位是乡里的干部,那几位是县里的,我说的没错吧?”
本来,今天我是要参加县里的表彰大会的。
算了,今天本就不是什么黄道吉日,不参加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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